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進入了忙碌的工作環(huán)境,閑暇時間都用來學習,我拉黑了葉望舒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可那日下午,葉望舒在我單位門口堵了我,沒讓我有任何防備,他拉我上了車,帶我去了他的私人公寓。
他很喜歡生氣,我從來沒見過他笑過。
我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他像是瘋了,我也無藥可救。
他問我:“朱璇玥,我是怎么說的?”
我搖頭,“我青春期都是你陪我度過的,所以我對你有歪心思也正常,現(xiàn)在我成熟了,我對你也沒有感覺了。”
我很清醒,他生來就是佼佼者,而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拼。
若是一味依附與他,我會變得和小姨一樣。
媽媽和小姨是兩個極端,一個為工作努力瘋狂,一個在家養(yǎng)尊處優(yōu)。
我想當媽媽那樣的人。
“年年,這是你逼我的?!?p>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逼他了。
我極力的隱忍卑微的喜歡,為了不耽誤他,我決定,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我都是為了他好的。
次日一早,長輩都過來了,還有外公。
我一身的青紫痕跡,遮掩不住,如果不是我爸爸攔著,我媽媽恨不得拿著棍子打死我們兩個。
我縮在角落里哭,嘴里說著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給誰道歉。
外公讓葉望舒滾門口跪著去,透過大落地窗,我看見葉望舒跪在草地上,小姨夫氣毀了,拿著鞭子抽他。
我抱著外婆的腿跪著,“你們別打他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要臉,我勾引哥哥。”
糖糖姐也回來了,拉著我的手,“乖,年年,咱們先上樓,外公和外婆的身子都受不了刺激了,別激他們,讓長輩好好商量?!?p> 糖糖姐把我拉起來,從始至終,外婆外公一句話沒對我說。
我跟著糖糖姐上樓,拉開了落地窗的簾子,看著草坪上,即使挨了打照樣跪的筆直的葉望舒。
糖糖也看不下去,伸手拉上了簾子,屋內瞬間暗了不少。
“淼淼一個無心之失,給你們倆惹出這么大的麻煩來,我給你們倆說聲抱歉?!?p> 我搖頭,“本就是見不得光的,這層窗戶紙早晚會被捅破。”
“你和望舒沒有血緣關系,若真說在一起,倒是也沒什么,畢竟是你受了委屈,你只要點個頭,外公外婆也不能再說什么,你要是說不愿意,今天晚上家里就送望舒出國,這事兒沒別人知道,你往后還是家里的好姑娘?!?p> 我搖頭,“不想耽誤他。”
好難選。
糖糖姐拍拍我的手背嘆氣,“怎么就對他有心思了呢,我打小就沒見他笑過,跟個活閻王一樣,家里衣食無憂的,誰知道怎么給他養(yǎng)出個這么個脾氣。”
是,他真的很少笑,從小到大,高冷到我和歲歲都不敢招惹他。
我手腕上被葉望舒掐的都是印子,糖糖姐心疼的看著我,“好好想想,過了這一關,往后再沒人會說什么,放棄了就永遠都是放棄了,我追你姐夫那陣,可是倒貼了兩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