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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第四十九章心緒

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水沐寒 3013 2014-08-24 20:03:21

  殷夕顏沒想到與靳王離府的時候,會在敬國公府的大門口與正欲離府的歐陽柏宸碰個正著。

  這一世,她與歐陽柏宸還是第二次碰到,可是每一次,都讓她有一種寒意浸骨的感覺。

  這個男人,明明笑的這般明朗,可是那笑容背后掩藏的刀子又是那樣的犀利。

  殷夕顏壓制著胸腔噴薄欲出的恨意,那種想拿了刀子活剮了一個男人欲望,已經(jīng)流竄在四肢百賅,在魏國公府見到那次,她就四肢皆寒,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掩下當(dāng)時的情緒,可是她知道,那次回來,她的手心,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才敢張開,不怕被別人看。

  四月天天晚上偷著給她上藥的時候,雖然不問,心理也是存了疑的。

  這次,殷夕顏不敢再把手心攥破,因為她不再是敬國公府的三姑娘,而是靳王妃,她不再是獨自睡著閨房的殷夕顏,她身邊,已經(jīng)多了個男人。

  頭,微垂,視線,只落在了裙子掩蓋住的繡鞋旁,哪怕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角,那里是被明珠串起來的用絲線一顆一顆縫上去的,這又鞋,光是珍珠就用了二十二顆,全都是精挑細(xì)選,大小勻襯的南珠,二十二顆,織就了一朵小花,含苞待放的花,就像她的人生,從一朵含苞待放,然后再慢慢展現(xiàn)光華。

  只是她的人生到底發(fā)生了改變,珍珠,能讓她看到的再不是光潔,華美,而是圓潤,時刻提醒著她要學(xué)會圓潤,要學(xué)會掩藏。

  珍珠壘成的花,她更希望那上面布滿了荊棘,讓她知道自己每一步都是踩著荊棘走過來的,被刺痛的血,只能流在心里,不能表現(xiàn)出來,哪怕那種痛讓她挖心割肺,可她還是要學(xué)會笑,人前笑,人后笑,面對自己也要笑,只有笑的多了,讓自己都麻木了,以為自己只會笑了,那么在別人面前,就越發(fā)笑的真實了。

  歐陽柏宸覺得有些尷尬,他原本就是掐著時間趕到這兒的,能在大門口碰上本就是預(yù)計好的,可是怎么會這樣的情況,一個不說話,兩個不說話,三個還是不說話。

  “靳王與王妃這就回去了?”

  歐陽柏宸目光落到了靳王妃身上,殷家三姑娘,微垂著頭,乖巧的立在靳王身側(cè),男的俊美冷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卻把身邊的女人包容了進(jìn)去。

  記得上次見到殷家三姑娘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雖然這會看不清楚面容,可是女子初開苞那種羞澀的感覺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這會兒依在靳王身邊小半步的距離,寬大的袖擺微一遮掩,別人壓根就不會發(fā)現(xiàn)那袖擺下面的內(nèi)幕。

  歐陽柏宸的目光落到了那對袖擺上,他隱約覺得,袖擺下面的兩只手不會單純的放著。

  靳王微挑了挑眉,眸光深遂流轉(zhuǎn),眼角的余光撇過身邊的女人,正光卻落到了歐陽柏宸的臉上,身后,是殷家三房的老爺們,還有少爺們。

  感覺到歐陽柏宸的打量,尤其刻意停駐在殷夕顏身上的目光,靳王的眸,微瞇,眼里藏著刀鋒與利刃,他到是忘了,這個延慶侯府的世子可是打過他王妃的主意呢?

  心下輕撇,眼底帶著幾分冷意,出口的話更是生硬的沒有半分人情,“歐陽世子也要回去?”

  “???呃,是啊,正好,順路?!?p>  歐陽柏宸被靳王犀利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好像他那點小心思被看穿了一般,可是他又不想承認(rèn),他的確是抱了什么心思來的。

  殷夕顏一直垂著頭,沒有開口打招呼的意思,對于即將成為她妹夫的男人,壓根就沒有應(yīng)酬的想法。

  心下忍不住冷笑,應(yīng)酬,她想要的應(yīng)酬,就是拿刀把這個男人捅了。

  靳王似乎感覺到身邊女人的排斥,這種排斥,非常明顯。

  當(dāng)然,夏侯靳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女人是在排斥他,同來這一路,還有剛才在殷夕顏的閨閣時相談甚歡,女人明顯不討厭他的。

  不過想到早先延慶侯府與敬國公府求取殷家三姑娘,后又傳出殷家三姑娘命格過硬,克夫,延慶侯府轉(zhuǎn)而求娶殷家長房的五姑娘。

  莫非?

  夏侯靳璀璨星華的雙眸壓下一抹光,讓眸子變的更加冷厲暗沉,定了殷家的親事兒,他自然會對殷家暗中調(diào)查調(diào)查,皇家的兒子最先學(xué)會的不是走和跑,而是生存,皇家的孩子從小最會的就是生存,甚至這種生存的技巧,比任何一個大戶人家走出來的世家子更懂的適時的彎腰,適時的低頭,什么時候該昂首,什么人面前該挺胸,什么人面前該低頭,這些道理,他們再懂不過了。

  所以,對于這些大戶人家姑娘、少爺間的小伎倆,他也心如明凈,得到的資料上可是顯示殷家這位五姑娘也不是個心思一般的,瞧著到像是與歐陽柏宸頗有幾分篤定終身的意思,想必殷夕顏的八字,與這位五姑娘也拖不了干系。

  姐妹相爭嗎?

  夏侯靳在心理直接否定了這個答案,以殷夕顏的態(tài)度,壓根就不是想爭的樣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殷夕顏似乎對歐陽柏宸很排斥,這種排斥似乎浸到了骨子里,不是單純的在心理排斥那么簡單。

  夏侯靳一時有些想不明白,有什么事兒,亦或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兒,才讓殷夕顏對歐陽柏宸這般憎惡嗎?

  憎惡?

  夏侯靳眉頭微皺,沒想到自己會想到這個詞,不過顯然這個詞的確最為貼合。

  “只怕不順路呢?!?p>  夏侯靳舌頭微轉(zhuǎn),幾個字像是在腦子里徘徊了一圈,才不小心從舌尖溜了出來,然后成功的看到歐陽柏宸瞬息萬變的臉色,似乎覺得心情愉快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身邊的女人也對這個提議頗為贊揚呢。

  “王爺?”

  歐陽柏宸是真的愣住了,他壓根就沒想到靳王會這么說話,這么的不給人留顏面,果灰,與傳說中的一樣呢。

  靳王對于歐陽柏宸的態(tài)度壓根就不放在眼里,微側(cè)身看了一眼殷家眾人,點了下頭,“前幾天本王在洛華閣為王妃定了幾件首飾,早上出門的時候,那邊打發(fā)人說做好了,正好本王帶王妃過去取一趟,順便看看合不合王妃的心意,要是不合適,再讓他們直接給改一下?!?p>  “洛華閣?”

  大老爺不大相信自己說的,洛華閣的東西可是貴的出奇,而且洛華閣的老板就是個神秘人物,從洛華閣創(chuàng)辦到現(xiàn)在也不過十年的時間,卻成了洛城,甚至整個大羲朝最為受人推崇的地方,當(dāng)然,這些人必是女人為多。

  大老爺記得洛氏原本給女兒準(zhǔn)備嫁妝的時候就想用洛華閣的首飾,可就是因為洛華閣的首飾價格太高,而且要是定做的話,需要提前一年到兩年也未必能有空位,所以,洛華閣的東西,以少,而精出明,一年哪怕只賣兩件首飾,也足夠別的鋪子賣一年甚至還得賠上笑臉的。

  大老爺?shù)捏@訝是掩不住的,看著靳王的目光充滿了打量。

  殷敞山在這方面到是不精通的,顧氏也不是愛慕這些虛榮的人,兩夫妻到是更看情夫妻情義,還有兒女的教養(yǎng)。

  歐陽柏宸也因為靳王的話暗了面色,洛華閣的東西,他到是定過,本來想討女人歡心的,卻成了自己落了面子最大的一次,雖然這事兒有兩、三年了,可是到現(xiàn)在,他還記憶猶新。

  “王爺?shù)男囊猓绞巧钸h(yuǎn)啊?!?p>  不知是出于嫉妒還是別的意思,歐陽柏宸的話幾乎沒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夏侯靳嘴角輕嘲,“好的東西自然要配合適的人,我說的對嗎,歐陽世子?”

  明明是問句,可是在夏侯靳說來,就像是知曉了歐陽柏宸幾年前的事兒一般,分明句句都帶了嘲諷,暗嘲他的不自量力。

  歐陽柏宸窩囊的想撞墻,再次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王爺?shù)绞呛萌嗣},聽說洛華閣的老板神秘不說,光是定做東西都要提前一兩年預(yù)約呢。”

  言下之意,就是王爺你要不就認(rèn)識幕后老板,當(dāng)然,這個可能要是成立的話,靳王就絕不會安然的站在這,在朝廷上也沒什么大事兒,正經(jīng)的差事兒可做了,所以這條直接否決了。

  剩下的話嗎,歐陽柏宸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殷夕顏,女人嗎,都有幾分妒意,洛華閣的名頭在那呢,規(guī)矩也在那兒擺著呢,只要殷家這位王妃不會蠢的不知道讓人去打聽,安然受之的話,那結(jié)東西,就算是戴在頭上,就是在心口哽了一根刺兒。

  心口扎刺兒,歐陽柏宸眼帶譏諷看著殷夕顏,這樣的日子,他到要看看殷家這位高傲的三姑娘能過成什么樣?

  夏侯靳并不多做解釋,似乎覺得解釋沒有必要。

  “王爺,可是現(xiàn)在過去?”殷夕顏由始至終,只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就安靜的立在靳王身側(cè),微側(cè)著眸,眼帶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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