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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爺?shù)陌自鹿馓嫔砦也划?dāng)了

第6章 禹堯

  接下來就是準(zhǔn)備賀禮了,之前見過宋演爺爺幾次,宋老爺子還挺喜歡她,壽禮認(rèn)真準(zhǔn)備還是非常必要的,總不能辜負(fù)了老人家的好意。

  她將宋演要帶她去給老爺子祝壽的事兒告訴禹溪,問她該送什么樣的禮物,禹溪在第二天直接搬來了一副長2.58m,寬26.5cm的畫像,畫上是一副枯木從怪石中破石而出,旁邊是嶙峋的書法題字。

  齊悅欣賞這畫展現(xiàn)出來的蓬勃生命力,隨口問她:“你從哪兒搞來的?”

  禹溪得意地笑笑:“從我家老頭收藏品中要來的。

  這可是北宋名家的圖,你送出去一定倍兒有面子?!?p>  “北宋名家?我沒怎么見過這種畫風(fēng)的畫?!?p>  禹溪輕輕拍了拍裱的畫框,道:“聽說這是那位名家被貶之后的畫作,也不能一生都被貶吧。

  就是低谷期也就那么幾年,可能那幾年凈想著研究吃,作的畫少吧?!?p>  齊悅被她給逗笑了:“北宋的東西可不便宜,你家老爺子舍得給你?”

  禹溪:“那是,誰讓他疼我呢。”

  “好吧,多少錢?”

  “沒說,既然能大大方方的給我,應(yīng)該不貴吧,宋演爺爺也愛收藏古畫和書法作品,你送這個綽綽有余了。”

  齊悅湊近看著這畫,道:“我記得前幾年有副北宋的畫拍賣,拍了三點多億,叫什么木什么石開著,我看這副畫挺像的。

  禹溪,說實話這畫哪兒來的?”

  禹溪又低頭看了看畫:“真我家老爺子給的,我要了他就給了我這個。應(yīng)該不是吧,三點多億,老爺子斷舍不得的?!?p>  齊悅摸著下巴,將信將疑。

  “你擔(dān)心什么啊,就算給錢,也是宋演給,你就以你的名義送就好了。

  齊悅,我這可是為了你,你要記得我的好哦?!?p>  如果這真的是那名家的畫,三點多億就為一個朋友多少還是奢侈了。

  齊悅道:“你給我個方向,東西我來挑選就可以了。

  這畫無論是不是那副拍買的,都還是貴重了,禹溪,聽我的,你把它拿回去還給你家老爺子,你們的心意我領(lǐng)了,這段時間忙完我去拜訪拜訪老爺子?!?p>  北宋流傳至今近一千年的東西,只要沾上歷史,帶上古字兒,齊悅賣了自己也買不起。

  “別啊,齊悅,你拿去吧,到時候是正品,宋演爺爺喜歡,就讓宋演還錢給我就可以了?!?p>  “那你這是轉(zhuǎn)讓?”

  “可以這么說。”

  齊悅拍了張圖片發(fā)給宋演,然后道:“要不先留這兒,宋演回來之后看他的意見?!?p>  “行。”

  齊悅看著禹溪,不知道怎么感謝她。

  這個世界上有人也是會想著她,念著她的好,愿意為她做一些事情。

  正如他們所說,沒有誰是孤獨的一粒塵埃,每個人都由萬千粒子構(gòu)成,有人會被你吸引,也有人和你相斥。

  禹溪笑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搞得好像要以身相許似的?!?p>  齊悅“噗嗤”一笑:“你要愿意的話我沒問題的,反正我遲早沒人要?!?p>  禹溪:“得了吧你,我還是有人要的。”

  兩個人一齊把畫搬進(jìn)別墅,禹溪留在宋演家吃了飯,齊悅才目送她離開。

  禹溪走后,齊悅坐在客廳看著靠墻擺放的那畫,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一個字一個印章都沒放過,然后幸運的發(fā)現(xiàn)這畫確實是那位名家前幾年被拍賣的畫。

  想著總歸是宋演出錢,宋演這么富,為他爺爺出錢買個藏品,總是愿意的吧。

  這樣想了,她就心安了一下,人總是愿意給自己找理由的,各種各樣的理由。

  宋演是在壽辰前一天回的家,劇組加班加點把他一個人的戲拍的差不多了。

  齊悅從江灣那邊回來就看到宋演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齊悅走過去,從沙發(fā)底下的抽屜里拿了一個毯子給他蓋上。

  宋演睜開眼睛看著她,不像是剛才睡著了的樣子。

  “你去哪兒了?”宋演問她。

  齊悅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袋子:“買了點東西?!?p>  宋演坐起來,目光看向立在墻邊的畫,問:“這是你買的?”

  齊悅搖搖頭:“是禹溪帶來的,說是她爺爺?shù)牟仄罚铱催^了,是幾年前拍賣的木石圖?!?p>  宋演站起來走到畫邊,上手摸了一下,道:“不便宜吧。”頓了頓,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說:“我小叔叔倒是懂畫,或許他會喜歡?!?p>  齊悅表情僵硬,睜著眼睛看著宋演,又好像什么都沒看。

  “齊悅?”沒得到回答,宋演又喊了她一聲。

  齊悅回過神來,道:“將近4個億,如果你覺得貴的話,我還是給禹溪送回去?!?p>  宋演搖搖頭:“不了,是正品的話送給爺爺?shù)挂膊惶潯!?p>  “嗯?!饼R悅溫吞地應(yīng)了一聲。

  吃過晚餐,宋演將齊悅拉回房間。

  久未相見,宋演看著那張臉,不知道自己是想的還是不想的。

  看了許久,他還是扯下領(lǐng)帶將齊悅的眼睛蒙了起來,道:“我愈發(fā)不喜歡你這眼睛了,你越來越讓我看不清?!?p>  齊悅一激靈,她的眼睛里藏了太多的事,已經(jīng)看不到最初的干凈,更看不到一丁點愛意。

  宋演說看不清她了,難道是看出什么了嗎?

  從旖旎中結(jié)束,宋演下床,將齊悅裝給她的粉色藥板扔在齊悅臉上,道:“齊悅,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處處留情的種馬還是公狗?

  你真的那么愛我,你為什么對我沒有占有欲?”

  齊悅扯開蒙著眼睛的領(lǐng)帶,看著跌在枕側(cè)的藥粒,道:“只是覺得你會用到罷了。

  我這么卑微,怎么敢有占有欲?

  難道我有了,你就會屬于我嗎?”

  齊悅變相回答了宋演的問題,也承認(rèn)了他的猜測。

  宋演不是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也不是會隨便的人,但齊悅總覺得,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隨便得很了,得不到心之所向,便退而求其次,還能和次相處這么多年。

  能找她,那也就能找下一個了。

  宋演剛?cè)肴Φ臅r候,雖然有些囂張,但清純的很,齊悅一逗他便害羞。

  如今許是在淤泥里摸爬滾打久了,也沾染了些污濁氣息,總歸是散落凡塵了。

  那些年齊歡剛和心愛的人私奔的時候,宋演是什么都能做的出來的。

  齊悅坐起來,從錫紙殼中摳出一粒藥,看著它,道:“宋演,你看它多神奇啊,只需要一顆就能扼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p>  宋演皺眉:“你把孩子當(dāng)做麻煩?”

  齊悅抬眸迷惑地看著他:“難道你還會喜歡么?”

  “那得看誰生的,如果是你生的,我寧愿他不要來?!?p>  “所以你的意思是,除了我,誰都可以?”齊悅問。

  宋演挑眉,沒說話,但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齊悅嗤笑一聲,將那藥片吞了下去,從床頭柜上拿了瓶水灌了幾口,道:“我也未必愿意,你說是嗎?”

  宋演瞳孔微縮,看著齊悅,終于問出了自己糾結(jié)了近兩個月的問題:“齊悅,你到底愛我嗎?”

  齊悅下床站在宋演對面,踮起腳尖想要索吻,宋演偏頭躲開,目露嫌惡,齊悅哈哈大笑,笑完了,道:“宋演,你說,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愛情真的會走很久嗎?”

  宋演沉默了。

  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愛情,又會持續(xù)多久呢?

  齊悅穿上衣服,走到浴室門口,又問:“宋演,如果有一天齊歡回來了,她愿意和你在一起了,你還會留著我嗎?”

  齊悅似乎不需要回答,問完就進(jìn)了浴室。

  齊悅留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宋演回答不上來第二個他有答案,但是不那么明確。

  想著齊歡,似乎第一個問題也得到了答案。

  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愛情,為什么不能長久呢。你愛一個人,難道就因為他給不了你回應(yīng),你就不愛他了嗎。

  不可能啊,否則為什么他還愛著齊歡?

  “當(dāng)然可以,否則為什么我仍癡心不改?”齊悅站在花灑之下,回答了自己這個問題。

  說是問宋演的,其實她在問自己。

  她還愛著那個人,所以她愛不得宋演,再說她從未想過愛她。

  齊歡說得對,愛一個人,得不顧一切。

  她就是太瞻前顧后了,才一步錯步步錯。

  齊悅從浴室里出來,宋演還沒走,靜靜地坐在窗邊,低頭思考著什么。

  齊悅擦著頭發(fā)看著他,沒說話。

  宋演道:“如果齊歡回來了,我們就斷了吧?!?p>  齊悅擦頭發(fā)的手一頓,圓睜的杏眼瞧著宋演,半晌,她呆滯地點了點頭。

  “你就不再多說點什么?”宋演不滿意她這個態(tài)度,總是若即若離。

  齊悅放下毛巾,扁著嘴,醞釀了一下,道:“宋演,你可以留下我嗎,我不會打擾你和齊歡,我愿意隨時為你服務(wù)?!?p>  她這話說的太沒感情,沒人會信。

  果然,宋演猛地站起來,說了一句“惡心”然后走出了房間。

  齊悅挑眉,一臉毫不在意。

  心里卻沒來由的難過了一陣,她有些杞人憂天了,許是習(xí)慣了宋演,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感到無所適從。

  從一個習(xí)慣變成另一個習(xí)慣只需要21天,然而有些習(xí)慣是刻進(jìn)骨頭里的,改變也變不了。

  宋演走后,她拿出平板畫插畫,自從丟了工作,她就開始畫插畫,算是個自由職業(yè),有時候商片接的多了便工資多,少了便少。

  不知為何,她最近總是懶懶的,不愿意去找工作,好像總在等發(fā)生什么,然后處理完了再開始辦正事。

宋熾冉

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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