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何楠的頭七,方可和方能也受到葉一月的邀請趕來。何楠葬禮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熱鬧,至少在方能他們看來是這樣,三三兩兩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整齊站在墓碑前,站在最前面的是葉一月胸前戴了一朵白色的紙花。
葉一月將一束還沾有露水的百合放到何楠的墓碑前,墓碑上的何楠笑顏生花一如當年她們初見時的樣子。葉一月輕撫著何楠的黑白照片,跪坐在墓碑前眼淚模糊了視線。
等所有人都離開時,方可方能才上前安慰著葉一月。“逝者往已,生者更應該好好活著”方可勸慰著。
“對了,你認識何楠的心理醫(yī)生金靜川嘛?”方能疑問道。
“金靜川,我不記得了,我初中是學渣并沒有特別在意班里人?!比~一月失魂落魄的回答著?!皩α耍缸幽銈冋{(diào)查的如何?”葉一月沒有看著方可,轉(zhuǎn)頭問向方能。
“還有些線索我沒有調(diào)查完整,抱歉”方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葉一月,心情也因為案情停滯不前而煩躁。
“那你還記得你初中為什么記過嗎?這可能對何楠的事情有些幫助”方可耐心提問著。
“我記得好像是因為我參與了一場斗毆,后來倒霉被學校發(fā)現(xiàn)了,事情太久遠了我也只能記得這些”葉一月?lián)u了搖頭神情很是沮喪。
方能方可告別葉一月,方能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再調(diào)查金靜川?!案?,我也想去”“不許你給我乖乖在家完成你的論文”方能撂下這句話就打車讓方可回家。
等方可剛回到家,門口突然傳來門鈴的聲音,“就說了吧,還是要帶上我”方可自言自語打開了門。
“是你?”方可仔細看清來人才發(fā)現(xiàn)不是方能,而是之前的易千宇。易千宇修著齊耳的亞麻色短發(fā)穿著休閑裝,一副瀟灑少年人的姿態(tài)看著方可。
“怎么,不讓我進去坐坐?”易千宇輕笑了聲,“請進”易千宇坐在沙發(fā)上用眼神打量著四周的一切。
“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嘛?”方可倒了一杯茶遞給了他,易千宇點頭致謝?!拔疫@次來是想和你交換秘密的。我知道你們在調(diào)查何楠自殺的案子,我這里有些你們永遠也找不到的消息。”易千宇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放在了茶幾上,玩味的看著方可臉上的表情。
“你想知道什么?”方可討厭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透過自己看另一個人。
“我想知道,你和方能是不是親兄妹?”易千宇翹著二郎腿,看著糾結(jié)的方可突然有些開心【她還真是像你呢】
“我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怎么知道你的消息是真是假?”方可還是堅定自己。
“你們這次遇到的對手可是一個瘋子,不怕方能遇到危險,你可以選擇不合作”易千宇雙手交疊看著方可。
方可緩緩開口嘴唇微動說出了答案,“說話算話,手機密碼是0920”易千宇站起身想要離開,方可叫住了他,“等等,你究竟是誰?”
“我啊,初見面的時候說了,我叫易千宇是位心理咨詢師?!币浊в罨仡^笑了一下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來。
“救命,救命,不要過來!”金靜川猛然驚醒,明明才秋末他已經(jīng)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金靜川走下床倒了杯紅酒打開了面前的電視機。
電視是一段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的錄像,金靜川帶上自己的金絲眼鏡他要自己清清楚楚看清曾經(jīng)傷害過他的人的下場,哭聲越慘烈金靜川才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才更快樂一些。
紅酒下肚錄像才剛好放完,金靜川看著錄像里的女人緩緩開口說著:“你知道我這十年是怎么過來的嘛?每每噩夢折磨我那種感覺就如跗骨之蛆一般,我就是要你和我一樣痛苦才叫感同身受!哈哈哈哈~~”金靜川瘋狂的笑著,再也不是之前溫文爾雅的樣子。
方能來到了警局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陳叔,我能不能看看林杰的筆錄和檔案?”方能向一位資歷較大的警官尋求著幫助。
“小方??!不是叔不給你,你也知道你屬于半個實習警員,按規(guī)定是不可以的”陳警官悄悄在方能耳邊低語,“這件事情性質(zhì)不太一樣,死者家屬不讓深入調(diào)查”
“那好吧我也不為難陳叔了。”這時一位年輕警員跑到了陳警官旁邊,“師傅,你怎么在這,又有案子了”年輕的警官也注意到了方能,“這位是?”“他是方能,是來問我一些事情的,方能,這是我徒弟小胡”陳警官和藹的介紹著兩人。
“既然沒事了,那陳叔你們先去忙吧?!狈侥軣o奈的笑了笑準備回去。等方能離開后,小胡開口說話了“他是偵探吧”“果然是你,猜得真準”陳警官笑了笑“你還是像以前一樣不喜歡偵探”“偵探就會破壞現(xiàn)場什么都幫不上忙”“你呀,今天叫上女朋友一起來吃飯吧”“好,師傅對我最好了”夕陽撒在兩人身上拉長了身影,以后無數(shù)的平安歲月都是他們的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