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房間有床有書桌和電腦,應有盡有,像是個臥室。
余七檸沒有擅自進別人房間的愛好,可盛肆年不同,她必須搞定這個難搞的男人。
電腦桌前放著一杯上好的紅酒,余七檸瞧了一眼又去酒架上拿了一瓶新的紅酒,用開酒器打開了。
倒了一杯她喝了下去,盛肆年說會補償她。
她現(xiàn)在干什么都算是要補償罷了。
喝了酒,她感覺有點頭暈了,這紅酒度數(shù)倒是不低……
走了幾步要跌倒,忽然一只有力的胳膊摟住了她的腰身,余七檸瞇著眼睛看著男人的臉,忽然大喜,“盛醫(yī)生,是你???你回來了?”
盛肆年睨了一眼旁邊桌上的打開的紅酒,眉頭微蹙,“你膽子不小?!?p> 余七檸呵呵一笑,手扯住男人的領帶,打了個酒咳問:“盛醫(yī)生,說好的結(jié)婚?你倒是答應啊?!?p> 盛肆年眸光陰冷,他抓住女人的手甩開,眼神凌厲,“我不喜歡私人領地被人闖入,出去?!?p> 又叫她滾?
余七檸不死心的撲到男人的胸膛,循環(huán)善誘,“盛醫(yī)生,結(jié)婚后我還能幫你擋桃花,你不虧的?!?p> 可男人一點都不買賬,又推開了她。
而她余七檸這次惱火了,從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手摸上男人的前方的皮帶開始解開。
嘴上卻喊著:“非禮??!盛醫(yī)生非禮我,救命——”
盛肆年垂眸看著耍這等伎倆的女人,目光陰鷙又危險,他抓住她的手拖入浴室中,打開龍頭放著一池水,將女人的頭按了進去。
余七檸雙手掙扎著,嘴里進了許多水,嗆得她要窒息。
“嗯~”
她發(fā)出微弱的求助聲,反手抓住男人的衣角用力扯著。
盛肆年拽起她的脖頸,將她的頭從水撤了出來,而后站起了身子鄙睨癱坐在地上的女人。
“余小姐,你從未了解過我,我怕你承受不起。”
男人的聲音惡劣又冷厲,可是話語卻還用這客氣的稱呼。
呵。
余七檸癱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她頭發(fā)濕了點,臉上全是水珠掉了下來,她也清醒了許多。
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有過短暫的驚恐,死變態(tài)。
可她沒有退路,余七檸魅眼微勾:“那又怎樣?盛醫(yī)生你玩不起?比我一個女人還婆婆媽媽,結(jié)婚你怕嗎?”
盛肆年冷笑,他將濕掉的袖口挽起,那一舉一動都勾人有魅力,可他眼底沒有半分情緒。
……
余七檸回到病房時,走進浴室用干帕子擦著濕掉的頭發(fā),心底卻樂開花。
“明天九點,你按時來。”
腦海里全是男人這句話,想著她不由勾起唇角冷笑。
終于她媽媽的東西能拿回來了,謝雪瀾……你等著氣死吧。
隔天,余七檸定了七點的鬧鐘,從床上起來去到浴室整理了一番,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集清純和妖治于一身。
走出醫(yī)院后,外面陽光灼熱,今日難得好天氣。
民政局。
從民政局出來,余七檸盯著手中紅色的本子看的發(fā)呆,哦,原來這就是結(jié)婚證書。
盛肆年高大身影越過她,轉(zhuǎn)而坐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發(fā)動引擎驅(qū)車離開。
余七檸絲毫不在乎男人的冷漠,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一半,突然下起了大雨,磅礴的雨水唰的落下,她將小紅本放進包里,然后跑到附近的小商鋪買了把雨傘。
天空烏云密布,余七檸站在路邊打到車子回到醫(yī)院,白裙還是被雨水打濕了一點,可是因為白裙也看不出濕了哪里。
一回到病房,林月月見到她,有些詫異的問:“七檸,你去哪兒了?我聽護士小姐你出去了一趟,有什么需要找我買啊?!?p> 說著上前拉住余七檸的胳膊,卻觸及到她濕漉的肌膚。
林月月一怔:“七檸,你身上怎么濕了?”
余七檸嘴角微勾,突然掏出一個紅本子遞給了她:“諾。”
林月月接過翻開一看,嚇塌了,“七檸,你、你你結(jié)婚了?”
“嗯!別說?!庇嗥邫幾隽艘粋€“噓”的動作。
林月月不解的皺眉問:“為什么?哪有人結(jié)婚了,還說不得?”
余七檸想起在民政局領證那刻,盛肆年猶豫掌權(quán)者般站在她面前警告:“結(jié)婚可以,但是別頂著盛太太的名頭到處給我惹事?!?p> 余七檸懂了。
她就是個擋桃花,并且還不能去煩他。
當然,余七檸的也想過,報復謝雪瀾最好的方式就是讓盛肆年愛上她,到時候牽著盛肆年的手出現(xiàn)在謝雪瀾面前,她那么高傲的人,容不得別人搶她東西。
……
去浴室換了上干凈的病服,余七檸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晚上,是換藥時間。
盛肆年拿著新藥瓶走至床上,動作優(yōu)雅沉著,而余七檸半坐在床邊,微勾著眼睛盯著男人。
“盛醫(yī)生,我傷口好像淋濕了點,有沒有影響啊?”余七檸解開扣子,露出白皙的肩頭,蹙眉問。
盛肆年目光越過她受傷的肩頭,眸光冷淡,冷的要死:“及時處理,不會礙事?!?p> 余七檸暗暗不滿瞪了男人一眼,若不是他丟下她就走了,她也不會淋雨。
而男人依舊給她換藥,整個人散發(fā)距離感。
余七檸從被子里伸出一節(jié)白皙的小腿,慢慢的摩擦直接蹭到男人的大腿,輕輕的擦過,面上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沒影響,那最好了?!?p> 男人身體僵了僵,眼底的譏諷濃厚,他淡定自若的替她換好藥,然后側(cè)過身子收拾好殘留的藥瓶。
“老公……”突然,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
余七檸的腳上動作沒停,一點一點往上蹭,男人突然彎腰寬厚的大手勒住她纖細的腳腕,重重甩開。
“亂喊什么?”男人俊臉冷如寒霜,那語調(diào)輕蔑無比。
余七檸側(cè)靠在床頭上,肩頭雖上過藥,但她依舊沒有將衣服穿上去,那姿態(tài)誘人又撩撥,可惜男人眼底一片冷漠。
頓時,她覺得無趣了。
“盛醫(yī)生,你好兇,不搭理你了?!庇嗥邫幷f完,倒頭就睡,扯過被子將自己包裹在一起。
男人都喜歡有情味,會撩的女人,她這么一勾,而盛肆年臉色還這么難看,她自然立馬剎住車。
來日方長,她不信搞不定他。
盛肆年瞇著鳳眸不悅的盯著床上滾起的那團,喉嚨滾了滾,低頭看了一下身下的地方,略陰沉的勾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