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不得善終的賈張氏
槐花和賈張氏翻臉之后,就自己搬了出去,完全不管賈張氏了。
小當(dāng)見槐花跑路,也跟著去了。
一個是相處多年的妹妹,還有一個是家里面作天作地的老不死,小當(dāng)都沒做考慮,就決定好應(yīng)該和誰在一起。
兩個孫女走了,好歹孫子還留在自己身邊。
賈張氏在心里這么安慰自己的時候,很快就有一個晴天霹靂落下。
棒梗就被公安關(guān)到了監(jiān)獄里面。
棒梗從小就有小偷小摸的習(xí)慣,不過,他小時候欺軟怕硬,一般是對何雨柱下手。
對許大茂家的雞下手的時候,也有何雨柱幫他背鍋。
原劇情里的棒梗,長大之后,沒有走上歪路。
但是,在劇情里面,主要是有何雨柱的存在,給了他體面的工作,給了他體面的生活,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用小偷小摸,去干那些不好的事。
棒梗自從與何雨柱翻臉之后,就丟了在部委開車的工作,憑他自己的本事,也找不到好的工作。
再加上他的性格,基本上在什么地方都干不長久。
好不容易有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他的妹妹槐花要嫁給何雨柱,這機會卻又被他們家的人給作沒了。
不知不覺,棒梗就走上了歪門邪道。
何雨柱知道這件事,還是賈家人,通過秦淮茹,求到了他的頭上。
“他現(xiàn)在不是普通的犯錯,他觸犯法律了,我?guī)筒涣怂!?p> 何雨柱面對秦淮茹的時候,義正嚴(yán)辭的說道,明確表示自己幫不上忙。
秦淮茹聽何雨柱這么說,也沒有糾纏,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看到秦淮茹是這樣的反應(yīng),反倒是何雨柱有些愕然,他還在心里盤算,如果秦淮茹非要不講道理的纏著求他,他該怎么甩脫。
結(jié)果完全是他想多了。
老實說,這個樣子真不像秦淮茹。
她對賈家的那些人,好似完全不上心。
何雨柱很久之前就有這種感覺,只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變得更加強烈。
他認(rèn)知里的秦淮茹,可不是這樣的,他認(rèn)知里的秦淮茹,為賈家那些人,可謂是掏心掏肺。
她拼命從傻柱身上吸到的血,最后都供給了賈家。
何雨柱有些好奇,秦淮茹和他認(rèn)知里面相比,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區(qū)別。
在求助何雨柱失敗之后,秦淮茹繼續(xù)去做自己的事情。
似乎棒梗被抓進(jìn)去,對她根本沒有一點影響,她方才來找何雨柱,更像是例行公事。
知道家里發(fā)生了大變,秦淮茹也就往家里走了一趟,平時就是在何雨柱這里住著。
在一大爺和二大爺去世后不久,何雨柱又收到了賈張氏的死訊。
她倒不像是一大爺和二大爺一樣,死在了大街上,而是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也不知該說她是幸運,還是不幸。
她并非是自然老死,而是在床上,被活活餓死的。
小當(dāng)與槐花不知所蹤,秦淮茹又在何雨柱的家里做工,賈張氏平時的生活,全靠自己。
當(dāng)她身體不便,躺在床上的時候,竟然連一個送飯的人都沒有。
她剛死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還是過了一些日子,從她的屋里傳出尸臭,人們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死了。
刻薄要強了一輩子的賈張氏,怕是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個不得善終的結(jié)局。
賈家人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身在監(jiān)獄里面的棒梗,還情有可原,但是,小當(dāng)和槐花,以及秦淮茹,讓家里的老人,活生生餓死在床上,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她們在外面,都不知道被議論成什么樣子了。
辦完了賈張氏的喪事之后,秦淮茹也沒有理會自己的兩個女兒,就徑直返回何雨柱家里,繼續(xù)給何雨柱做保姆。
她的反應(yīng),太過于出乎何雨柱的意料,這讓何雨柱忍不住,想要和她好好談一談。
這個秦淮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是接手了原來傻柱的人生,所以人設(shè)才有這么大的變化,但秦淮茹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秦淮茹也是換芯子了?
這天,秦淮茹干家務(wù)的時候,何雨柱坐在沙發(fā)上,對著秦淮茹道。
“淮茹,你過來坐會兒吧!”
“行!”
秦淮茹倒是也聽話,放下手里的打掃工具,就來到何雨柱的身邊坐下。
“柱子,有事嗎?”
坐到何雨柱的身邊之后,秦淮茹才輕聲問。
何雨柱道:“我想和你聊聊,你婆婆的事?!?p> 秦淮茹聞言,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但是,她很快就將自己的失態(tài)掩蓋過去。
她好奇看著何雨柱,問道:“我知道你很討厭她,怎么想到要聊她了?”
以前的傻柱,面對賈張氏的時候,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會給予賈張氏充分的尊重。
但是,何雨柱不一樣。
他很厭惡賈張氏,他也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他對于賈張氏的厭惡。
現(xiàn)在賈張氏人都死了,何雨柱突然要聊這個讓他厭惡的死人。
太奇怪了。
何雨柱回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就是想要和你聊。”
說到這里,何雨柱沉默了一下,然后對著秦淮茹說道:“我覺得,你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秦淮茹?!?p> 他認(rèn)知里的那個秦淮茹,每一次對何雨柱好,都是為了從何雨柱的身上,吸到更多的血。
而且,秦淮茹在劇情里,基本上沒有變過,和傻柱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的時候,就把傻柱的飯盒都給拿走,連顆花生米都不給留。
八年都沒有結(jié)婚,卻算計的把傻柱八年里的工資都收走了。
這樣的秦淮茹,其貪婪與自私,還有狠辣,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但是,現(xiàn)在的秦淮茹,在何雨柱的面前,卻仿佛不圖回報,只想陪在何雨柱的身邊。
人設(shè)變化這么大,真不怪何雨柱會懷疑,自己面前的這個秦淮茹,是換了芯子。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話后,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等了許久之后,她才開口。
“我還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秦淮茹。”
“我會有這么大的變化,大概是因為我死過一次了吧?!?p> ?。≒S:說是這一片供暖的鍋爐壞了,晚上真的是凍死人了。在家里還穿著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