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看著眼前的殘磚爛瓦,他也沒想到這火鴉竟然弄出來這么大的動靜,剛才地面的晃動他們在地下感覺的特別明顯。西涼諸將的嘴巴都張開成了O型,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這么大破壞力的武器(請容我叫它武器吧)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軍師,這么大的動靜,想必里面的人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李催對李儒說道。
“來人,趕快把這里給清理一下?!惫嶂笓]著士兵開始對這里進行清理。
張繡側(cè)過頭,有些難過,畢竟他和趙云怎么說也是同門師兄弟,剛剛亂戰(zhàn)的時候趙云也并未找上他,不是怯戰(zhàn),而是不想同門師兄弟互相殘殺。
師傅師傅如師如父,無論一個人的武力有多高,等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他肯定是希望有個比他更厲害的人來繼承他的衣缽,而槍神童淵就是這樣找到了趙云。如今張繡雖然未親手斷了自己師尊的傳承,但是他也眼睜睜的看著趙云而死。
“軍師,請恕張繡先走一步?!睆埨C對著李儒拱拱手,也不等李儒回答,扭身就走。
“繡兒,繡兒。。你。?!睆垵虢兄鴱埨C,畢竟西涼諸將都在,這么做也等于公然打李儒的臉。
“軍師,繡兒還年輕并不懂事,請軍師恕罪?!睆垵姀埨C頭也不回,只能拉下來老臉,求著李儒。
“無妨,有實力的年輕人都會有些傲氣?!崩钊宓男乃妓坪醪⑽幢粡埨C所打擾,他的心都在那間破房里。
張濟聽李儒這么說,心中卻不免撇撇嘴,還說自己的侄兒是年輕人,李儒比張繡也大不了幾歲。不過心中雖然這么想,嘴上可不敢這么說:“謝軍師?!?p> 郭汜這時候給了張濟輕輕一拳道:“老張,不是我說你,回去也好好管管你這侄子,別總仗著自己有些武藝就沒大沒小,我們怎么說也是他的叔叔輩,他是不是該對我們客氣一點?!?p> 李催也上來摟著郭汜和張濟的肩膀?qū)χ岬溃骸澳阋詾槔蠌埵悄惆。厝フ鞗]事干,老張回家看著每嬌妻哪還有心思管別的事?!闭f完便是一陣放肆的笑聲。
郭汜也隨著李催的笑聲而發(fā)聲大笑,張濟只能無奈的跟著苦笑,李催和郭汜都是他的老友,他們幾人從董卓在河?xùn)|的時候就是董卓的老部下了,比李儒跟董卓還早。
張濟的妻子是個美嬌娘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也總是拿著這一點來取笑張濟。張濟沒有兒子,只有幾個侄兒,而張繡是在他的眾侄兒中比較突出的一個了,年紀輕輕實力卻不容小覷,張濟非常喜歡這個侄兒。
“好了,你們幾個不要在鬧了,這個通道已經(jīng)挖通了。”幾人中最為穩(wěn)重的徐榮發(fā)話了。
徐榮同樣是老字輩的董卓派將領(lǐng),他們這群人中,李催郭汜勇猛,張濟老實但是資質(zhì)平庸,幾人中最強的就要數(shù)這徐榮了,統(tǒng)兵能力堪稱一絕,堪比曹魏大將曹仁。
徐榮的話讓本來還在玩鬧的眾人停了下來,李催拔出腰間長劍道:“讓我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p> 郭汜也不甘示弱,跟在李催身后抽出腰間佩劍向里面走去。
一瞬的時間,二人就匆匆從密室中跑了出來,“報軍師,屋內(nèi)早已空無一人,在床下發(fā)現(xiàn)一條密道,上面染有血跡,想必是賊人逃跑的時候被炸傷了?!?p> “什么?屋內(nèi)竟然另有密道?”李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耗時這么久,布下了這么大的一盤棋,沒想到卻因為這件事的疏忽而放跑了眾人。
“韓玄,這是怎么回事?”李儒有些不快。
“這。這。請軍師恕罪,這密室乃是玄之上的幾代家主所修,至今為止韓玄也從未聽過什么密室?!表n玄擦了擦頭上的汗,他已經(jīng)想好了,就是死也不能說,要不然依李儒狠毒的性格,韓家恐怕就要遭殃了。
“派人下去看看,這密道能通到哪里,也許他們并未走遠也說不定?!?p> “喏”
李儒一聲令下,身旁的幾名軍士撲通撲通的就跳下密道,開始尋找。
只是一會的功夫,就有軍士返回,似乎這個水流的出口并不是很遠。
“報軍師,此河的出口在長安城中xxx處?!?p> “報軍師,此河的出口在長安城中xxx處?!?p> 去的時候很快,回來的時候也很快,看得出來,李儒在西涼軍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
“如此說來,他們定然還在長安城中?!崩钊遄匀蛔哉Z道。
“李催、郭汜?!?p> “末將在?!?p> “命你二人速去通知各個城門,從明日起長安城中任何人只許進不許出?!?p> “喏”
“徐榮、張濟”
“末將在?!?p> “命你二人速速派兵去所有醫(yī)館,控制住金創(chuàng)藥等止血的藥物?!?p> “喏”
他們之中有人受傷,定然是需要療傷的,沒有了止血的藥,又出不了長安城,到時后我看你們能怎么辦!李儒想道。
就在李儒派人鬧的滿城風(fēng)雨的時候,我們的主角張睿此刻也終于把頭露出了水面。
機關(guān)人全部被毀,背部被炸傷,特別是屁股上還有幾處細小的破碎石子被扎進里面,由于失血過多,不要提神通,張睿就是一絲絲的勁力也提不起來。又被水一泡,張睿頓時覺得整個后背奇癢難耐。
張睿從水中爬起來,不管如何此處斷然不是久待之地,必須速速離開才行。
不分東西南北的張睿咬著牙走了大概有一會,就見一處大宅子,約莫著里面應(yīng)該是一戶大戶人家。
使出了全身的神通,張睿跳進這家的院內(nèi),一個啷嗆差點被絆倒,虛弱的身體不停的在給張睿發(fā)警報。
張睿認準了一個方向,見一個屋內(nèi)燈并沒有亮,也顧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推門就進。
本就虛弱的身體似乎再也承受不了張睿有多余的動作,力竭的他一下子就順著屋內(nèi)的圓桌倒了下去。
“嘩啦”一聲,張睿正好把圓桌之上的東西全部打翻。
“文優(yōu),是你嘛?”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床邊傳來,這么晚了,想必此女早已睡下來,不過是被張睿的聲音才吵醒了。
燈亮起,張睿依稀的看到郭媛在向他緩緩走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果然心中還是在想著那個一見鐘情的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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