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間!一直盯著主臺微笑的田曉芋,笑容僵在了臉上。
“曉芋,快看,快看,總經(jīng)理抬起頭了!我跟你說過,他很帥的,對不對?對不對?我沒有騙你的吧!”寧音音激動的在原地直跺腳。
她用力的推著田曉芋,叫田曉芋快點看主臺。
可是旁邊的田曉芋并沒有發(fā)出配合她的任何尖叫聲,反而是靈魂被抽空了一般,呆站在那里。
“曉芋,你怎么了?”寧音音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看向了田曉芋。
只見,田曉芋的臉色涮的發(fā)白,她的唇在抖!不!她全身都在發(fā)抖。
“喂,曉芋,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寧音音被田曉芋嚇壞了?!澳阍趺春孟褚娏斯硪粯拥??”
“音音!你告訴我!主臺上的那個男人!他真的是總經(jīng)理?他真的是太叔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嗎?”久久的,田曉芋才說出這段話。
說完,眼淚已經(jīng)跌出了長睫。
兩年以來,她幾乎無時不刻的在想的男人!他居然近在眼前嗎?
這一個星期以來,她每晚被面具男占有時,她的內(nèi)心深處,沒有一刻不在自責。
她太對不起那個叫太叔贏的男人了!她太對不起他了!
“總經(jīng)理的名字,是不是叫太叔贏?”田曉芋問話間,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她早該想到的!她早就該聯(lián)想到的啊。
太叔這個姓本就不常見!這兩年,她怎么就不知從太叔氏企業(yè)著手去找太叔贏呢?
還是,他躲著她,他不能原諒她,所以,明明知道她的存在,也遠遠的躲著她。
“是叫太叔贏??!喂,田曉芋,你在公司上班也有一個多月了,怎么連總經(jīng)理的名字都不知道?”寧音音不可思議道。
不過也是,大家都排斥田曉芋,任何八卦都不會對她說,從來就沒有人告訴過田曉芋,總經(jīng)理的名字叫做太叔贏。
她呆呆的望著主臺上,那越發(fā)英俊的男人。
久違的容顏,將那舊的記憶、舊的感覺通通帶了回來。
田曉芋的心亂成了一團麻!
發(fā)布會現(xiàn)場那么那么熱鬧,而那一刻,田曉芋的視線只能容得下太叔贏一個人。
“總經(jīng)理!下面的時間就交給你了!”衛(wèi)斯把話筒遞給了太叔贏。
太叔贏接過話筒。
他雖然面無表情,但盡量讓自己在眾人的面前,表現(xiàn)得自然一些。
他拿起話筒對著唇部。
田曉芋比太叔贏還要緊張,她暗暗為太叔贏捏了一把冷汗。
不!她的贏不會說話!是什么人把他推到那么尷尬的位置!是什么人?她要救他!她要為太叔贏解圍!她再也不要像兩年前一樣,因為覺得他不會說話丟人,而放棄他了。
田曉芋忽然推開擋在面前的媒體記者!她向主臺的方向跑去。
“干什么啊這是!”記者們拍得起勁,被田曉芋一推,各個都面露不滿。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田曉芋吸引了過去。
“田曉芋干什么???她該不會是因為總經(jīng)理帶著未婚妻出席,所以吃醋了吧?”前臺的其她女職員,小聲的議論,大家驚詫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向主臺跑去的田曉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