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初,“淘沙”這個行當是香港工商界許多有識之士都不敢干的事。原因是這行當用工多,獲利少、賺錢難。而霍英東卻另有高見。一九六一年底,霍去英國考查教育及建筑、商務,途經(jīng)曼谷時向泰國政府港口部以一百二十萬港幣購買了一艘長二百八十八英尺、載得十千八百九十噸、名“哈克頓”號的大探泥船。后來他將其改名編列為“有榮四號”,淘沙事業(yè)從此有了長足的發(fā)展。不僅如此,他還派專人到世界有名廠家訂購了一批專用淘沙機械船。在經(jīng)營上他也很有特點。他不圖一時之暴利,而是與香港當局簽訂長年合同,以圖穩(wěn)妥獲利;同時還與各建筑公司簽訂長期合同,以圖長遠利益。建筑業(yè)主要原料之一的海沙也是有榮公司專門運輸供應的。這些,對香港的填海工程、挖深海床和建筑業(yè)用的海沙供應,無疑起了重要作用。同時也促進了香港建筑業(yè)的發(fā)展。不久,他獨得了香港海沙供應的專利權,成為香港淘沙業(yè)的頭號大亨。在兩年多的時間里,“有榮”業(yè)務興盛,僅大小船只就有八、九十艘,挖泥淘沙專用船也有十二只以上。
可以想象,霍英東先生如果沒有吃那么多的苦,可能不會有他現(xiàn)在的巨大成功,霍英東的成功經(jīng)驗恰恰證明:吃苦耐勞是人的一種資本。
吃苦耐勞能磨煉人的意志。臺灣“三勝制帽”董事長戴勝通就是這樣一個人。在談到他的事業(yè)時,他說道:
“賣帽子是我們的家傳事業(yè)。1971年,一頂帽子約20元新臺幣,我賣一頂大概可以賺兩元。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騎著一輛破舊的摩托車,清早出門到清水、大甲等地,和編制帽子的大嬸們打交道,收購她作手編的帽子,集到一定數(shù)量后,再整批載到各地,批給各帽席行。春天的時候,我載著整批簇新的帽子,從屏東出發(fā)到鳳山、高雄、臺南……一路到基隆,一家家地拜訪商店,請求寄售我的帽子。這是一段辛苦卻充滿希望的旅程,我常會一路盤算三個月后可能的收益,并計劃有一定的收入后,要為自己或家人買什么禮物。我的夢想常在七、八月收賬時碎成片片。七、八月帽子市場的旺季,我會騎上摩托車從清水家鄉(xiāng)出發(fā),先到屏東,沿春天時發(fā)放帽子的路線一路北上收錢。有一回,我到頭份一家店收錢,在那里待了兩個小時,老板故意忙里忙外,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后來他三歲的孩子拉大便,弄得一屁股都是,我閑著沒事就幫那孩子擦屁股。老板或許被感動了,很不情愿地把錢給我,我把錢端在口袋里,跨上摩托車,淚在眼中打轉,心比摩托車托車后座被退貨的帽子還陳舊,紛亂……那時,一個工人兩天可以編一頂帽子,每月我可以收購、轉賣大約3000頂,全數(shù)內銷。現(xiàn)在我的工廠每個月生產(chǎn)200萬頂,賣到世界各地。想當年,我能為老婆做的比較奢侈的事,也只是半夜自臺北談完生意回到清水時,順便在面攤給她帶一只鴨腿當宵夜,我清楚記得老婆撐著惺松睡眼吃鴨腿的滿足神情……”
吃苦耐勞也是一種資本。它會使人在今后人生中遇事不驚,化險為夷。
將吃苦耐勞與成功絕對分開是不可能的。沒有汗水怎會有收獲呢?成功是對吃苦耐勞的獎賞。倒是那些在順境中成長起來的人,在人生求索的征途中要時時提防暗礁的襲擊。
我們每個想成功的人,都要有吃苦耐勞的品質,不要輕視它,而要欣賞它。當你獲得成功時,你就會明白,原來吃苦耐勞對人生來說是多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