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個玩笑
紫凌說,那是因?yàn)榭臻g里頭的水是帶了靈氣的,一般人喝了能夠延年益壽,當(dāng)然了,那必須是要喝上許多量才可以的。
她如果用普通的水混合了,然后再煮面的話,就只會讓面更香而不會有那樣的功效了。
只因?yàn)樽狭枵f,不能隨隨便便的逆天改命,否則就會遭到報應(yīng)的。
她可不想因?yàn)樽鳇c(diǎn)兒生意賺點(diǎn)兒錢,就因?yàn)椴幌喔傻娜司驮鈭髴?yīng)。
在空間里頭干活兒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不用費(fèi)太多的力氣,只用意念就能夠控制炒芝麻以及磨芝麻。
很快,她就磨好了芝麻醬,用了小罐兒裝了起來,十斤芝麻磨出來的醬不過才七斤,這小罐子都還沒裝滿。
不過也夠她用一段時間了,她打算賺到了錢再去多買點(diǎn)兒芝麻然后多弄點(diǎn)兒醬出來。
到時候她可以自己買了磨然后在空間里頭多磨點(diǎn)兒醬出來。
然后她就看向了旁邊的田地,那里有她種的一大片的蔥,這蔥是她從榮氏那里要來的,他們鄉(xiāng)下人做飯吃,能吃飽就成了,根本就不會去管味道怎么樣。
所以這農(nóng)村里頭,什么調(diào)味品都沒有。
而鎮(zhèn)上的人吃東西就講究了許多,不過都是一些成品,磨成了粉或者是風(fēng)干的東西。
葉小錦就沒看見有賣新鮮的姜蔥蒜的。
所以,當(dāng)她在榮氏的藥鋪里頭看見了當(dāng)成藥賣的風(fēng)干的姜的時候,就帶了希望。
還真的就從榮氏的小院子里頭看見了一小片的蔥,綠油油的,葉小錦簡直都要感動哭了,她做熱干面沒有蔥花的話,那效果可是要打折扣的。
榮氏說,那是她徒弟弄來種的。
葉小錦也管不了那么多,厚著臉皮就找榮氏要了種子,種在了空間里頭。
紫凌對于她弄來的小蔥種子很是鄙夷,不過聊勝于無,也沒說什么,這會兒這些蔥已經(jīng)都長好了。
她用意念就拔了出來,然后洗干凈,切成了蔥花。
她留了一半兒的蔥做種子,她決定,以后她要自產(chǎn)自銷蔥花。
“哼!真是浪費(fèi)!”
紫凌得知了葉小錦的意圖,冷哼一聲,頗有些瞧不起葉小錦。
“怎么了?你不是說多找些植物就成了,這也是植物啊。”
葉小錦理直氣壯,她如今缺錢缺的緊,上哪兒去弄紫凌說的什么有靈氣的植物,還說啥,再不濟(jì)弄點(diǎn)兒靈芝人參也勉強(qiáng)接受了。
紫凌沒回答,他懶得跟葉小錦胡攪蠻纏。
葉小錦也沒多說,轉(zhuǎn)身就出了空間,蔥花和芝麻醬就留在空間,明天早上再拿出來,這空間有一個好處就是類似冰箱一樣的保鮮功能。
否則她是不敢做熱干面來賣的。
等她出來,蘇成暉也把他們要用的攤子給鼓搗出來了。
梁氏看見了,只是冷哼一聲,并沒有說什么,她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大事兒,把老二屋里的幾個只吃飯不干活兒都給摘出去了,心情好著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也破天荒的給趙氏的幾個孩子都夾了一筷子好菜,李氏也沒嚷嚷不公平之類的。
玉霆幾個不在家吃飯了,那她就能多吃點(diǎn)兒好的了,幾個半大的小子能掙錢?到時候還不是沒吃的了再回來跟他奶鬧,她等著看好戲。
蘇家的一天就這么鬧騰著過去了,他們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一直盯著他們。
等夜色籠罩了整個小河村,一個黑色的人影掠回了鎮(zhèn)上。
“這么說,那個叫葉小錦的如今還是未嫁之身?”
白正輝聽著白楓的匯報,眉頭皺了起來,那女子現(xiàn)在還住在娘家,想來是被退婚了。
“是的,她還要自己來鎮(zhèn)上掙錢,她在家里的日子看起來并不好過?!?p> 白楓實(shí)話實(shí)說,不管主子要干什么,他不能干涉。
白正輝沒說話,那女子被退婚的事兒會不會跟自己有關(guān)?只是那日自己可是看著她進(jìn)了夫家的門兒的。
白正輝有些煩躁,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就是想不起來,而給他下藥的那個人,他又不能去抓來拷問,原本只是一個玩笑,結(jié)果卻遇上了那些追殺他的人。
如今他還有可能害了那個女子,這讓他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原本還以為那女人會拿著他給的玉佩去換錢,讓日子好過一些,這樣他心里也稍微好過點(diǎn)兒。
卻沒想到,那女人根本就沒有動用玉佩,都要吃不上飯了,還要自己去想法子掙錢。
“你派個人跟著她,有什么事情就立刻來跟我匯報?!?p> 白正輝煩躁的吩咐到。
“主子……那位姑娘是……?”
白楓不得不問清楚,主子從來都不會對任何女子上心,他能想到的是,這女子跟這次主子來這里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系。
“只是一個朋友。”
白正輝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下屬說明,只能含糊過去。
“是!屬下明白!”
白楓放了心,既然只是讓他照拂一下,那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白楓退出去,吩咐了一個機(jī)靈的小子盯著葉小錦那邊,然后就留下白正輝一個人在屋子里頭了。
白正輝這次來這里,是為了辦事兒的,這次的事情辦成了,回了京城,他才能夠有機(jī)會得到一個職位,否則,他就一輩子是白府的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而已。
卻沒想到,半路上,他遇見了好友,非要拉著他去喝一杯,還帶著他去見見世面,玩心大起的好友還給他下了藥。
等他回去的路上遇見了那幫追殺他的人,這才發(fā)覺自己被下了藥,藥力發(fā)作,不得已,他只能躲在那女子的花轎之中。
之后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再然后,他記得自己破轎而出,還帶上了那個女子。
再然后就是第二天了,不論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等他去找好友詢問那藥力的時候,好友一臉的曖昧,他頓時氣惱,結(jié)果好友又說,假如他跳入水中,藥力可解,只要睡上一覺就可以了。
他便又松了一口氣,那天他確實(shí)是從水里爬出來的,他想著,也許自己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他不想因?yàn)橐粋€玩笑而搭上了人家的一生。
可是如今看來,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