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房他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煉制二品、三品、甚至四品的靈丹,越高品級的靈藥越是難以煉制。但是其道理都是相通的,之所以難以煉制是因為靈藥的年份越久所,蘊含的天地靈氣就越是充沛。相互融合的時候,對于火候的把握就需要更加精準(zhǔn)。同時丹爐的質(zhì)量,煉丹人的法力深厚程度,也都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所以現(xiàn)在的丹房就算是古月大師親自出手,也只能煉制四品的靈丹,而且還是個別容易練字的靈丹。比如最常用的修元丹,其余的她也無能為力,更高品級的靈丹就更不用說了。
還有一項收獲就是收集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丹方,但是草三兒最希望得到的可以增加法力的靈丹的丹方,尋找了很久卻只有一種叫作:藤壺順天丸的丹方,得到這個丹方草三兒很是興奮,但是看完了里面的內(nèi)容,又讓他有些抓狂。因為煉制這種靈丹,有一位極其難尋的主藥叫做“壺棗”,這東西草三兒以前從未聽過。干了這么多年的鑒寶師,草三兒現(xiàn)在沒有聽過的東西已經(jīng)很少了。根據(jù)丹方上所畫的圖形草三兒判斷這東西好像是葡萄藤一樣,只不過藤蔓上掛的不是葡萄,而是一棵一棵的壺棗。壺棗的年份越久,所練制出來的靈丹品級也就越高。
為了搞清楚這壺棗是什么東西,草三兒特意請教了左木青。但是左木青卻摟著草三兒的肩膀說道:“兄弟你還是放棄吧,這個丹方已經(jīng)在南星閣流傳數(shù)百年了,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壺棗到底是什么東西?自然也就沒有人煉制這藤壺順天丸。搞不好這是哪個討厭鬼胡寫了一個丹方,拿人開心的?!辈萑齼郝犃俗匀皇怯魫灝惓?,但是這丹方的其他幾位輔藥卻并不難尋,看上去似乎不像是胡亂寫的。不過既然找不到線索,也只能先放著再說了。
百靈閣,賀煙蓉留在了外宗,一時半刻不會再到內(nèi)宗來了。王貴和富通的水平與草三相差甚多,所以草三兒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和鐵虎混在一起。內(nèi)宗的百靈閣,所有的師兄弟基本上都是各自為政。臭味相投的就在一起,共同研究煉器之道。對自己實力有信心的就單打獨斗,鐵虎就屬于這一種。起初草三兒來向他討教煉器之道時,他只想和草三兒胡說八道一翻,讓他知難而退也就是了。但是草三兒卻一本正經(jīng)的指出了他認為不對的地方,鐵虎還是不甘心,又給草三出了幾個難題,也都被他一一化解。他見草三兒煉器的手法極為穩(wěn)健。只是受困于煉氣期的法力,如果筑基了追上他只是時間的問題。于是便答應(yīng)草三兒可以先讓他在自己這里進行材料的基礎(chǔ)精練。同時研究煉器之道。草三兒自然是一副千恩萬謝的樣子。
要說收獲最大的還是在靈符堂,不知道是不是孔修和他們說了什么,孔軒和孔星對草三兒都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搞的成奎和雨詩桐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所有新的符箓圖樣草三兒學(xué)的都很快,為了防止他的成績太過嚇人,每次他都把畫好的大部分靈符偷偷收起來,只留下一很少的一部分擺在桌子上以免嚇到別人。
執(zhí)事堂是草三兒去的最少的堂口,原因無他,除去接任務(wù),執(zhí)事堂弟子們最常干的一件事情就是互相比武較藝,斗法切磋,只可惜他們的實力在草三看來都猶如兒戲,所以他把時間都主要放在了另外的三個堂口。
今天又是在靈符堂待了一整天,草三兒屈指算來,進入內(nèi)宗已經(jīng)將近四個月了。這段時間最大的收獲,除去學(xué)到了很多新東西,就是乾坤袋中積攢了一大堆基礎(chǔ)靈丹和一級靈符。
畫了一天的靈符,草三兒站起身松松筋骨,伸了一個大懶腰。然后收起桌面上的應(yīng)用之物,準(zhǔn)備離開。但是他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孔星正從一旁向他走來,看到他轉(zhuǎn)身便對他打起招呼:“草師弟,如此用功,看來今天你的收獲又不小啊?!?p> 草三兒笑道:“收獲自然有一些,講課的師兄講得很細致,如果不是我這個人笨的要死,一定還能領(lǐng)會的更多??讕熃阋幌蚨际怯煽组L老親自帶著,獨自鉆研制符之道的,今天找小弟我有事?
孔星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是想找金悅的,可是我去丹房三次了,都沒有見到她的人。但是之前她和我打過招呼,如果找不到她的人就來找你,因為她把自己筑基時的心得體會都告訴你了。咱們內(nèi)宗馬上就要下發(fā)新一輪的筑基丹了,我自然也想在這一輪中完成筑基。所以還請師弟不要藏私,把金悅當(dāng)初給你的筑基心得抄錄一份分享給我唄?!?p> “啊……這個……嘿嘿……”草三兒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回答。很明顯,金悅是想讓草三兒也幫助孔星筑基,但是這件事哪有他想的那么簡單。草三兒之所以可以給金悅出謀劃策,是因為草三兒對金悅十分了解,對她主修的功法《丹經(jīng)》的特點也完全知曉。再加上又多備了兩份筑基丹,才讓金悅筑基成功的。
可是現(xiàn)在草三兒對孔星一無所知,又能出得了什么主意呢?更麻煩的是,草三兒還不能對孔星實話實說,就算想要幫她也需要偽裝成金悅的筑基心得才可以,這簡直就是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
孔星見草三兒吱吱嗚嗚,很自然的以為他想要私藏。心里不禁有些慍怒。便皺著眉對草三兒道:“師弟,做人不能太過自私。雖然我不知道當(dāng)初金師妹為什么把如此寶貴的經(jīng)驗送給了你,但是她既然叫我來找你,她的意思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如此推脫吝嗇是何用意,難道還想用它發(fā)筆橫財不行?”
“我……”草三兒本想解釋一下,但是一見孔星慍怒的眼神。反而改變了主意心下尋思,既然你說老子要借這機會發(fā)筆橫財,那我就讓你如愿以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