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絕兮笑著,她在賭博,憑一曲樂,究竟能否打動這個老者?
聽起來是荒唐了些,但要請沈太傅出面,實非易事。
“百善孝為先,這差事,老夫應(yīng)了?!鄙蛱狄粨]衣袖,嘆息一聲,便離去了。
“多謝太傅。”顧絕兮笑答。
這樣一來,沈府的籌碼便沒有了,但是按照顧護安那種死板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當(dāng)即休了沈長楓,也算……不負(fù)了她的諾言吧……
兩日后便是顧清泠的婚禮,這時候還是不要搶了她的風(fēng)頭。
夜,很長,沈府的四人,都未入眠。
黎明在可怕的寂靜中,悄然而至。
“顧小姐?顧小姐?”門外傳來呼喊聲。
“啊,我已經(jīng)醒了。”顧絕兮揉揉惺忪的睡眼,快速地穿戴整齊。
打開門,清晨帶著些許冷意的空氣迎面而來,顧絕兮不自覺地彎起了唇,“所以,究竟有何事?”
君墨堯扮的小廝換成了另一個眉眼相似的仆人,也不知道那個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顧絕兮抱著小黑,往大堂走去。
沈府的院子中央,有一座碩大的石像,栩栩如生,本來沒什么稀奇的,但顧絕兮莫名地覺得有幾分眼熟……
大致是駿馬的形狀,眉心上方有一個角……
顧絕兮看了看懷中睡得正熟的小黑,她拍醒它,“小黑,你看看這個,是你爹還是你媽?”
小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看,然后又閉上,再用右前肢指指自己,便接著睡了。
顧絕兮不明就里——這石像是小黑?沈府把小黑的雕像放在院子中央,要干嘛?行為藝術(shù)?
“絕兮,你怎么了?”長廊浸透,一身白衣的沈玉潭招呼著。
“沒事兒,這就來!”小黑現(xiàn)在完全變了個樣子,不管怎樣,他們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異常的吧……
墨憶安
昨天跳閘了,碼好的字還沒來得及保存,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