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這些天他老實的待在自己房間修煉武當(dāng)基礎(chǔ)劍法、身法和拳法,而武當(dāng)山則一片愫縞,都在忙著為張翠山夫婦辦喪事,也沒空理他。
在系統(tǒng)的指導(dǎo)下,他的修煉非???,僅僅是這些基礎(chǔ)武功都被他修煉到近乎隨心所欲的境界,不在拘泥于上下連招,招式隨手即來,估計這武當(dāng)派也就老張和七俠能夠有這個水平。
“唉!要是能學(xué)拿些上層武功就好了!”秦洛一遍一遍的練習(xí)基礎(chǔ)武功,甚至把劍法、身法和拳法結(jié)合出來使用,一招一式渾然天成,沒有任何停頓,即使修煉十多年的武當(dāng)三代弟子估計也做不到。
但卻對自己不能修煉高級武功暗嘆,他這些天也通過系統(tǒng)記錄下許多武當(dāng)?shù)茏有逕捝蠈游涔Φ男畔?,但卻不能修煉。
這些武功無不牽涉到內(nèi)功這種玄幻的東西,而他根本就不懂如何修煉內(nèi)功,所以即使知道招式也沒用,使出來不僅不能殺敵,甚至還會傷到自己,所以他只能一遍遍的練習(xí)不需要內(nèi)功的基礎(chǔ)武功。
“砰!”
他房間的門被突然推開,一個小道童氣喘吁吁的跑進(jìn)來。
“阿洛,快……!”
“阿青,你還是喘口氣再說吧!”小道童正是四俠的弟子周青,秦洛說著拿起桌子上茶遞給他。
“哎呀!沒工夫喝茶了!”小道童拉著他就向外跑,邊急切的說:“師公剛剛說要在我們那些師兄中選拔一個代替五師叔施展真武劍陣的弟子,我們快去瞧熱鬧吧!”
“什么?張真人回來了?”秦洛問。
“當(dāng)然,昨天就回來了!不過你一直悶在房間里不知道而已,快走吧!”周青拉著他一口氣跑到紫霄宮外的廣場上,此時這里已經(jīng)被眾多武當(dāng)?shù)茏訃鷿M,正中間正有兩名十七八歲左右的弟子正你來我往的揮舞著寶劍。
“快!我們擠到里面去!”周青和他都太低,踮起腳跟也看不到,焦急下拉著秦洛就向里面擠,而那些武當(dāng)?shù)茏右豢词撬麄?,笑呵呵的裂開一道縫讓他們進(jìn)去,還有故意摸了摸周青的頭。
“鐺啷!”
其中一名年歲較小弟子手中的木劍被打落,身體也向后退了幾步將要倒下。而打落他劍的弟子則快步上去扶住他
“謝謝師兄,你贏了!”被扶的弟子并無惱意,恭敬的道謝。
“哈哈!師弟,師兄我不過癡長兩歲,而且你也不比我弱,相信你很快就會追上我的!”年長弟子哈哈一笑,憨厚的說。
“嘿嘿!我就知道徐燕師兄會贏!”周青興奮的對他身邊的秦洛嚷嚷道。
“嗯!”秦洛點點頭,他看的出這名叫徐燕的武當(dāng)?shù)茏痈鷮?,進(jìn)退有度,確實不弱。
“好?。『?!”這時年邁的老張從太師椅上站起來,連喊兩聲好,接著說:“咱們武當(dāng)派武功第二武德第一,你們兩人這武德上不分上下,都是好樣的!”
“師公過獎了!都是師傅們教導(dǎo)的好!”兩名弟子同時對老張彎腰致敬,其他圍觀的弟子也紛紛附和。
“還有沒有哪位弟子要上臺挑戰(zhàn)?”宋遠(yuǎn)橋這時站出來看了一圈,詢問說:“如果沒有以后就由他與我們同練真武劍陣?!?p> 下面一陣沉默,顯然對剛剛勝出弟子的實力還是認(rèn)可的,但就在宋遠(yuǎn)橋準(zhǔn)備宣布時,一道聲音傳來:“爹!孩兒想試試!”
一名眉目張揚身穿合身道袍,與宋遠(yuǎn)橋有三分相似的十二三歲少年從人群中走出,臉上略帶幾分傲意。
“胡鬧!青書,你與你師兄內(nèi)功相差甚遠(yuǎn),還不快退下!”上前的正是宋青書,也就是他的兒子。
秦洛看著略帶傲意的少年,暗道:“原來他就是宋青書??!”
他對宋青書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癡心與周芷若,為她不惜背叛武當(dāng)誤殺自己師叔,但又為救自己的父親命殤少林,可謂是一個非常矛盾的悲劇人物。
“爹!孩兒自信劍法不弱于師兄,而且內(nèi)功也會很快趕上師兄,還請父親允諾!”宋青書滿臉自信的說。
“你……”宋遠(yuǎn)橋臉上露出怒容,宋青書正值爭強好勝的年紀(jì),根本不聽他的話,一心相比試。
“好了!遠(yuǎn)橋,就讓青書孩兒去比比看,無論輸贏都讓小徐與你們練習(xí)真武劍陣?!崩蠌埿呛堑恼f,他知道宋青書只是小孩子心,好勝心強,毫不在意的說。
“是!”
叫徐燕的勝出弟子也沒有意見,畢竟這宋青書是掌門的親兒子,而且自己的待遇又不會變少,就客氣的答應(yīng)。
“師弟,既然你內(nèi)功暫時不及我,那我們就以招式論輸贏?!钡茏有煅嗾f。
“嗯!多謝師兄想讓!我們開始吧!”宋青書看了一眼站在張三豐身后的一名粉嫩的小姑娘,急切的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擺出進(jìn)攻姿勢。
“好!”徐燕點點頭,擺出防守型的劍法姿勢,示意宋青書來攻。
“砰!鐺鐺鐺!”
宋青書一上來就是疾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而徐燕則仿若磐石,任由他風(fēng)吹雨打,一直堅守自身,防守?zé)o懈可擊。
兩人來來回回幾十個回合,不分上下,但宋青書年幼,力氣不足,已經(jīng)有些氣喘噓噓,而徐燕卻神清氣足。
“這宋青書果然是個天才,劍法上的造詣很是不弱!”秦洛暗自點頭,又搖搖頭暗道:“不過基礎(chǔ)卻不甚牢固,不能長久??!”
果然,這時宋青書有些著急,滿頭大汗他知道自己要輸,暗道一旦輸了豈不是很丟人,他猛的一咬牙,劍勢陡然一變,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刺向徐燕。
“嗯?不好!”徐燕卻是沒有見過這招,連忙揮劍格擋,但宋青書卻一觸即離,從另一個更加刁鉆角度刺向徐燕咽喉。
“哼!住手!”觀戰(zhàn)的宋遠(yuǎn)橋手指一彈,一道指勁把宋青書的木劍打飛,惱怒的說:“誰讓你用你娘教給你的招式的?”
“爹!我……”宋青書束手而立,低頭不敢說話。
“師伯,先前也沒有說非要用我們武當(dāng)劍法,師弟這也不算過錯,還請師伯息怒!”這時徐燕連忙上前恭敬的對宋遠(yuǎn)橋說。
“唉!徐師侄,你也為他開脫!”宋遠(yuǎn)橋看向徐燕的眼神中充滿慈愛道。
“呵呵!遠(yuǎn)橋,不要輕易動氣。”老張摸了摸胡子,說:“咱們今天就當(dāng)門下弟子切磋這玩兒,不用太較真!”
“是!師傅!”宋遠(yuǎn)橋狠狠的瞪了一眼宋青書,環(huán)顧一周指著宋青書說:“再上來一個,把這小子打下去!”
“呃~!”臺下眾弟子一陣驚愕,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嚴(yán)肅的掌門師伯竟然會有這么一面,但卻沒有人上去,畢竟輸贏都沒有任何好處。
“吶個……我……可以試試嗎?”就在眾人以為終于要結(jié)束的時候,一名七八歲的幼童舉著小手,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