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王,此次殲敵無數(shù),共有俘虜三萬人,其中煉脈境高手一千,余者皆為各勢力弟子,實力煉骨境至煉竅境不等!”黍赤踏步上前,恭敬說道;
“哦?竟有三萬之多?如此多人,怕是不好處理!”聽聞有這么多俘虜,文沖一時有些頭痛,眼見繁星洞天開啟在即,這么多俘虜可該如何處理?。?p> “這……”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事前誰能想到這一戰(zhàn)會有這么多的俘虜那,三萬人畢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光是看押就需要浪費大量人力和精力,萬一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讓他們跑了出來,文沖眾人可吃不了兜著走,
“不如……”江陰神情陰冷,伸手在脖頸一劃,嗜血說道:“將他們?nèi)細⒘?,提取精血魂魄,用來提升實力!有這些精血魂魄相助,相信大家的實力定可大大增強!”
眾人聞言臉色一邊變,震撼莫名,想不到江陰竟然如此冷血強硬,嗜殺成性,雖有心出言反對,卻一時之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好閉口不言,裝聾作啞,
文沖意外的看了一眼江陰,看其雙目血紅,怕是修煉殺神經(jīng),再加上是僵尸之軀,心神受到影響,時間久了,怕是會喪失心性,有入魔之危,有時間倒是需要提點一二,
“此計不妥,此地閑雜甚多,如是不顧道義,殘殺俘虜,我等惡名定會傳遍五洲,對今后發(fā)展頗為不利,
何況本王儒家出身,也不愿多造殺戮,相比于殺了他們,本王更愿意將他們放了,也算是多造功德,與氣運大有裨益!”文沖目視江陰,循循善誘,開口解釋道;
“大王智慧如海,真乃吾等之福!”書仙眾人對視一眼,目漏欽佩,相繼拜倒,大聲稱贊道,
“呵呵,莫要拍本王馬屁了,釋放只是無奈之舉,諸位愛卿還是多多商議,看看是否有更好之法,好不容易抓的,放了確實有些可惜!”文沖無奈一笑,開口說道,
“報,啟稟大王,虎妖城,大劍宗等大型勢力,共計萬人,集結(jié)山下,說是大王無故欺凌弱小,殘殺同道,要找大王討回公道!”一位血神衛(wèi)疾步走來,開口匯報道,
“哦?來的好快,看來咱們的俘虜有出處了,來人吶,將他們請上山來,切莫怠慢了!”文沖看看天空,面含微笑,開口命令道,
這萬人可以說是包含了整個東神州所有的大型勢力,含金量絕對高,最低怕是都有煉脈境,
煉氣境以上的高手估計也少不到哪去,若是將他們得罪了,怕是整個東神州再無自己的立身之地;
不過現(xiàn)在,自己和他們的關系好像也不怎么樣,誰讓自己占了第一山那,沒看這都快打上山來了嗎,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至于其他四洲的來客,在此地卻是見不到,據(jù)聞,乃是被東神州煉氣境以上的高手聯(lián)合,以防止暗影教入侵的理由,阻擋在了神州之外,
就算是有外州偷渡前來,估計也不敢在此處露面,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外州之人也算不得是強龍,
“哼,這文沖好大的架子,知道我等前來,竟然不趕忙前來迎接,真是豈有此理!”山下,大劍宗間封身側(cè),那位白面小生不滿開口道,
“是啊,是啊,這只蟲子實在是太過分了,難道打敗了嘯天候,就敢如此囂張嗎,真是罪該萬死,我歸墟宗一定不與他善罷甘休!”一位身著灰袍的年輕男子怪聲怪氣的開口道;
歸墟宗,東神州二十四大勢力之一,據(jù)說其宗門珍藏有一門珍貴的超級神通《歸墟神通》,一招使出,地裂天崩,方圓萬里,皆會化為廢墟,
而這位灰袍男子,正是歸墟宗宗主的關門弟子桂慶峰,一身實力也已經(jīng)達到煉脈境巔峰,大型勢力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互相之間頗多齷齪,自然也是爭斗不休;
“桂慶峰,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打算試一試本王神通的厲害不成!”虎嘯天臉色難看,虎目圓睜,向著桂慶峰怒目而視,
任誰被人在傷口上撒鹽,都不會有愉快的心情,更何況是驕傲無比的虎嘯天,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因為一時顧忌,而放過文沖,
如今倒好,不知是那個殺千刀的,四處宣揚自己放過文沖的消息,以訛傳訛之下,竟變成了文沖敗退虎嘯天,要是被自己知道了是誰在污蔑本候,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哈哈哈哈,試試就試試,本公子還怕你不成!”桂慶峰也不甘落后,手中折扇往襟后一插,雙手一撮,就要和虎嘯天斗上一場,
“住手,莫要忘了咱們來此處的目的!”地玉城大太子秦風眉頭一皺,不滿的看向桂慶峰,這個桂慶峰不知是跟誰學的,整天像個小流氓似得,真是令人頭疼,
眾所周知,東神州共有十宗,八城,六妖王,二十四個大型勢力,至于剩下的四閣兩天一暗影則是勢力跨州的超級勢力,
而地玉城在二十四個大型勢力之中也份數(shù)前五,再加上秦風乃是地玉城大太子,未來很有可能接任地玉城城主之位,是以,等閑虎嘯天眾人也不敢得罪秦風,
而歸墟宗的勢力與地玉城也不相上下,甚至強上一籌,桂慶峰更是歸墟宗宗主最為寵愛的關門弟子,再加上那流氓般的性格,不管是誰都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就因為這,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但礙于歸墟宗的勢力,又不好與他一般見識,時間一長,都對他頭疼的緊,
“哼!”想到桂慶峰那蛋疼的性格,虎嘯天也有頗多顧慮,冷哼一聲,狠狠的轉(zhuǎn)過頭來,不在搭理;
“切,拽什么拽!”桂慶峰滿臉不屑的譏諷幾句,也不知道是說秦風還是說虎嘯天,隨手拔出后衣襟之上的折扇,哼著小曲,晃晃悠悠四處看風景去了。
聞聽此言,秦風心頭惱火,不由有些后悔將其一同叫上,皺了皺眉,不在多言,
“諸位高人前來拜訪,本王真是受寵若驚啊,這邊請!”在靜瑤的天眼幫助之下,文沖在暗中觀察眾人反應良久,眼見沖突暫時告一段落,大笑數(shù)聲,帶著眾將士走上臺前,
“哼,文大王好大的架子啊,莫不是有意怠慢?”秦風有火發(fā)不出,干脆拿文沖出氣,反正不管如何,這小子今天都必須死,
“哈哈哈哈,諸位贖罪,眾將士剛剛經(jīng)鋒大戰(zhàn),各個疲憊異常,反應慢了一些,沒能及時通報本王,導致怠慢貴客,
回頭本王定當狠狠懲罰屬下,以消諸位心頭只恨,望諸位見諒則個!”文沖面目平淡,雙目直視,雖說的是卑躬之語,卻毫無低下之情,一看就知其乃是敷衍之語,
“廢話少說,小小蟲妖,竟敢無故攻我附屬山門,罪該萬死,速速將俘虜釋放,并自裁謝罪,或可留下一具全尸!”大劍宗那位白面小生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文沖眉頭一皺,這位白面小生好像有些奇怪,感覺全身彌漫這一股陰冷的氣息,看著就令人感覺不爽,而且好像在故意挑撥自己與眾勢力的關系,怕是不懷好意,
“不知這位是?”文沖雙手一恭,故作好奇的問道,不管此人是何目的,既然對本王有敵意,那就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本人大劍宗,玉面書生莫問清是也!”莫問清雙眼一翻,雙手后背,鼻孔朝天,傲氣無比,開口道;
文沖故作好奇,反問道:“哦?本王聽聞大劍宗主事之人好像乃是聞名天下的英雄人物間封間公子,莫不是本王情報有誤,大劍宗主事臨時換人了?”
“你……你你莫要胡言,本公子只是大師兄的隨從而已,大師兄雄才偉略,和你答話豈不是有損威名!”莫問清有些驚慌的看了間封一眼,故作囂張的向文沖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只有卑微之輩,才可同本王答話嘍?”文沖雙目一瞪,咄咄逼人反問道,
“對對對,本公子就是這個意思!”莫問清擦了擦滿臉汗珠,顧不得文沖話語之中貶低自己卑微,慌忙答道;
正所謂尊卑有別,如今間封在此,身為隨從,莫問清卻越主爭先,替間封拿了主意,若是文沖不提,倒還無人細想,
如今文沖故意提起,要是遇到個兇殘些的主子,就算將其殺了,也是應當,試問莫問清怎能不怕,
文沖怒目一翻,咄咄逼人,大聲喝問道:“哼,本王記得剛剛這位秦風太子曾與本王答了一句話,
你是想說你的身份和秦太子等同,還是想說以秦太子的身份,只是和間公子的一個隨從相當?”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公子饒命,公子饒命!”莫問清神情大變,全身冷汗淋漓,顧不得繼續(xù)辯解,雙膝彎曲,徑直跪倒在間封面前,不斷扣頭,
眼見如此,間封不由皺了皺眉,莫問清只是無心之失,本不打算多做計較,只是如今事關秦風,自己若是再無反應,怕是秦風就算嘴上不說,也會心懷不滿,
“來人吶,莫問清藐視本公子,侮辱秦太子,罪該萬死,拉出去斬了!”間封神情難看,揮揮手,招來隨從,拉著莫問清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