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降臨齊國!
不等姜子牙有什么反應,一邊的雷震子,就立刻開口道:“楊戩大哥,你放心,兄弟我也一定會支持你的!”
“多謝!”楊戩聞言頓時一喜,連忙感激道。
雷震子于封神之中的表現(xiàn),盡管不如楊戩,但其實力也不弱。
有他支持自己的話,楊戩覺得將來救母的希望,更大了。
“也罷!”見狀,姜子牙也沒有提出什么反對的意見,反而拿出了打神鞭:“既然你堅持要去,那師叔便將此鞭借你!”
“謝師叔!”楊戩再次一喜。
有了打神鞭在手,那么他到時候就不用擔心封神榜上有名的神,會來阻止自己了。
盡管以楊戩的實力,單打獨斗,甚至是以一敵二,以一敵多,可封神榜有三百六十位正神,哪怕只主動一部分,就夠他受了。
更何況,他的主要目的是救母,不是戰(zhàn)斗。
“轟!”正當姜子牙準備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一陣天搖地晃,整個宮殿也轟然倒塌。
幸虧,他以及楊戩,雷震子都有不弱的修為在身,倒也不至于受傷,反倒還能及時出手,救下殿內(nèi)的其他人。
但這異常來得太過突然,外面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于是,姜子牙三人連忙來到宮外,看清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之后,皆是臉色一變。
只見兩道身影正立在空中,其中一位身穿血色長袍的男子,臉上更是帶著譏諷笑容的看著自己。
姜子牙見狀神色一凝,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尤其是對于感知到后者散發(fā)出來的恐怖氣息之后。
他不認識那道血色身影,但能夠看出其來者不善,而且實力非一般的強大。
此外,姜子牙能夠認出武庚。
而本該在朝歌的后者,此刻卻是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這本身也代表了不同尋常。
“此人是誰?好重的殺氣,好強的煞氣!”楊戩亦是目光緊緊盯著那道血色身影,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雷震子亦是如臨大敵,但反應了過來之后,卻是大聲開口道:“你是何人?”
“這里乃是人族周天子封的齊國之都,我等俱是闡教弟子?!?p> “你無故闖入這里,肆意破壞,制造殺戮,當真不怕殺劫臨身嗎?”
“還有你,武庚,你為何私自離開朝歌,不怕周武王問你的罪嗎?”
“哦,是嗎?”血色身影,也就是子殊見狀眉頭一挑,隨后對著雷震子抬手一指點出。
“不好!”雷震子瞬間意識到不妙,一股從未有過的生死危機浮上心頭。
然而,還不等他做什么,他的意志就已經(jīng)消失了。
“雷震子???”姜子牙,楊戩兩人臉色大變。
因為他們竟然眼睜睜看著雷震子隕落,卻沒有絲毫阻止的辦法。
“你到底是誰?”楊戩哪怕知道自己這樣或許沒有絲毫意義,卻還是喚出三尖兩刃刀,臉色無比難看,以及警惕的看向子殊。
姜子牙亦是強裝鎮(zhèn)定,一邊暗中向外傳音,一邊對著上方的子殊行禮,拖延時間道:“不知前輩是何方圣賢,又與我等有何仇怨,要下此狠手?”
“呵!”子殊看了一眼姜子牙,楊戩,對他們的反應并不在意,只是冷笑一聲,譏諷道:“我的身份?仇怨?”
“十年前,我弟弟子受不是告訴警告過你們嗎?”
“還是說,你們在毀了我們的王朝,害死了我弟弟之后,就將一切仇怨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十年前,弟弟子受,王朝,仇怨?”姜子牙重復著這幾個詞語,瞬間意識到了什么,神色大變:“你是紂王口中的大兄,子殊?”
旁邊的楊戩,也是神情駭然。
十年前,他的確從商紂王的口中聽到過“子殊”這個名字。
但因為在那之前,從來沒有聽聞過,玉鼎真人他們諱莫如深,這些年來也沒有什么異常發(fā)生,所以他就漸漸遺忘了。
即使偶爾想起來,楊戩也沒有多在意。
畢竟,己方有人,闡,西方三教,有圣人,有道祖……即使那商紂王口中的大兄真的回來了,又能如何?
可是楊戩沒有想到,那個曾經(jīng)只聽過名字的子殊不但真的回來了,而且還是如此強大,僅是一指點出,就讓雷震子毫無反抗余地的隕落了!
“他是什么境界?大羅,還是準圣?”楊戩心中猜測著子殊的修為實力。
可無論答案是哪一種,都不是他以及師叔姜子牙能夠?qū)Ω兜昧说摹?p> 他們所能夠做的,就只有拖延時間,等援兵到來!
“沒用的!”似乎看穿了楊戩的想法,子殊不屑道:“三、四十年前,我就已經(jīng)打遍圣人之下無敵手,哪怕六圣也只能聯(lián)手將我封印,流放到無盡混沌之中?!?p> “可我如今回來了,也更加強大了?!?p> “縱然是圣人降臨,我也未必不能抗衡。”
“你師門的那些人來了,也不過是多幾個人送死罷了!”
“而且,我并沒有刻意隱藏氣息,想必元始天尊已經(jīng)知道我回歸了,所以他應該也是不會允許你師門的那些人過來送死的!”
“什么???”楊戩越聽,越是心中駭然。
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之人已經(jīng)強大了如此地步,連圣人都只能將其封印,卻不能將其徹底鎮(zhèn)壓,而且對方如今更強了。
其實,楊戩下意識的希望剛才文殊說的都是假的,都是在騙他的。
可他冥冥之中能夠感應得出,對方?jīng)]有說謊。
不過,楊戩心中依舊有著希望。
畢竟,圣人在三、四十年前能夠封印子殊,那么如今定然也能。
子殊撇了眼楊戩,后者瞬間感覺到一股從未有股的恐怖殺意。
在這股殺意之下,他難以行動分毫,甚至心中不自覺的產(chǎn)生了一抹恐懼。
這時候,子殊動了,朝著姜子牙走去。
在子殊冷漠的注視之下,姜子牙只覺得壓力如同潮水般涌來,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這一刻,姜子牙渾身被冷汗浸濕,想要說什么,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直到,子殊來到他的面前,隨意般的抬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