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四十,蕭玉竹大概是今天園區(qū)里比較遲吃飯的一個了。下午去了芋頭地撿石頭,撿了一會兒,宋工過來炸營。說棚里的菇娘果都干了、蔫了。趙同事繼續(xù)在那用微耕機松土,蕭玉竹就回大棚里澆水了,這一澆就澆到五點半了。
蕭玉竹以為今天也會有人送飯過來,一出門,到處空空如也,問了一下才知道今天只能去飯?zhí)贸粤恕?p> 到了飯?zhí)?,肉卻只剩最后幾片了。還好阿姨準備煎荷包蛋。其實荷包蛋對蕭玉竹的的吸引力比肉片還大。
今晚大概也沒表演了,北風呼呼地吹,園區(qū)內空蕩蕩的,只是歌照放,燈仍亮,零星幾個游人已經(jīng)把這里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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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竹今天的計劃也沒怎么執(zhí)行到。澆水?,雖然是后面被叫到的;拔草?一半,才拔了兩行;記草藥?小半,只寫了幾個;打掃X。額,其實也掃了一下地。唉,只能說,手機吸引力太大了。但這樣說又好像全賴在手機上了。好吧,我自制力差。
晚上吹風,蕭玉竹有些惆悵。其實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在,到不會這么惆悵的。可一旦你認識的人——無論是同學、家人還是朋友親戚和你一起工作或是討論,會開始懷疑自己。
一個大學生,讀完四年,就來這松土、耕田、撿石頭、澆水、打藥、施肥嗎?就算是讀農,你也可以在實驗室,在辦公室呀!
可其實我個人來說,倒是不太反感這些工作,畢竟要種出東西,這些工作必不可少,總不能我連這些都不會做就大談計劃、規(guī)劃吧。這樣我會感覺自己在紙上談兵的。
下雨了,舞臺的歌也停了,今晚會更冷吧。。。
唉,進去避避風,又被大叔說了一通人生道理,其實大叔也是一番好意啦。的確,按三千多一個月的人工也真沒什么前途。不過農業(yè)就這么被人不看好嗎?
算啦,考證,起碼多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