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睡了小半個時辰,君月凝才幽幽轉(zhuǎn)醒。
“碧云。”君月凝打了個哈欠。
吱呀門開了碧云從外面走了進來:“小姐我在,可是要準備晚膳?”
君月凝搖了搖頭:“不了,今天我?guī)闳ベ韮A硯那兒蹭飯吃。”說著把身上的被子往后一拋穿好鞋子就闊步向外走去。
小姐真是的剛剛睡覺把所有頭飾都取了,這會兒直接沖向琬風軒,要是姑爺看到了……這后果嚇的碧云一個激靈在后面趕快追:“小姐——小姐——你還沒梳妝呢?!?p> 然而追出去了也并沒有什么用,君月凝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碧云無奈只得往琬風軒方向去。
君月凝到了琬風軒直接把門踹開了,這次夙傾硯很淡定,淡定的臥在榻上,他已經(jīng)習慣了,反正說了君月凝也不聽還不如不說。但是看到君月凝的造型他又不淡定了,衣服皺皺巴巴的,頭發(fā)凌亂的像個雞窩。
“君月凝,你踹本王的門就算了,你頂著個雞窩頭沖到本王的寢殿到底要鬧哪樣?”夙傾硯就那樣定定的把君月凝瞅著,滿眼都是嫌棄,就差在臉上寫嫌棄二字了。
這也不怪夙傾硯誰叫他有潔癖呢,而且還是重度潔癖?。?!
君月凝懶得理他,很淡定的坐在了桌子旁邊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心里翻了個大白眼,老娘還沒嫌棄你整天跟個沒骨頭似的臥在榻上,你竟然敢嫌棄老娘的雞窩頭,雞窩頭怎么啦,雞窩頭惹你啦,老娘就愛雞窩頭,不服你咬我呀。
喝著喝著君月凝感覺一大片陰影壓住了自己,抬頭一看那個萬年臥在榻上的妖孽竟然站起來了……嘖嘖嘖真是難得一見啊。
夙傾硯見她沒什么表情也自己倒了一杯茶,剛放在唇邊還沒喝碧云就沖進來了。
其實碧云在門外躊躇了很久要不要闖進來,畢竟硬闖瑾王寢殿這個罪名可夠她喝一壺的了,但是想到君月凝那造型……碧云一咬牙還是沖了進來。
夙傾硯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發(fā)出嘭的一聲悶響,碧云嚇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抬起眼看了一眼碧云:“你們主仆兩個真是配贊了呢?!?p> 君月凝干笑了兩聲:“呵呵,碧云你起來?!?p> “我說了讓她起來了嗎?”妖孽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君月凝。
“我說了就行。”
夙傾硯單手托起下巴,望著君月凝仿佛若有所思:“這擅闖王爺寢殿怕是個不小的罪名吧?如果是個有主子的奴才管治奴仆不擅這個罪名怕是……”
碧云生怕夙傾硯讓君月凝擔責任連忙道:“姑爺,這全是碧云一個人的錯不管小姐的事。”
“哦,那你來總有目的吧,說說看該不會是來勾引本王吧?”
君月凝聽到夙傾硯說這話簡直白眼直翻,這貨真是自戀的不要不要的,還有臉么,還碧云勾引他,真是夠了。
碧云一聽夙傾硯這么說嚇的差點就哭了,她哪敢跟小姐搶男人啊,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君月凝發(fā)現(xiàn)她沒有生氣才道:“姑爺你想錯了,奴婢是來給小姐收拾妝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