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回憶以往
飛機(jī)以優(yōu)美的姿勢劃過天際,霍席廷坐在靠窗的沙發(fā)椅上,今天天氣不錯,他便透過舷窗看外面的景色。
記得四年前第一次見到溫雅,也是在飛機(jī)上,因為無聊,他隨意拿起手邊的一本雜志,封面人物就是溫雅。
那是她首次奪冠后的第三個月,勢頭正盛,不止是封面,內(nèi)頁也有她的專版,霍席廷連標(biāo)點都沒漏,將那篇報道逐字逐句的看完后,就盯著封面上的照片笑了。
不知道為什么,只需一眼,他便覺得這個女人熟悉,不是因為臉,而是感覺,他想自己是見過她的,就算之前沒見過,未來也絕對關(guān)系匪淺,活了二十幾年,霍席廷第一次強(qiáng)烈的想要靠近一個女人。
回去后,他便大肆的調(diào)查關(guān)于溫雅的一切,知道溫雅和沈家的關(guān)系后,他減少了和沈家的業(yè)務(wù)往來,開始疏遠(yuǎn)沈蕎雅。
以前一直低調(diào)的他,強(qiáng)勢走入公眾視野,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博一個頭條,只為溫雅能夠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像是溫雅那樣的公眾人物,沒有后臺的話,一定會受到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的騷擾,對于這些,他全部在暗中處理掉,所以這么多年來,溫雅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羨煞多少圈內(nèi)女人。
他做的這些,一直都是保密的,直到有一天,被方莫丞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手機(jī)屏保是溫雅的照片,那時候他本來可以否認(rèn)的,卻不知道為什么,在方莫丞問起時,他便毫無保留的說了。
后來他暗戀溫雅的事情便被方莫丞那個大嘴巴在圈子里傳開了,他也一直沒否認(rèn),可是這么多年,溫雅和他的圈子似乎一直都沒有什么交集,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這件事。
他本來有很多機(jī)會接觸到溫雅的,可就是想讓溫雅發(fā)現(xiàn)他,或許是覺得自己追著她這么多年,她卻連自己的存在都不知道,心里有些不平衡,便沒有主動去接觸。
直到聽到溫雅和方莫丞相親的消息,他才急了,發(fā)現(xiàn)只有將那人的名字寫到自己的配偶欄,才保險一些。
回憶在此時戛然而止,他將視線收了回來,閉上眼睛假寐。
而溫雅這邊,吃完飯后沒事干,她便陪著蘇末聊天。
這些天她一直待在病房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生活不要更愜意,壓根就忘了自己還是個已婚人士了。
她和蘇末亂侃了一陣后,慕白就來了,他穿著黑色西服西褲,看上去有些正式。
慕白很少穿的這么正式,溫雅有些好奇,她起身走了過去,用手肘推了推慕白,調(diào)笑道,“這是要去相親嗎?穿的這么正式?”
“相親?”慕白后退一步,將兩人間的距離拉開一些,他不懷好意的笑說,“你上次相親不是直接連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嗎?我可還不想這么快就結(jié)婚?!?p> 慕白說完這句話后,蘇末的神色暗了暗,隨即又恢復(fù)正常。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慕白今晚要參加一個宴會吧?”蘇末輕輕笑了下。
“參加宴會?那你跑來這里干什么?”溫雅說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宴會都快開始了吧。
聽到溫雅的問話,慕白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話。
蘇末斂了斂眸,輕笑道,“他缺女伴。”
“蘇末不是不能動嗎?”溫雅指著蘇末道。
“你能動。”慕白一本正經(jīng)的答。
“你是讓我做你的女伴?”溫雅有些不淡定了,這才記起霍席廷來,要是陪著他出席宴會的話,說不定那個變態(tài)會追到加拿大來,好不容易清凈一段時間,她才不要去呢。
“難道不可以?”慕白似笑非笑的問。
看著他這樣的笑,溫雅就知道這次去肯定沒好事,便果斷的拒絕。
“我不去。”說完直接坐了下來。
“聽說霍席廷來加拿大了,這會兒估計快下飛機(jī)了,他不是將你丟了嗎?你就不想去氣氣他?”慕白依舊笑著。
“我和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怎么氣?”聽了慕白的話,溫雅沒好氣的道。
她又不是霍席廷心上的那個人,和霍席廷結(jié)婚只是意外。
“不試試怎么知道,到底去不去?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驚喜?!蹦桨桌T道。
“他這么厚著臉皮叫你,大概是找不到女伴了,你就陪他去吧?!笨粗鴾匮挪粸樗鶆?,蘇末出聲勸說道。
“那你怎么辦?”溫雅看向蘇末,她還自己不能動,都走了的話誰來照顧她。
“放心去吧,有事我會叫護(hù)士。”看到溫雅的猶豫,蘇末說道。
“這樣能行嗎?”雖然蘇末這樣說了,溫雅還是有些猶豫。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了?”看著溫雅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慕白連嫌棄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白這次要參加的是一個商業(yè)宴會,不過不太正式,所以也就沒有太多的講究,溫雅進(jìn)去后,就被幾個人圍著。
“溫雅小姐,你和慕白在一起了?”來人是一個年輕男人,溫雅隨意看了一眼,這人估計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也就沒有顧忌了。
她笑了笑,“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啊。”
溫雅的話說的模棱兩可,她是一直和慕白在一起,不過她知道,這個人問她的,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誰說八卦是女人的專屬來著,這男人八卦起來更讓人頭疼。
“我就知道?!蹦侨怂坪跏菍匮诺幕卮鸷軡M意,看著溫雅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曖昧的神色。
溫雅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卻又不能離開了,憤恨的朝著慕白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在和一個老外說話,他們說的是西班牙語,溫雅聽不懂,便在心里詛咒慕白。
還說霍席廷不靠譜,他這把自己丟在這里就是靠譜了?溫雅覺得宴會結(jié)束后不宰慕白一頓都對不起她在這里浪費的口舌。
似乎是感覺到了溫雅的不耐煩,那人也很是識趣,他輕聲笑了笑,“看來溫雅小姐和慕白的關(guān)系很好,他估計快要過來了,我先過去一下?!?p>
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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