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程包工
程咬金道:“怎么解釋不清,你不解釋,怎么知道解釋不清?
你還是趕緊解釋解釋吧?!?p> 李承澤現(xiàn)在都恨不得口吐芬芳。
但是他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廢話了。
還是寶兒好,始終都像是乖寶寶那樣跟在他身邊。
至于程咬金,現(xiàn)在李承澤都恨不得給他一記耳光。
房玄齡那可是大學(xué)士,又是宰相。
就連他都弄不明白的東西,李承澤卻是會,這不是在打房玄齡的臉,又是什么。
不過程咬金卻是在心里想著打的好,打得好之類的話語。
寶兒奶聲奶氣道:“爹爹,你就說說吧,你看看他們這幾個人已經(jīng)望眼欲穿了,如果爹爹你要是還不說出來的話,恐怕這兩個人都會哭了。”
李承澤道:“可是爹爹也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解釋啊?!?p> 寶兒道:“既然爹爹不會,那么你們兩個就請回吧?!?p> 原來寶兒竟然是玩這一招。
還是兒子聰明。
“我知道了,肯定是關(guān)于力道,又或者是是風(fēng)度的原因。
哈哈哈,果然聰明如我。”
就在這個時候,房玄齡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以前的房玄齡是一個有學(xué)問的人,言談舉止那都是有鼻子有眼,但是在一刻,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瘋掉的孩子,言談舉止都帶著一種瘋瘋癲癲。
所有人都忽然覺得這房玄齡應(yīng)該就是已經(jīng)瘋了。
但是事實上房玄齡不僅沒有瘋掉,反而眼神要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這就是支撐的結(jié)構(gòu),這樣的一飛,肯定能夠飛很遠(yuǎn),我說的可對?”
雖然房玄齡已經(jīng)接近了盲區(qū),但是他還是能夠?qū)⑦@一點說了出來。
所有人都在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看向房玄齡。
就連李承澤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為何這古人會知道那么多。
現(xiàn)在恐怕牛頓小朋友還沒有出生。
李承澤這才知道為何四大發(fā)明是中原發(fā)明的,感情這里的人都是瘋子吧。
“爹爹,你說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我問你感覺這個人像是在騙人呢。”
寶兒始終都像是十萬個為什么,總是在無形中提出任何的問題。
李承澤在這個時候也不好解釋什么,只能是選擇閉嘴。
“哈哈哈,哈哈哈,他說的當(dāng)然是真的,你爹我啊,早就會知道是這樣一幕幕。
不過兒子啊,如果是一張沒有折疊的紙箱,那么肯定就是最終會同時降落在地上。
同時你看看遠(yuǎn)處的那只貓!”
李承澤指著遠(yuǎn)處樹上的那只貓。
月下那只貓竟然雙眼冒光,正兇殘盯著前面不遠(yuǎn)處的一只小鳥。
“一般的貓的速度是十秒鐘一米,而驚慌之鳥的速度是十五秒一米。
請問一下,這只鳥在多久之后才會被抓住,然后吃掉?”
李承澤看向?qū)殐簡柕馈?p> 房玄齡和程咬金兩個人此時都像是一個好學(xué)的乖寶寶,站在一邊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而是靜靜的站著。
因為這又是一個新的知識點,這個知識點,他們以前從家就沒有聽說過。
如今突然聽到這些,他們也都非常好奇,想要知道答案。
但是這個時候,李承澤卻是什么都不會說的,他只是會假裝淡定。
因為他現(xiàn)在是師傅,其他人都要跟著他去學(xué)習(xí)。
程咬金就算了,反正這個人也是沒臉沒皮的混蛋。
但是另外一個人呢。
這個人是不是應(yīng)該發(fā)表一下言論,然后說說他到底是要干什么的。
看樣子像是一個書生,又看樣子又好像是一個文官。
就是那張三十多的中年人那張臉,讓人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出戲。
房玄齡看到李承澤在看他,立刻道:“我叫房玄齡,很高興見到你?!?p> 一聽對方是房玄齡,李承澤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
對面這個人竟然是李世民左膀右臂。
現(xiàn)在李承澤真的是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問眼前的這個房玄齡
可是一想到他現(xiàn)在可是高人的形態(tài),他就什么都沒有說。
就在這個時候,寶兒忽然道:“爹爹,鳥飛了,貓沒有抓住鳥?!?p> 李承澤回頭一看,果然鳥飛了。
剛開始裝比,就直接裝的失敗。
這讓李承澤忽然覺得這貌似就是他的一個小小的失敗。
“好了,兩位,天已經(jīng)黑了,請回吧”。
李承澤還能怎么說,只能是關(guān)門趕人了。
難道還要留著這兩個人在這里過大年不成。
房玄齡還想請教幾個問題,卻被程咬金大手一拉,直接扯了出去。
“寶兒,,你要記住,一定不要在別人面前說自己非常能干。
還有更更更重要一點,那就是我們我們將來以后一定要遠(yuǎn)離朝堂,尤其是房家,他們將來都是禍害。”
對于李世民未來接班人,李承澤是無話可說。
畢竟李治做的不見得比李世民要差,但是李治這個人卻是一個御姐控。
愛武則天愛的撕心裂肺,甚至最后將江山都送給武則天當(dāng)彩禮了。
將來李世民留下來的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下場都比較慘。
尤其是房家。
“我知道的,爹爹…
可是爹爹,剛才那個貓和小鳥的步驟,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才對,為什么現(xiàn)在卻說出來。
非要等到小鳥飛走了,才來通知我。
爹爹,你這樣弄,小娘知道嗎?”
寶兒不提起程處雪還好,一提起,李承澤便覺得害怕。
“其實我童年有一個好晚的游戲,這個游戲,我想你應(yīng)該非常喜歡。
要不然這樣,我們現(xiàn)在就玩這個游戲,你覺得可好?”
李承澤笑著說到。
“爹爹,你就說吧,我什么都能夠承擔(dān)?!?p> 寶兒那張毅力小臉蛋上帶著剛毅之色。
任何事情在寶兒眼里都不算事,寶兒輕而易舉都能夠解決。
哪怕是李承澤指著天上,說天是藍(lán)色,他都相信。
當(dāng)然,天本來就是藍(lán)色。
“在等等,等我弄出來之后,我們就一起玩。”
小蝌蚪已經(jīng)受傷,短期還無法站起來。
所以李承澤便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照顧的是另外一個兒子。
另外一個兒子多好,非??蓯郏踔两?jīng)常還帶著笑容。
這個兒子,李承澤決定要嘉獎一下他。
想要嘉獎這個兒子,有一個非常好的東西,那就是鞭炮。
大唐也有鞭炮,但是那種鞭炮連后世的擦炮都不如。
李承澤要做的就是那種將鞭炮放進(jìn)土里,然后放一個啤酒瓶,能夠?qū)⑵【破空ㄋ榈哪欠N。
那種鞭炮才是人的最愛。
甚至一些調(diào)皮男同學(xué)都會拿著鞭炮去河邊炸魚。
一下子下去,魚類都是死傷一片。
那樣的鞭炮才是人最愛,應(yīng)該被他們這些孩子接受才是。
小時候李承澤最喜歡就是玩這種鞭炮,現(xiàn)如今他想要教導(dǎo)寶兒,最起碼也應(yīng)該讓寶兒感興趣。
如果連興趣都沒有,就是逼著寶兒去學(xué)習(xí),寶兒也會毫不猶豫離開,而不是去接受。
為了能夠當(dāng)一個好父親,李承澤可是拼了。
“好,我等著爹爹,爹爹肯定是不會讓我失望的?!?p> 寶兒高興的嘰嘰喳喳起來,
李承澤道:“好了,寶兒,衙門睡覺,明天爹爹就給你表演?!?p> 寶兒努力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李承澤便開始折騰起來。
事實上李承澤根本就不用安排人去買原材料,他只需要威逼利誘系統(tǒng)幾句,系統(tǒng)就能夠開后門。
所以李承澤弄了一些原材料不算一回事。
鞭炮的原理其實很簡單,只要后世會上網(wǎng),只要百度搜索一下,就能夠?qū)⒗锩娴膬?nèi)容弄的明明白白。
李承澤僅僅用了兩個小時,就將十個鞭炮制造出來。
因為這個莊子是李家的莊子,那些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都是向著李家的。
因為每年幫忙的都是他們,他們閑的時候就自己干活,忙的時候就幫李家干活。
最后才會干他們那點薄田。
雖然莊子不是很大,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孩子卻不少。
當(dāng)孩子們看到李承澤在倒騰東西的時候,便都走了出來。
紛紛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甚至有幾個孩子還又蹦又跳,覺得這里面的東西非常好玩。
李承澤什么都沒有做,便已經(jīng)圍過來不少人。
這讓寶兒更加開心。
一蹦一跳的寶兒像極了一個可愛的小白兔。
不知道為什么李承澤忽然想到了上次等待許久,卻是沒有上來撞木莊子的兔子。
李承澤也是滿滿都是無奈。
畢竟他上次裝比失敗,這可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失敗。
如果要是這一次在失敗,他以后還怎么自己兒子面前樹立威信。
“這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從來就沒有見過,不知道這個東西好玩不好玩,我真的好想玩啊,十一狼君,能不能讓我們玩一下?”
“沒錯,我們天天就盼著能夠有比較好玩的,但是莊子太小了,我們只能絲玩一些簡單的小游戲?!?p> “寶兒,你爹爹為什么知道那么多,要不要我將來嫁給你,也讓這個爹爹當(dāng)我的爹爹,你覺得如何?”
甚至這些小孩子之中還站出來一個粉嘟嘟小臉的小男孩,他開口就是這么一句。
誰讓李承澤比較能干呢,能干到一些女孩子都恨不得也有李承澤這樣的老爹。
寶兒傲嬌的抬起頭,用非常自豪小眼神掃了周圍這些人一眼。
好像再說,你們這些就嫉妒羨慕恨吧。
這個可是我爹爹。
至于剛才那個說嫁給寶兒的那個小丫頭,當(dāng)寶兒看到鼻涕跑老大那一刻,他就忍不住后退兩步。
這樣的丑女人,那可是玩比畫里面的還要嚇人。
寶兒可不會讓這么丑的女人當(dāng)自己未來老婆。
其實李承澤已經(jīng)給寶兒找好了老婆,那就是李世民最小的女兒。
那個小丫頭想必也有三四歲了,剛好和寶兒年紀(jì)差不多。
如果要是讓李世民知道李承澤心中想法,恐怕會拿著拖鞋來打李承澤。
畢竟…
反正就是不能打凸兒的主意。
李承澤道:“寶兒,你趕緊離開一點。”
至于其他的孩子,李承澤可不會好心去提醒。
畢竟那些都不是他的兒子。
而且寶兒前段時間被欺負(fù)了,那些孩子經(jīng)常敢搶奪寶兒的糖果吃。
雖然那些家長都已經(jīng)道歉,甚至還拿過來一些瓜果作為賠罪的禮物。
但是李承澤覺得那些人都不容易,所以便都沒有收下。
雖然原諒了他們父母,但是李承澤可沒有原諒這些熊孩子。
打?qū)殐?,就是再打李承澤,這種事,絕對不允許。
房玄齡和程咬金走到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文武曲星。
程咬金這回也沒有動不動發(fā)脾氣,他和以前也差不多。
不過現(xiàn)在程咬金見到誰都露出笑容來。
他們看到李承澤在折騰一種說不出名字的東西來,立刻就來了興趣,圍了上來。
“這是什么?”
程咬金永遠(yuǎn)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他永遠(yuǎn)都是非常主動,從來不會說別的。
程咬金輕輕一笑,眼眸之中帶著一種復(fù)雜的笑意。
房玄齡則是臉皮有些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求不知這個讀書人卻是時不時偷偷看李承澤一眼,好像也在露出好奇之色。
他們兩個人都看向李承澤,就是想要從李承澤找到答案。
“兩位先生也來了!
你們距離遠(yuǎn)一點,這個東西比較危險,我怕…”
還沒有等李承澤將話說完,便看到程咬金一把將李承澤手中的燃燒香搶奪過去。
李承澤見勢不妙,直接一把將寶兒抱起來,撒開腳丫子就跑。
房玄齡就是再傻,也看的出來這里面有危險。
至于那些孩子也都跑開了。
“嘿,都是一群膽小鬼。
既然你們都怕,俺老程一點都不怕?!?p> 程咬金真把這鞭炮當(dāng)成是現(xiàn)在的鞭炮。
這種鞭炮僅限于權(quán)貴們才有資格去玩。
程咬金小時候玩過很多這種鞭炮,自然是輕車熟路。
用香去點鞭炮。
剛剛點燃。
只聽砰的一聲。
本來就已經(jīng)黑的程咬金,在這一刻竟然更黑了。
“這是…這到底是啥…”
程咬金吐出了一個黑泡。
只聽有人在笑。
不僅一個人在笑,而是一群人在笑。
一時間程咬金面子有些掛不住,只聽程咬金吼道:“笑什么,在笑,我將你們舌頭拔出來。”
房玄齡道:“你和一群孩子計較什么,虧你還是個大人,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