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阮富杰已經(jīng)給他打了預(yù)防針,可是猴子聽到秦天的話之后,還是震驚失色。
“這又是怎么回事?”
猴子看著秦天不解的問道。
于是,秦天便將上午在趙玲辦公室見到趙洋,趙玲的身份,以及剛才給趙洋打電話救助這事,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我去!”
“趙老師竟然是趙洋的女兒!”
“她竟然給你安排了工作!”
“趙洋竟然給你名片!”
“他竟然出手幫咱們!”
猴子聽到秦的講述之后,接連發(fā)出了好幾句驚呼聲。
說完之后,忍不住把杯中的啤酒一口灌了下去。
需要喝口酒壓壓驚。
“我也沒想到他會出手幫我?!?p> “我等下要給趙老師打個電話,把今晚的事匯報下?!?p> 秦天笑著說道。
“嗯,是要給你導(dǎo)師打個電話?!?p> “我還以為是我爸搞定的,沒想到最終還是靠你的關(guān)系?!?p> 猴子驚嘆了一句。
“我給我爸打電話說下,他讓我問清楚情況。”
“皇甫家以后勢必會對我家動手,要提前做好準備?!?p> 猴子接著說道,隨即便拿起手機,給阮富杰打電話,把事情大概講述了一遍。
阮富杰聽說是趙洋出的面,也是震驚不已。
一場小沖突,竟然鬧到這么大,還真是意外。
與此同時,阮富杰也開始將秦天放在心中,準備派人去調(diào)查他的底細。
“猴子,你家具體是做什么生意的?”
猴子掛掉電話之后,秦天好奇的問道。
“有一家玩具出口公司、一家服裝出口公司,還有兩家五星級酒店。”
“都在杭州?!?p> 猴子如實的回道,不在有任何隱瞞。
一起醉過酒、一起打過架、一起說過心里話。
他和秦天兩人的友誼也是更進一步。
“玩具出口公司和服裝出口公司,明年上半年找機會處理掉吧?!?p> 秦天突然開口說道。
“嗯?”
“處理掉?”
“什么意思?”
猴子不解的回道。
“賣掉,或者縮減規(guī)模。”
秦天回道。
“為哈?”
猴子不解的問道。
“明年的經(jīng)濟形式可能會很差?!?p> “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全球金融危機?!?p> “你家的出口業(yè)務(wù)肯定是首當(dāng)其沖?!?p> “所以,建議你和你爸商量下?!?p> 秦天猶豫了片刻之后,還是決定稍微解釋幾句。
“金融危機?”
“不可能吧!”
“你怎么知道呢?”
猴子再次不解的回道。
“上午聽趙洋趙叔說的?!?p> “總之,如果你相信我,你就想辦法說服你爸,明年上半年把出口相關(guān)的業(yè)務(wù)停掉?!?p> “走吧,酒也喝完了,花生也吃完了,回去睡覺?!?p> 秦天起身說道。
幾瓶啤酒已經(jīng)喝完,兩個人也已經(jīng)面紅耳赤。
“行!”
猴子起身點了點頭。
還是秦天買單。
“以后別打架了?!?p> “如果真有人欺負你們,打電話給我。”
秦天付完錢之后,餐館老板對著秦天說道。
不像是客套話。
“好的,多謝商叔!”
秦天笑著回了一句。
秦天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22點了。
不過他還是給趙玲撥了電話過去。
“喂,趙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了。”
電話撥通之后,秦天開門見山的把晚上的事情匯報了一遍。
講了一大堆,把來龍去脈全說了一遍之后,又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
“知道了?!?p> 趙玲就回了秦天三個字,然后便掛掉了電話。
“額......”
秦天看著手機,有些錯愕。
他預(yù)想中的畫面不是這樣子的。
趙玲怎么著也應(yīng)該批評他幾句才對。
“你導(dǎo)師怎么說?”
猴子一邊走一邊問道。
“她只說知道了三個字?!?p> 秦天如實的回道。
“那就沒事了?!?p> 猴子笑著回道。
當(dāng)他們兩人回到宿舍時,張少明和陸鵬兩個人正躺在床上,前者在看書,后者在玩手。
“你們回來了!”
“怎么樣了?”
“沒事吧?”
張少明立即放下手中的書本,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放心吧?!?p> 秦天笑著回道,而猴子則看都沒看他們。
“怎么處理的呢?”
“賠錢了嗎?”
張少明和陸鵬原本還想了解更多細節(jié),可是秦天和猴子兩個人拿著洗漱用品出去了。
張少明和陸鵬見狀,也就沒有多問什么。
他們還擔(dān)心明天會被警察叫去問話,或者被導(dǎo)師叫去訓(xùn)話等。
甚至擔(dān)心可能會因此而受處分,不僅影響畢業(yè),還會給自己空白的人生抹上一些污點。
如今看來,這些擔(dān)憂全都不會實現(xiàn)了。
這樣就好。
至于其他的,他們倒沒有想那么多。
打架不是因他們而起,他們也不是主動要求先走的。
所以他們并不認為自己對不起秦天和猴子。
……
洗完澡回到宿舍之后,秦天躺在床上給上官舞發(fā)信息。
而猴子則在兩分鐘之內(nèi)就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身體有些傷口在隱隱作痛,但心里的傷口仿佛在今晚愈合了許多。
“舞,跟你匯報個事?!?p> “天哥,怎么了?”
“今晚和人打架了?!?p> “啊?怎么回事?你沒受傷吧?”
“臉青了、鼻腫了,不過猴子比我更慘,嘿嘿?!?p> “怎么這么嚴重?你和猴子打架了?不會吧?”
“吃烤串的時候猴子說了一句臟話,惹惱了旁邊一桌的一個富二代。”
“還是超級富二代,他突然對猴子動手,我也就不能讓猴子一個人吃虧。”
“一句臟話就動手打人?”
“這什么超級富二代啊,是超級人渣吧!那最后是怎么解決的?他們沒為難你們吧?報警了嗎?”
“那家伙叫皇甫吉銘,據(jù)說他們家是上海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集團。想要為難我們,沒有成功,因為我今天認識了一個超級大的大靠山,呵呵?!?p> “皇甫吉銘,竟然是他!”
“嗯?你認識他?”
“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研究生,他之前給我寫過好多次情書,也當(dāng)面表白過幾次,都被我拒絕了?!?p> “啥?還有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以前跟你說過有不少富二代追我的,你說追我的人那么多,我只能要你一個......”
“呃......我想起來了,今天晚上給你視頻的時候,那家伙好像就是從我身后出現(xiàn)的。他會不會是看到了你,突然惱火了?”
“你這么說的話,應(yīng)該有可能。之前有另一個追我的富二代就和我說過,皇甫吉銘非常陰險,我當(dāng)時也沒在意。天哥,你千萬注意安全!”
“呵呵,搞來搞去,原來還是沖著我來的。舞,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樣的?!?p> “天哥,你剛說的大靠山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