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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了解情況,很快很大家說了一遍,他們講宋老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寶貝給弄丟了,那是他兒子的希望,以宋老財?shù)钠庳M能饒了他們?
一時間,圍觀的看熱鬧的民眾們?nèi)呵榧^,一窩蜂的涌上來對宋財?shù)热巳蚰_踢,專門找疼而又不致命的地方招呼,頓時將他們打得哭爹叫娘。
“鄉(xiāng)親們,爺爺奶奶們,別打了……”
“哎呦……打死人了……”
“疼死我了,我們知道錯了,各位爺爺奶奶饒命吧!”
“我們改了,以后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
韋一凡目瞪口呆,這些人平時老實(shí)巴交的,三腳跺不出個屁來,沒想到現(xiàn)在如此的生猛,戰(zhàn)斗力爆表。
一開始還只是本地的窮苦百姓出手,到后來那些商人們也帶著自己的隨從一起出手,簡直就是一場浩浩蕩蕩的大決戰(zhàn)。
當(dāng)然了,戰(zhàn)斗場面是一邊倒,一方是專門揍人的,另一方則是職業(yè)挨打的。
等這些人打累了的時候,以宋財為首的七八個人也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了。
“各位鄉(xiāng)親,各位朋友,請大家?guī)蛡€忙,這些人躺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麻煩各位將他們?nèi)拥酱逋獾囊暗乩锶?,省的在這里礙眼?!?p> 人是打了,但善后工作也要處理,韋一凡可不想讓這些東西影響了錢咬手的生意。
那些人也很仗義,兩個人拉一個,沒人拽著一個人的腳脖子跟拉死狗一樣將宋財?shù)热死吡恕?p> 當(dāng)天晚上,韋一凡就住在了錢咬手的酒館里,錢咬手整了兩個小菜,和順子爺兒仨喝了足足一個時辰。
月明星稀,微風(fēng)吹拂,錢咬手和順子兩人都喝高了,躺在硬板床上睡著了,韋一凡卻并沒有睡著,并不是他酒量大,而是他以神力將酒精化掉了一部分,保持著頭腦的清醒。
小酒館的后窗悄悄的被打開了,一道黑色的人影竄出來,接著夜色的掩護(hù)向宋家的高墻大院走去。
今天搞出了不少的動靜,宋家應(yīng)該不會平靜,韋一凡想知道宋老財?shù)姆磻?yīng)是什么,雖然憑他現(xiàn)在的修為,滅掉宋家也不費(fèi)力氣,可是宋家背后還有修仙者,自己絕對不能莽撞行事。
躥房越脊對于現(xiàn)在的韋一凡來說絕對是如履平地,很快他就來到一處花廳的上方,抽掉幾塊小瓦,向花廳里看去。
在花廳中擺著兩把太師椅,坐在上首位置的居然不是宋老財,而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紫袍,眼睛中不時有精光閃爍,一看就是個修仙者,氣血很旺盛,坐在下首位置的才是宋老財。
“上仙,您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再給您弄到一塊靈源,只是可惜了這塊,足足有拳頭大啊!就這么沒了。”
宋老財顯得很拘謹(jǐn),畢竟自己是一個凡人,而對方則是一個真正的修仙者,雖然僅僅是外門弟子,但也已經(jīng)有了神通。
“有勞宋伯父了,跟華強(qiáng)外門是師兄弟,您說這話就見外了,不過靈源的事情我希望你抓緊時間辦,我也不能始終在你這里呆著,遲早會回去的?!?p> 這位宋華強(qiáng)的師兄弟架子果然大,雖然說著客氣話,但誰都能聽出他對宋老財并無半點(diǎn)尊敬的意思。
“哦,對了,我聽說被你趕出去的宋財他們被人打了,幾乎都快被打死了,這是怎么回事?”
聽上仙提到這件事,宋老財?shù)哪樔滩蛔〕榇ち艘幌?,雖然宋財他們押送財物不利,被自己趕出了家門,可畢竟宋財跟了自己兩年,敢打他們就是不給自己面子。
“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據(jù)說是鎮(zhèn)子外圍東頭的錢咬手家來了一個高人,宋財他們在人家手上連一招都沒過就被人踹出來了?!?p> 說著這話的時候,宋財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這是在打自己的臉呢。
“哦?還有這樣的人,我倒想見識見識,明天我們倆去這個錢老板的酒館看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有這么大的能耐?!?p> 這位修仙者剛說到這里,仿佛心有所感,抬頭向上看來,韋一凡心中一驚,這是個高手,竟然對自己的目光產(chǎn)生了感應(yīng),當(dāng)下顧不得暴露行蹤,飛快的順著屋脊逃走。
“哪里逃?敢來偷窺我,饒你不得!”
這位修仙者一聲大喝,身子如炮彈一般激射上來,將房頂都震出了一個大洞,略一辨認(rèn)方向便向南方追去。
韋一凡不敢直接回錢咬手的酒館,這可是個有著神通的修仙者,別將災(zāi)禍帶到那里,這才選在向南逃竄,然后準(zhǔn)備繞個大彎子回去。
這位修仙者叫馬麟,是宋華強(qiáng)的三師兄,一年前步入神湖境,在外門來說絕對是佼佼者了。
達(dá)到神湖境便有短暫的飛行能力,此時馬麟便是如此做的,奔跑一陣便飛上幾丈的距離。
韋一凡雖然還沒有達(dá)到神湖境,但是也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jìn)神湖境了,加上有大衍步在,黑暗中馬麟想要追上他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臨山鎮(zhèn),韋一凡可以說是最熟悉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狗洞他都了然于胸,而馬麟僅僅在臨山鎮(zhèn)住了不到一周的時間,論地形的熟悉韋一凡能甩他幾條街。
半個小時后,韋一凡施施然的回到了酒館,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漸漸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而馬麟則是郁悶的想吐血,自己堂堂一個修仙者竟然讓一個普通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傳出去自己的臉往哪兒擱?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追丟了就是追丟了,再怎么郁悶也改變不了事實(shí),只能怏怏的回到宋家大院。
“上仙?怎么樣了?那賊子抓到了嗎?”宋老財哪壺不開提哪壺,迎上來問道。
“已經(jīng)死了,我用三昧真火將他燒成了灰燼,他來你們家無非就是看上了你們宋家有錢,想要偷點(diǎn)錢財而已,你不用問了?!?p> 馬麟隨口敷衍了一句,他總不能說自己追丟了吧?他丟不起這個人。而且對宋老財?shù)牟蛔R趣感到憤怒,撂下這句話之后便回房間休息了,在房間中還有宋老財?shù)氖乓烫戎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