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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皇朝

第二十八章 心思

亂世皇朝 月濁 3021 2015-03-25 21:00:00

  那蒙面女子看到屈言似乎有些驚訝,不過也并沒有表示什么,只是冷冷的道:“小子,讓開!”

  屈言見眼前女子的身形語氣似乎有些熟悉,不過一時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不過見她要傷害受傷的多蘭,他又豈能只手旁觀?只是他也不愿意與人為敵,當(dāng)下語氣謙遜的道:“這位前輩還請不要讓在下為難,在下也不想多管閑事,只是如今這位姑娘已然身受重傷,前輩又何苦為難與她?”

  蒙面女子呵呵一笑收起身上破人的氣勢,道:“你可知你身后女子是什么身份?”

  屈言微微回頭便看到多蘭那害怕卻又不屈的眼眸,心中嘆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道:“前輩,我知道!”

  蒙面女子霍然一聲冷笑,道:“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身為漢人為何還要幫她,難道你是貪圖她的美色還是想要攀權(quán)富貴,雞犬升天?”咄咄逼人,氣勢迫人。

  屈言凄然一笑,似乎見多蘭的傷口竟似破裂開來,一抹血跡印了出來,轉(zhuǎn)頭對蒙面人不卑不亢的道:“在下只要看到不平之事都是要管上一管的,尤其是這種不知羞恥連受傷之人都不放過的人。”

  此話一出便是休養(yǎng)再好的人也會勃然大怒,果然蒙面人眼中寒光乍現(xiàn),殺機(jī)已起,冷笑一聲道:“既然你想做這英雄救美的好事,那我便成全你!”

  屈言那話也不是魯莽沖動的脫口而出,他雖然是不希望多蘭就這么死了,可是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刁蠻郡主丟了自己性命。他說此話皆因他已看出眼前此人雖然氣勢迫人,實在是此人蓄意而發(fā),可見此人故意散發(fā)自身氣勢也不過是為了驚退他,雖然他看不出此人武功深淺,不過想來也不會如何高強(qiáng)。

  屈言心中正在籌劃如何應(yīng)對此人的時候,這人已然身化利劍,猶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躍了過來,速度之快竟是匪夷所思。

  屈言不禁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人的輕功竟是如此之高,幾丈距離竟在倏忽之間便到了,一雙肉掌已向著他拍了過來。屈言避無可避,況且也不能躲避,只因旁邊就是多蘭,他深怕自己躲避開來,對方順手將多蘭抓走,憑借對方的輕功,他也未必能夠追的上,唯有舉起雙掌拼力迎了上去。

  一聲沉悶的響聲轟然響起,兩人怵然而分,那蒙面人一個倒旋落到了遠(yuǎn)處,而屈言則連連倒退數(shù)步才止住身形,臉色也有些棗紅。

  多蘭眼眸微微動了一下。

  “小子,數(shù)日不見內(nèi)力竟大有長進(jìn),怪不得如此囂張!”女子冷笑道。

  屈言不禁一怔,此人竟然認(rèn)識自己,可是又在哪里見過呢?不由眉頭一皺,忽然‘咦’了一聲道:“原來前輩就是當(dāng)日在水榭堂墻外出手搶奪臏鐵令的神秘人?”

  屈言腦海中過遍了這段時間見過的人,也唯有在杭州的時候碰到過兩個女子,其一便是西湖碰到的哪位仙女一般的人,而另一位則就是在水榭堂向她出手搶奪臏鐵令的蒙面女子,他聽女人如此一說頓時明了了,只是心中奇怪這女人為何要抓多蘭卻絕口不提臏鐵令之事?

  難道她已經(jīng)找到臏鐵令了?

  屈言心中一驚,假如真的找到臏鐵令那么婉兒在哪里?會不會也被她抓走了?

  “小子,我再問你一句,你是一定要阻攔我抓她了?”

  屈言心中正想著云婉兒的事兒,一時沒有回答她。

  女人頓時大怒,她以為屈言是故意如此,當(dāng)下也不再多言三步化兩步,右腳飛起便向著屈言踢了過來。

  屈言茫然驚醒過來,身形一側(cè)堪堪避開這一腳,同時一掌向著女人腿上擊去。女子眼中露出輕視之笑,身形陡變縱身而起左腳再次踢來,看樣子是誓要踢中屈言。

  屈言這些時日努力鉆研元?dú)庵溃嬗星啬綏髦更c(diǎn),功夫的確大有長進(jìn),與當(dāng)日在杭州的時候相比可說是如隔三秋。當(dāng)日眼前女人的一掌之力他都難以消受,可是今日二人一接觸便知分曉,雖然還是不及眼前此人,但也不遑多讓。

  屈言雙手驀然抓住女人的腳面雙腳離地躍起,接著手掌微微用力身形已再次倒退了幾步,可是接著他竟率先出掌向女人而去。

  “好小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話音未落,兩人便已纏斗到了一起。

  眨眼間已是數(shù)招過完,屈言勉強(qiáng)倒也可以和女人斗個難解難分一時不分高下,只是如果時間越久對他越不利,畢竟看女人的樣子也知道是前輩之流,而他也只能算一個剛?cè)虢男率郑瑫r間一久只怕他已經(jīng)內(nèi)力不及落敗。

  女人的眼色也越來越凝重,顯然是心中驚訝屈言的進(jìn)步,想不到短短數(shù)日的時間他竟然武功有如此進(jìn)步,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心道此子武功進(jìn)步如此之快,將來不可限量,只怕將來耽誤我教大事,今天何不趁此機(jī)會除掉此子,反正他身上也沒有臏鐵令,上面應(yīng)該也不會怪我!

  心中既然打定注意,女人便也不在留手招招殺機(jī),直欲要?dú)⑺狼浴?p>  屈言頓時倍感壓力,也不敢多想當(dāng)下心平如鏡一心應(yīng)對了起來。

  女人不管是腳法還是章法都頗為奇妙,旁人看之一定心生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之感,只因為她的招數(shù)似乎完全不按套路,左一掌又一腳完全沒有痕跡可循,可是每一招又恰恰都是屈言的致命之處。

  屈言雖然功力確有長進(jìn),但重在對敵經(jīng)驗太少,難以得心應(yīng)手,一個不慎胸口便被踢了一腳。

  這一腳雖然不重,但是屈言還是被踹的飛了出去,悶哼了幾聲才艱難的站起來。

  而多蘭竟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對于屈言出手相救似乎一點(diǎn)感謝之意都沒有。

  此人招數(shù)之間完全沒有章法可循,端的是天馬行空,我若繼續(xù)和她如此打下去必定禍福難料,只是我又不能丟下多蘭自己溜走,想到這些屈言不禁大感頭疼。

  女子完全不給屈言機(jī)會,凌厲無比的一腳再次踢來。

  “嚦嚦……”突然不遠(yuǎn)處的叢林中傳出鳥的叫聲,清脆悅耳,宛如鶯吟。

  女人臉色微微變換,接著微微遲疑竟轉(zhuǎn)身向著密林中而去。

  屈言大感奇怪,霍然全身一震飛奔而出便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因為他擔(dān)心云婉兒所以還想和這神秘女人問一問,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突然來了這么一招,令他茫然不解。

  來到密林中,只見遠(yuǎn)處一白一黑兩道身影竟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已經(jīng)來不及追趕了。

  屈言轉(zhuǎn)身回來依舊見多蘭站在那里,無精打采的問道:“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多蘭卻冷哼了一聲,似乎極為憤怒,道:“不要再假惺惺的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耍的什么把戲嗎?”

  屈言大感愕然,心道我們耍什么把戲?

  多蘭冷笑一聲,自以為是的道:“你們不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一個假裝救我一個又假裝要抓我,然后最終還不是想要通過我得到你們想要的,哼!”

  屈言就糊涂了,多蘭竟然這么想,終于知道什么叫強(qiáng)詞奪理刁蠻任性了,有心解釋一下想了想還是算了,也懶得和人家堂堂公主解釋了,無奈一笑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去哪里?”多蘭在身后喊道。

  屈言站定緩了緩,回頭道:“我去哪里和你多蘭公主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老死不相往來好嗎?”

  屈言真的不想再和眼前這位自以為是的公主有任何糾纏了。

  可是多蘭卻沒有放過他,小跑幾步趕上來,竟而嘿嘿一笑道:“其實你們沒必要如此的,怎么說你都救我一命,只要你能送我回大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你想當(dāng)官還是想要金錢我都可以滿足你,怎么樣?”

  屈言已經(jīng)懶得再說話了,只管低著頭走著。

  “喂,小淫賊你倒是說話啊,你說你想要什么?”多蘭不屈不撓的追問著。

  “我說公主,你就不要纏著我了好嗎?你這么嬌貴,再看看我邋遢卑微一無是處,你難道就不怕有辱你的身份?”

  “沒事啊,再說了就算是有辱也是我的身份,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多蘭說起道理來也算是頭頭是道。

  “公主,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還有你可以去找你哥,還有蓮花禪師,他們誰都可以保護(hù)你,你又何必為難我呢?”方宇語重心長的道。

  聽到屈言說起她哥,多蘭頓時眼眸中露出擔(dān)心委屈的神態(tài),嘴角一咧道:“我哥他……”

  屈言眉頭一皺心中奇怪,難道脫古思出事了,不然多蘭為什么會受傷,可是不是還有蓮花禪師在身邊保護(hù)?

  “你哥怎么啦?”不過還是好奇,屈言隨口問道。

  “我哥他……”多蘭委屈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最后看著屈言不耐煩的目光終于道:“我們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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