20、我是封號斗羅,弗蘭德魂都丟了
黑市拍賣場的暗道通往索托城外,距離空間蟲洞的位置,并不算遠(yuǎn)。
“竹清,我們動作快點(diǎn),進(jìn)入空間隧道,盡快離開索托城的勢力范圍,以免生變。”陸松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什么動靜,低聲道。
朱竹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陸大哥,聽你的?!?p> 呼呼呼!
霎那間,一陣陣狂風(fēng)卷起,似乎有什么龐然大物正在靠近。
“哈哈,想跑?小賊們,做什么美夢呢?”頭頂傳來掌控一切的驕傲聲音。
正是一路追擊而來的弗蘭德!
陸松面色大變,立刻抱起朱竹清,速度提升到了極限,想要虎口逃生。
“小賊,不要白費(fèi)力氣,魂圣的本事,你想象不到!”此刻,弗蘭德幾乎化為了一只巨大的貓頭鷹。
身長一丈、羽毛呈草黃色,最為奇特的是,這只貓頭鷹擁有四只碩大的明黃色眼眸。
“媽的,武魂真身!”陸松看了身后一眼,默默道。
弗蘭德沒說錯(cuò),魂圣的威能,的確強(qiáng)大,他身影一閃,便是掠出去上百米的距離。
瞬間追上了陸松和朱竹清。
弗蘭德目露狠色,尖利的爪牙狠狠向陸松看似脆弱的后背抓去,一旦中招,陸松將直接被穿透,變成肉串。
轟!
關(guān)鍵時(shí)刻,陸松的身形停住不動了,一道道兇悍強(qiáng)大的氣息,從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整個(gè)人的氣勢,拔高到了新的地步。
“這是...魂斗羅以上的實(shí)力?”弗蘭德硬生生地被陸松的氣息彈出去幾十米遠(yuǎn),撞斷了十多根二人合抱粗的大樹,這才停下來。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的年紀(jì)不會很大,怎么可能是魂斗羅,大陸上不會有天賦如此妖孽的年輕魂師!”
弗蘭德收回武魂,扶了扶鼻梁上的方框眼鏡,指著陸松,大驚失色。
陸松放下朱竹清,坦然面對弗蘭德,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呵呵,弗蘭德,像你也是個(gè)成名多年的魂圣,怎么越活越糊涂,睜大你的老眼,看看我有幾枚魂環(huán)!”
陸松身子一震,九枚鮮紅色的碩大魂環(huán),排列整齊,漂浮在半空中。
“封...封號斗羅,這...這,大人,怪我有眼無珠,這副破爛眼鏡,害慘我了,連您的實(shí)力身份都沒認(rèn)出來!”
弗蘭德大汗淋漓,直接將眼鏡抽出來踩碎,接著跪倒在地,恭敬道。
“呵,弗蘭德,你小子厲害啊,抓賊抓到了我身上,你可知道,索托城黑市拍賣場,干過多少喪盡天良的邪惡勾當(dāng)?”
“這次,我特意來為索托城百姓們,除去一害,順便取走贓物贓款,這是一萬枚金魂幣,你拿去,替我辦事,接濟(jì)城中的窮苦百姓們?!?p> 陸松大義凜然,取出一萬枚金魂幣,扔在了弗蘭德面前。
咚!
滿滿當(dāng)當(dāng),裝滿了一大袋子的金魂幣,震的地面一抖,也嚇了弗蘭德一跳。
“明白,明白,冕下,我肯定不辱使命?!备ヌm德將袋子扛在身上,模樣十分滑稽,好像一個(gè)力夫。
“很好,弗蘭德啊,我還有急事,正忙著趕回去,你別耽誤我的時(shí)間,速速離去。”陸松呼了口氣,沉聲道。
聞言,弗蘭德猶豫片刻,還是顫聲道:“冕下,臨別之前,麻煩您能告知封號嗎?好讓我敬仰一番!”
陸松暗自發(fā)笑,早就猜到弗蘭德會這么一問,自己早就想好如何應(yīng)對了。
“封號:焚日,記住了,永遠(yuǎn)別忘,有機(jī)會,我還會來指點(diǎn)你的。”陸松丟下這句話,立刻抱著朱竹清,飛身離開。
二人走后,弗蘭德才敢稍稍抬頭,喃喃道:“太可怕了,這個(gè)封號斗羅前輩的氣息,好像天生就對我有壓制,他在身邊,我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出來。”
“話說回來,焚日斗羅,好像沒聽說過這個(gè)名號,不過大陸這么大,難免有幾個(gè)隱居的強(qiáng)者,這點(diǎn)不足為怪。”
弗蘭德自圓其說,給出了一個(gè)合理的解釋。
弗蘭德扛著金幣袋子,快速向索托城奔去,他不敢忘記陸松的囑托,用最快的速度,去城內(nèi)向貧民散財(cái)!
...
天斗皇陵,空間蟲洞。
陸松抱著朱竹清,驚魂未定地從中走了出來。
“呼,還好,我的動作夠快,觸發(fā)了一張封號斗羅體驗(yàn)卡,否則的話,弗蘭德的利爪,直接刺穿我?!?p> “到時(shí)候,連命都沒了,更別說使用體驗(yàn)卡?!?p> 朱竹清的面色同樣不好看,小臉微白,從陸松的懷中輕輕掙脫出來,站在地上,擦了把額頭的細(xì)密汗珠。
“陸大哥,難道你真是封號斗羅?”朱竹清用震撼的目光望著陸松,其中不乏敬仰和幾分慚愧。
陸松摸了摸頭,直言道:“竹清,剛才我不過是用了點(diǎn)障眼法,唬住弗蘭德,我可沒那么天才?!?p> “可是...剛剛你身上的氣息,十分可怕,不像是假的,我?guī)缀蹩煲透ヌm德一樣,跪在地上,對你頂禮膜拜了。”
朱竹清明顯不相信,撇了撇小嘴,追問起來。
“呃,這個(gè)嘛,竹清,我不是向你展示過嗎,你陸大哥的武魂,比較特殊,能夠嚇人,僅此而已?!?p> 陸松擺了擺手,拉住朱竹清的手,向外行去。
眼見陸松不肯直說,朱竹清也是無語了,只能閉嘴,將疑問深埋內(nèi)心。
此刻,阿烽早已結(jié)束了一天的訓(xùn)練任務(wù),光著膀子,滿頭大汗,清洗身體。
不得不說,陸松討來的煉體藥膏,質(zhì)地極佳,對于阿烽羸弱的身體,稱得上大補(bǔ)。
這才一天的功夫,阿烽就感覺自己的氣息強(qiáng)了,干起活來,更有力氣,不容易勞累。
“太好了,只要能鍛煉好身體,就能更加賣力、不分晝夜地為陸爺服務(wù),我一定不能忘恩,做小人!”
阿烽的心思很簡單,變得強(qiáng)大,為陸松分憂,僅此而已,再無其他。
不一會,陸松和朱竹清手牽手,有說有笑,從濃霧中走出來。
“陸爺,竹清小姐,你們回來了。”阿烽立刻穿好衣服,上前半跪在地,恭敬道。
“不錯(cuò),阿烽,我們離開的時(shí)間內(nèi),皇陵內(nèi)沒有異變吧?”陸松笑著問道。
阿烽搖了搖頭:“回爺?shù)脑挘柿陜?nèi)很安全,只是皇宮那邊有人來過,詢問您和百名鐵甲刀兵的下落?!?p> “我隨便搪塞了幾句,但恐怕瞞不了多久,皇宮就會知曉,派來的精銳們,全部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