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何雨柱結(jié)婚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聾老太太的撮合下,何雨柱與婁曉娥相互傾心。
空置了大半個月,洪國忠就與秦京茹搬到新房了。
用的都是頂級環(huán)保材料,即使有苯和甲醛,對人的影響微乎其微,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門窗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屋內(nèi)聲音很大,屋外也聽不見。
趁著秦京茹白天去供銷社上班,洪國忠一次次去地球搬運物資。
地下室有三間,其中一間放著十幾壇泡菜,另外兩間作為倉庫。
做了防水層、防潮層的地下室,非常適合存放東西。
洪國忠光顧了地球的茅臺廠、五糧液廠、郎酒廠、汾酒廠.......
地下倉庫里面,白酒有五十幾壇,紅酒有兩百多瓶,黃酒有二十幾壇。
家里沒有冰箱冰柜,肉類僅有一些臘肉和香腸。
洪國忠家里有肉,大院的人覺得很正常。
一個能用柴刀干掉大野豬的猛人,家里有肉合情合理。
這天上午,何雨柱找上門來。
“雨柱,什么事?”洪國忠笑著問道。
“國忠,我和婁曉娥準備結(jié)婚了,能幫我弄一些肉嗎?我給錢?!焙斡曛f道。
“什么時候結(jié)婚?”洪國忠不答反問。
“后天。”何雨柱說道。
“那我送你一頭野豬吧。”洪國忠大方道。
最近這一個多月,他家每天的晚飯,都是何雨柱下廚。
秦京茹的廚藝雖然不差,卻遠不及何雨柱。
貪圖享受的洪國忠,每天提供食材,何雨柱負責做飯。
有時叫上一大爺和一大媽,有時喊上聾老太太和婁曉娥。
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洪國忠即將拿下秦淮茹。
多次發(fā)現(xiàn)苗頭的秦京茹,每次都裝著沒看見。
第二天早上,洪國忠?guī)Я瞬簧贃|西,隨后騎著三輪車,前往秦家村。
進村之后,村里的人,紛紛笑著招呼。
有人喊他忠叔,有人喊他忠哥,有人喊他國忠。
“京茹怎么沒來?”秦世杰問道。
“她今天要上班......”洪國忠笑道。
“上山小心點?!鼻厥澜芏诘馈?p> “嗯。”洪國忠應(yīng)了一聲,拿著柴刀上山。
以他如今的實力,赤手空拳都能到打死老虎獅子。
之所以拿一把柴刀,只是想低調(diào)一點罷了。
趁著四周無人,洪國忠速度如風(fēng)的穿梭在樹林之中。
一個多小時后,他找到一群野豬。
一拳打死一頭大野豬,一腳踢死另一頭大野豬。
拖著兩頭都有三百多斤的野豬下山。
在秦家村吃了頓大鍋飯,留下一頭野豬,洪國忠騎著三輪自行車,帶著另一頭野豬離去。
賣金條的錢,除了建房子,還剩了不少。
目前不缺錢的他,也沒殺豬賣肉、釣魚賣錢的想法。
還不到下午兩點,洪國忠就回到四合院了。
把三輪自行車停在家門口,扛著野豬走向何家。
“忠哥,你的力氣也太大了吧?三四百斤的野豬,都沒怎么費力?!眲⒐馓彀底赃粕唷?p> “忠哥的力氣要是不大,他能殺得了野豬?”劉光福神情佩服。
“忠哥,要不要幫忙?”閻解成問道。
“光天、光福、解成,你們別看了,這頭野豬是我送給雨柱的賀禮?!焙閲艺f道。
“忠哥,我結(jié)婚的時候,是不是也送我一頭野豬?”劉光天問道。
“雨柱每天給我做飯,你給我做過什么?”洪國忠反問道。
“忠哥,我也可以給你做飯?!眲⒐馓煨Φ?。
“你?你的廚藝,能跟雨柱比?”洪國忠語氣不屑。
“傻柱不就會做飯嗎?”劉光天不以為意。
聽見動靜的何雨柱,開門走了出來,看著大野豬,他眼前一亮,笑道:“這么大?”
“送你了?!焙閲疑袂榈弧?p> 拿出一支煙點燃,洪國忠站在一旁吞云吐霧,看著何雨柱帶著徒弟馬華處理大野豬。
師父明天結(jié)婚,馬華請了兩天假,今天就過來幫忙了。
整個大院,也就徐大茂尷尬、憤怒不已,其余人皆是笑容滿面。
何雨柱與婁曉娥結(jié)婚,既能看戲,又能打牙祭,對一個個鄰居而言,無異于一件好事。
隨禮兩塊錢,一家老小都能盡情吃喝,這可比自己買肉劃算多了。
“雨柱,晚上弄個泡椒豬肝,涼拌心舌,再做一個九轉(zhuǎn)大腸,我們喝兩杯?!焙閲艺f道。
“行?!焙斡曛c頭應(yīng)下。
“你們忙,我回去了?!焙閲肄D(zhuǎn)身進屋。
“師父,剛才那人是?”馬華問道。
“我兄弟洪國忠,你以后喊他師叔。”何雨柱說道。
“好勒?!瘪R華應(yīng)了一聲。
“你喊他師叔,保準不吃虧?!焙斡曛Φ?。
回到房間,反鎖大門,洪國忠進入地球。
“學(xué)一下外語,以后用得著?!?p> 前世得到聚寶盆之后,為了方便交流,洪國忠學(xué)了七門外語。
但他的七門外語,也就停留在能聽能說的階段。
走進一個圖書館,撿了七本外語詞典。
返回自建房,洪國忠心無旁騖的翻看詞典。
“看一遍就能記住,我能過目不忘?”
發(fā)現(xiàn)自己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洪國忠頓時興奮不已。
半個小時后,秦京茹下班回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何雨水前來喊他們吃飯。
何雨柱擺了兩桌,洪國忠家兩個,秦淮茹家五個,何家兩個,馬華一個,在加上大院的三個大爺和三個大媽,以及婁曉娥與聾老太太。
“棒梗,別噎著了。”秦京茹說道。
“小姨,傻叔做的肉太好吃了?!辟Z梗有些吐詞不清。
十三歲的賈梗,覺得自己是個大人,一直都喊何雨柱傻叔。
叔代表輩分比他高,在賈??磥?,大人喊傻柱,他喊傻叔,沒什么錯。
“賈梗,你要喊何叔,傻字不禮貌,別人喊你傻梗,你心里舒服嗎?”洪國忠說道。
“知道了,小姨夫?!辟Z梗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一聲。
“沒事,我習(xí)慣了?!焙斡曛灰詾橐?。
“何叔,我以后喊你何叔了?!辟Z梗想了想后道。
“好?!焙斡曛α似饋恚谒磥?,棒梗本質(zhì)不壞,之前偷徐大茂的雞,要么是餓著了,要么是嘴饞了,小孩子嘛,又有幾個沒有偷過東西?
衣食無憂的年代,家里什么都有,也就用不著去偷。
前世地球那邊,物質(zhì)條件很好,小孩子哭鬧打滾一番,長輩就會買東西。
地星現(xiàn)在大多數(shù)家庭的小孩,就算把地星滾掉一層,父母也不會慣著。
不是父母不喜歡自己的兒女,而是手里沒有閑錢。
“國忠,明天周六,去釣魚嗎?”閻埠貴問道。
“三大爺,之前釣魚,你輸給我十塊錢,你想贏回來不成?”洪國忠笑道。
“我哪里是你的對手?”閻埠貴當即否認,又道:“我想買點餌料?!?p> “明天雨柱結(jié)婚,后天吧。”洪國忠說道。
“也是?!遍惒嘿F有些尷尬,光想著釣魚賺錢了,他把傻柱明天結(jié)婚的事都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