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相極其有特色的胖子拽下臉上面具,如果孫明亮看見他的面容一定會忍不住說一句:“陳凱哥哥。”
此時長相極其有特色的胖子正在討好的為金先生斟茶:“金先生,我剛才演得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金先生拿著手機悠然自得的說道:“恰到好處?!?p> “那就好?!蹦凶有⌒囊硪淼牡雇瓴璞隳叩揭贿叀?p> 金先生看向?qū)γ娴南闹窈颓f強:“現(xiàn)在就是王多魚二爺給王多魚的最終考驗,他只有放棄那三百億來救你們,他才能真正繼承那三百億?!?p> 夏竹站起身激動的說道:“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沒有理由來救我,就算他有那么一點點喜歡我,不可能,他肯定更喜歡那三百億?!?p> 而一旁的莊強聽到“三百億”也激動的站了起來:“什么三百億?”
之前在體育場的時候莊強接到了金先生的通知,金先生對莊強說“脂肪險”出了點問題,因為“脂肪險”是孫明亮非??粗械捻椖?。
莊強跟孫明亮推掉了與恒太隊的友誼賽,并在第一時間趕來見了金先生,但金先生對莊強說這件事不要告訴孫明亮,不然可能不好處理。
莊強在離開體育館的時候也沒說理由,之后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來見了金先生。
可沒想到莊強和金先生一見面,金先生完全沒提“脂肪險”的事,而是說先幫他演一出戲,并且說這場戲演完對孫明亮有很大好處。
莊強便老老實實的按照金先生的計劃進(jìn)行,但現(xiàn)在聽到金先生提什么“最終考驗”,“三百億”,莊強徹底坐不住了。
夏竹看著一臉懵逼的莊強便向他解釋了有關(guān)孫明亮二大爺王耀宗對孫明亮的考驗。
王耀宗的要求是孫明亮在一個月內(nèi)花光十個億,但王耀宗又設(shè)立了其他考驗,現(xiàn)在就是最終考驗,孫明亮只有放棄三百億來救他們,他才能真正繼承那三百億。
莊強恍然大明白的說道:“我說怎么多魚那小子會弄那個賠錢的“脂肪險”呢,原來根在這啊,多魚這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回去一定得讓他好好補償。”
夏竹捂著頭:“他要告訴你,那他就違規(guī)了,直接失去三百億的繼承權(quán)。”
莊強聽完訕笑著揮揮手,表示不要在意他的吐槽。
金先生抬起手笑著看向他們:“金錢是冰冷的,知心朋友的手是溫暖的?!?p> 夏竹思索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我才不是他的知心朋友。”
金先生看著夏竹調(diào)侃著說道:“你難道不是他的紅顏知己?”
莊強在一旁插嘴道:“我證明,夏竹絕對是多魚的紅顏知己,不然多魚也不能花那么多心思給夏竹過生日,夏竹就承認(rèn)了吧,咱倆都是多魚的知心朋友?!?p> 夏竹聽完站起身嗔怒著伸手朝莊強拍去。
這個時候,金先生的手機響了,是孫明亮打來的。
金先生舉起手機對著莊強和夏竹兩人:“王多魚的,你們只要一出聲,他就取消資格了。”
聽完金先生的話本來向手機抓去的夏竹也松開了手,金先生接通電話,打開了免提。
孫明亮在酒吧沒人的過道里給金先生打著電話,孫明亮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鱽恚骸敖鹣壬?,出大事兒了,夏竹和莊強被綁架了,考驗停止吧。”
“我必須拿一千萬出來救他們,要不然他們就沒命了,夏竹的前男友柳建南已經(jīng)掛了?!?p> 聽到孫明亮的話莊強和夏竹一臉激動的看著手機。
金先生解釋道:“這個情況讓我沒想到,抱歉,無論出現(xiàn)任何狀況,考驗不能暫停。”
“你還是不是個人啊,夏竹和莊強都快完蛋了,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
“那我只好表示遺憾,不然你就報警吧!”
孫明亮有些生氣的說道:“報警就撕票了個屁的了。老金,要不這樣,你給夏竹爸媽打電話,你問問夏竹爸媽能不能湊齊一千萬,讓夏竹家里人把錢拿出來。
莊強一副吃瓜的表情,夏竹聽到后氣得皺眉。
“我沒有她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p> “老金,我拿錢救人,你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回頭我給你一個億?!?p> 孫明亮看金先生沒有反應(yīng):“三個億?!?p> 金先生警告的說道:“王多魚,你收回這句話,收買監(jiān)督人我可以立馬判你違規(guī)?!?p> 孫明亮直接咆哮起來:“我不管,反正老子不能掏錢,老子任務(wù)他媽馬上就要完成了,三百億,老子能忘記所有煩惱,你不一樣老金,莊強和夏竹的死你要負(fù)全部責(zé)任?!?p> 說完孫明亮掛斷了電話,莊強生氣的將拳頭打在自己大腿上,而夏竹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金先生則拍著腿開心的笑了起來。
打完電話的孫明亮長舒了一口氣,這段臺詞他可是背了很久了,終于到了用到它的那一天。
孫明亮看著灰暗下去的手機屏幕說道:“莊強和夏竹既然沒事,還是優(yōu)先完成支線任務(wù)?!?p> 穩(wěn)住了金先生孫明亮就可以做其他事情了。
想到這孫明亮喊來了杰克:“你去調(diào)查西虹市所有廢棄的爛尾樓,莊強和夏竹應(yīng)該就在那里,不過千萬不要驚動他們,找到了把消息發(fā)給我就好,不要輕舉妄動。還有取一千萬現(xiàn)金放在車上?!?p> “好的,王先生,我這就去辦?!闭f完杰克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
吩咐完杰克孫明亮走回酒吧大廳,他把賴先生和殷先生從地上拽到了沙發(fā)上。
接著孫明亮拿出酒:“陪我喝酒,把我灌斷片,讓我忘了自己是誰,喝酒。”
娜娜聽完抱住了孫明亮,然后向坐在沙發(fā)上的賴先生和殷先生小聲說道:“什么情況?”
賴先生委屈的回應(yīng)著:“抱他,抱他?!?p> 娜娜聽完抱緊了孫明亮。
廢棄的爛尾樓里金先生和夏竹還有莊強還在坐著喝茶,但桌子上放了一塊兒手表。
金先生給夏竹倒了一杯茶:“我相信我的判斷,王多魚,是個重情義的人。”
酒吧里,孫明亮摟著娜娜唱著歌:“忘憂草,忘了就好,夢里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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