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突然失蹤
沈蕎雅本以為霍席廷是忘了什么東西才返回來的,卻沒想到他忘的竟然會是溫雅,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臉色也變得難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一起離開的?”霍席廷的心里本來就很煩悶,聽了沈蕎雅的話后,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他離開的時候溫雅還在和這個女人說話,這會兒她卻說溫雅是和自己一起離開的。
霍席廷的臉上布滿了陰霾,他看向沈蕎雅,語氣冰冷道,“你將她帶去了哪里?”
對于溫雅和沈家的關系,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本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懷疑,可是這會兒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之處。
看著霍席廷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沈蕎雅低眸苦笑,“席廷,我和溫雅是有些恩怨,我也確實是看她不順眼,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蠢到在我爸的生日宴會上對她做什么?!?p> 沈蕎雅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在想,霍席廷這么聰明的人,今天想事情怎么會這么短淺。
要是今天的生日宴會在酒店里舉辦,聽到溫雅和霍席廷結婚的消息,或許一氣之下,她真的找人綁架了溫雅也說不定。
可這是在沈家,不知道她和溫雅關系的人自然是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可是霍席廷顯然是知道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惹霍席廷生嫌。
果然,他在乎溫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只是這么小的一件事情,就已經(jīng)讓他無法思考了。
“她根本就沒有出來,在這里除了你,還有誰會找她的麻煩?”霍席廷冷聲質(zhì)問道,對于沈蕎雅的話,他只當是她的推托之詞。
“你這么說似乎也沒有錯,可是席廷,你放下對我的偏見,設身處地的想一想,看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場合,我綁架她到底是好處多還是壞處多。”本來不想解釋那么多的,可是看著霍席廷的臉色,著實很不好,所以才耐著性子解釋道。
不過,對溫雅的恨意又加強了幾分。
“那她還能去哪里?”霍席廷本以為溫雅還在里面,進來后沒有看到她,第一反應就是她被沈蕎雅給弄到蘇末地方去了,可是現(xiàn)在沈蕎雅告訴他,溫雅是和他一起走的,他一下子就慌了。
沈蕎雅卻在這時候開口,“今晚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是看到溫雅落單了,也不會對她怎么樣,不過,這也不排除那些喝醉酒的人?!?p> 霍席廷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什么理智可言,沈蕎雅覺得她不幫著分析的話,估計整個沈家都有可能跟著遭殃。
“帶我去看監(jiān)控?!被粝柭暤?。
經(jīng)沈蕎雅這么一說,他的理智總算是回來了。
“好?!鄙蚴w雅應了聲,就帶著霍席廷往監(jiān)控室走去。
監(jiān)控室里,管家將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后,霍席廷直接將人提到一邊,自己坐下看了起來。
監(jiān)控顯示溫雅確實出來了。
“將外面的監(jiān)控也調(diào)出來?!被粝⒄玖似饋?。
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下,搗鼓了一兩分鐘,就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他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看向霍席廷,“霍少,監(jiān)控中這段時間全是空白?!?p> 聞言,霍席廷臉色一變,彎下腰去看,結果,還真如管家說的,監(jiān)控里面什么都沒有。
沈蕎雅也湊過去,“很明顯,這是被人動過手腳了?!闭f完后她看了霍席廷一眼,有些不解的問,“可是誰會做的這么明顯呢?”
霍席廷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不走也不坐,就那么站在旁邊,管家只覺得坐立難安。
“霍少?”看霍席廷僵在一旁不動,管家試探的叫了聲。
管家的話剛說完,霍席廷冷著臉起身就走。
“席廷,你要去哪里?”
看到霍席廷往外走,沈蕎雅急了,直接追了上去,可是霍席廷的腳步實在是太快了,她又穿著高跟鞋,出監(jiān)控室后沒走幾步就將腳給崴了。
只能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霍席廷離去,對溫雅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從沈家出來后,霍席廷直接打電話給方莫丞,電話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霍席廷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拿起手機準備往外扔。
“霍少,這大半夜的,你不在溫柔鄉(xiāng)待著,給我打電話做什么?”霍席廷手剛抬起來,方莫丞的聲音就從聽筒中傳了出來。
霍席廷扔手機的手僵在半空,半晌后才收了回來。
“喂,霍少?”見霍席廷半天不說話,方莫丞有小聲嘀咕道,“咦?難道是不小心按錯鍵了?”
“溫雅失蹤了?!?p> 方莫丞正準備掛斷電話,就聽到霍席廷的聲音,冰冷中夾著一絲頹然。
聽到霍席廷這種說話語氣,要是換了平時,方莫丞一定會調(diào)侃一番的,可是聽到溫雅失蹤了,他有些意外,“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嗎?怎么會失蹤?”
這也不怪方莫丞好奇,依著霍席廷的性子,這才剛剛結婚,應該恨不得和溫雅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怎么可能會失蹤。
“半個小時后過來?!被粝⒅涣粝逻@句話就將電話給掛了。
溫雅突然失蹤,如果她是自己走了的話,那么沈家的監(jiān)控為什么會被人動手腳,很顯然她的被人帶走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確定帶走溫雅的那人到底什么目的。
這些年來,對于溫雅的任何事情,他都了如指掌,溫雅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可要說那人是沖著他來的,他和溫雅的關系,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幾個,霍席廷眼眸微瞇,思索著有可能的人。
他得罪的人不少,可是自信在A市,還沒有人有那個膽子和他對著干,所以他才會更擔心。
半小時后,市郊的一個別墅內(nèi),書房,霍席廷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單手揉著太陽穴,神色略顯疲憊。
看著霍席廷這副模樣,方莫丞搖了搖頭,對著他嘆了口氣,道,“蘇末受傷了,還沒對外公布。”
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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