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惺惺相惜
燕嬙順著那個聲音去看,看見被圍在中間的女人,仔細看,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長得的確絕色,世間難得一見的美人。
聆吟娘子顯然是受傷了,她卻還是在硬撐著,那些男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那些男人都用貪婪的目光看著聆吟娘子,這樣的美人,不知道玩弄起來的感覺是什么?
聆吟娘子覺得萬分惡心,想要逃,怎奈自己的身子不聽話,稍稍一動,便是氣血逆行。
眼見著那些人都圍上來,若是被這些人染指,聆吟娘子寧愿去死。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陣寒風襲來,擊中了站在聆吟娘子前面的男人,那人一聲慘呼,捂著面門痛的在地上打滾。
所有人尚在驚訝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白影從天而降,她出手極快,如同閃電般,將在場個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打的是落花流水。
畫舫上一片哀嚎,白衣人站在那些人的面前,冷著眉說道:“快滾,否則別怪我下重手了?!?p> 那些人面面相覷,看站在那里的人,蒙著面看不見面容,只是她看似瘦弱,實則出手極快嫉恨,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權衡之下,走為上計。
一瞬間,那些人都走了個干凈,只留下白衣人和聆吟娘子。
白衣人站在聆吟娘子面前,看了看聆吟娘子,眼中帶著幾分輕蔑,口氣輕佻的說道:“什么聆吟娘子,就是個繡花枕頭?!?p> 聆吟娘子行走江湖多年,怎么能忍受得了他人這般侮辱她,聽這人的聲音,似乎是年紀不大的小女娃,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對自己口出狂言。
“我不過是遭了暗算罷了,否則何須你來出手?”
看著眼前的女娃,聆吟娘子不悅的道。
可是女娃聽了,越發(fā)的輕蔑的道:“誰都會找借口,就算你沒受傷,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p> 聆吟娘子看著面前的白衣人,方才看她的身手的確極高,不過不代表聆吟娘子就會怯場。
想到這里,聆吟娘子就是冷笑:“小丫頭,別怪我沒警告你,若是我沒受傷,便是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p> 沒想到白衣人聽了,就是哈哈大笑,看著聆吟娘子就是嘖嘖說道:“口氣還不小嗎,敢與我比試一場嗎?”
“為何不敢?”聆吟娘子的口氣中帶著幾分輕蔑與慍怒。
可白衣人卻是看看她,道:“今天你受傷了,我不欺負你,三日后,就約在這里,你我比試一場?!?p> 聆吟娘子沒有猶豫,立即便是點頭:“一言為定?!?p> 白衣人不屑的笑了一聲,什么都沒說,踮腳施展輕功離開了。
三日后,宋嬙和聆吟娘子如約而至,兩人痛快的打了一場,宋嬙出手狠準,聆吟娘子招數(shù)多變,二人武功不相上下,大戰(zhàn)了幾百回合,也沒分出個勝負來。最后是宋嬙甩手,不耐煩的道:“不打了,不打了,無聊死了,肚子好餓,我要去吃東西?!?p> 聆吟娘子沒想到宋嬙說不打就不打了,就像是個小孩子一般,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蒙著面,看不見容貌,可是可以看出來她的年紀不大,應該不過十三歲。
行走江湖四十年,聆吟娘子碰到過的高手不在少數(shù),可是宋嬙這樣小小年紀就又如此高的武功造詣,她還是第一次見。
高處不勝寒,一場較量下來,聆吟娘子對這個小孩子倒生出了幾分惺惺相惜的心思,她看著宋嬙,笑著說道:“不打便不打吧,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請客,如何?”
宋嬙看著聆吟娘子,對方笑容誠懇,的確是真心實意想要請她,她也什么防備,立即便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p> 聆吟娘子請她上了祈州城最好的酒樓,點了一桌子的菜,宋嬙在塞外多年,塞外哪里有宮里那么多精致的美食,時間一長,嘴巴都要淡出鳥來了。
到了祈州后,宋嬙身上也沒帶太多銀錢,還是上不起酒樓,每日饅頭小粥飽腹,饞的眼睛都要綠了。
看著眼前這么多的菜品,宋嬙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坐在她對面的聆吟娘子見她一副饞相,好笑不已:“還看什么,拿筷子吃吧?!?p> 被聆吟娘子一提醒,宋嬙這才反應過來,她抓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菜,往嘴邊送的時候,忽然想起臉上礙事的面紗,她粗魯?shù)囊话殉断旅婕?,歡快的大快朵頤起來。
聆吟娘子一直盯著她看,看著她面紗扯下,便是怔楞。
宋嬙吃的開心,見聆吟娘子一直盯著自己看,也不動筷子,很是疑惑,皺著眉頭問:“看什么?”
聆吟娘子驚醒過來,發(fā)覺自己盯著宋嬙看,實在是太不禮貌,她很是尷尬的說道:“沒什么,看你武功厲害,卻是沒想到你這個小女娃長得是這般好看?!?p> 宋嬙的確長得太美了,這樣的美貌連聆吟娘子都自愧不如,盡管年紀還小,還沒張開,卻可見美人的端倪,這若是張開了,不知道是怎樣的禍國殃民的美人?
見聆吟娘子夸贊自己的眉毛,宋嬙也不謙虛,胡亂猜了一把嘴角,說道:“沒關系,我知道,這世上很難找到像我這么美的人了,你想不到也是應該的,多看看吧,以后肯定找不到像我這么美的人了。”
這樣不要臉的話,也只有宋嬙才能說得那么心安理得,偏偏她說的是問心無愧。
聆吟娘子被逗笑,掩唇一笑,道:“你個小丫頭,怎么這般沒羞沒躁?”
宋嬙吐舌一笑,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對著聆吟娘子舉杯道:“來來來,你我也算是朋友,來個一口悶?!?p> 聽了宋嬙的話,聆吟娘子又是笑了,這個丫頭,長得這般好看,氣質(zhì)不俗,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偏偏說話粗俗,就好像是市井流氓一樣。
可聆吟娘子還是舉起酒杯,對著宋嬙道:“請。”
她也不含糊,一口氣就喝干了酒,再看宋嬙,她也喝干了酒,臉不紅氣不喘,酒量不錯。
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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