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華的話,皮秋抖了一下。
鄭景仁看著那個救自己的天機禁軍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肉了暈了過去,于是晃了一下腦袋,脊椎骨咔咔作響。
鄭景仁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折磨你還算是人嗎?”
“我…我現(xiàn)在是炎魔一族的王,當然不算是人?!毙とA冷酷的說道。
“王…”
四周的炎魔共同叫了一聲。
鄭景仁摳了摳耳朵說:“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你馬上就要死了。”
鄭景仁伸出一個小指頭,一道無形的劍氣劃開天空從天而降,落在了肖華的頭頂。
可是以往無往不利的王權(quán)劍氣居然被肖華頭頂綠色的荊棘王冠擋住了。
只是肖華抵擋也沒有這么輕松,這個人被王權(quán)劍氣直接壓到了地底只露出一個腦袋。
而且肖華頭頂?shù)那G棘王冠,也在慢慢的龜裂,一旦肖華頭頂?shù)那G棘王冠破碎,他就離死不遠了。
肖華大叫著:“不可能,這是神賜予我的王冠,王冠不滅我不滅,給我起?!?p> 四周的炎魔身上的火焰全部向著肖華的荊棘王冠而去。
荊棘王冠上面的龜裂慢慢的被修復(fù)。
鄭景仁嘆了一口氣說:“為什么要逼我呢?”
鄭景仁出動另一個小指頭又是一道王權(quán)劍氣直刺肖華而來。
短時間內(nèi)動用兩道王權(quán)劍氣,鄭景仁只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好像被石磨慢慢的碾碎,好不容易恢復(fù)過來,又來了一遍。
可是鄭景仁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向前踏了幾步。
因為就如肖華所說,王冠不滅他不滅。
一堵薄薄的火焰墻壁從荊棘王冠上面射了出來,擋住了鄭景仁的王權(quán)劍氣。
可是王權(quán)劍氣頂著火焰墻壁慢慢的往里面刺,一直刺穿了火焰墻壁還向著肖華的身體前進。
就在王權(quán)劍氣刺穿火焰墻壁的時候,肖華頭頂?shù)那G棘王冠咔嚓一聲崩裂了一大塊。
“大哥哥,加油?!逼で锎驓獾?。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神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打破的,給我頂住?!毙とA瘋狂叫著。
四周的炎魔身上的火焰快速度的被荊棘王冠給抽離出來,不光是四周的炎魔,遠處的炎魔身上的火焰也被抽離了過來。
火焰能量形成了一個能量海洋,瘋狂的灌注進荊棘王冠里面。
離得近的炎魔身上的火焰能量全部被抽離出來,直接變成了骷髏架,然后化作了飛灰。
鄭景仁小指頭用力的往下壓往前刺。
隨著鄭景仁的動作,王權(quán)劍氣也跟著往下壓,往前刺。
只是王權(quán)劍氣和荊棘王冠的力量不停的碰撞。
也出現(xiàn)了損傷。
巨大的王權(quán)劍氣上面,也出現(xiàn)了龜裂的跡象。
肖華看著這一幕瘋狂的笑道:“等我脫身,我會請求神把你的靈魂抽離出來,穿刺在我的三叉戟上,日日夜夜用火焰灼燒,讓你死不如生,生不如死?!?p> 鄭景仁此刻也有點焦急,難道真的要用底牌了嗎?
肖華加速抽離遠處的火焰能量,一股巨大的能量漩渦在肖華背后慢慢的形成,注入到了荊棘王冠上面。
有了這些能量的加入,肖華居然真的慢慢的把王權(quán)劍氣給頂起來了。
肖華越是反抗,鄭景仁身體被王權(quán)劍氣反噬的越厲害,身上的疼痛撩撥著身體的每一個神經(jīng)。
就算一陣微風吹到鄭景仁身上,鄭景仁都覺得是不在被人凌遲。
肖華頂著王權(quán)劍氣身體慢慢的從土里一寸一寸的出來。
一邊出來一邊囂張的叫囂道:“你快堅持不住了吧,現(xiàn)在輪到我了?!?p> 簡直是豈有此理,鄭景仁不允許有人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
痛的眼睛已經(jīng)冒出紅血絲的鄭景仁,狠狠的一口口水噴了過去。
鄭景仁的口水如同熱刀切黃油一般,洞穿了肖華面前的火焰墻壁。
在肖華驚愕的目光中,直接打穿荊棘王冠穿透了肖華的腦袋。
但是這口口水并沒有停止,凡事在口水方向的東西,全部被洞穿。
“不可…能”肖華嘴里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
頭頂?shù)那G棘王冠砰的一聲,碎裂成了粉末。
隨著荊棘王冠碎裂成粉末,肖華眼里的光亮也慢慢的消散。
整個人慢慢的化為飛灰,隨風飄散。
鄭景仁一屁股坐在地上向著已經(jīng)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的肖華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面前比我還囂張”。
鄭景仁其實也是強弩之末,不得已動用了底牌。
看到肖華已經(jīng)被打成飛灰之后。
鄭景仁眼睛一閉,躺在地上如同死魚般抽搐,身上的皮膚寸寸龜裂開來滲出了鮮血。
“大哥哥?!逼で矬@叫了一聲。
然后皮秋身上的皮毛迅速變成了是白色,按住鄭景仁的身體,手上散發(fā)出濃烈的白光。
躺在地上的鄭景仁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在泡溫泉一樣,痛苦慢慢的在消散,漸漸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鄭景仁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壓了三個人白毛怪物。
于是趕緊起身,準備一拳一個。
當看清楚她們的面容之后,鄭景仁停住了拳頭。
因為這是皮家三姐妹。
看來是她們動用了能力救了自己。
鄭景仁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把三個人用疊羅漢的方式扛在了肩上。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城市里面已經(jīng)如同地獄一般安靜。
看來肖華這個人族叛徒,魔教妖人死了之后,炎魔鬧出的動靜也小了很多。
要不然這樣躺在地上,早就被人撿便宜了。
只是走了沒兩步。
鄭景仁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天機禁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拉住天機禁軍的一只腳向著城外的方向走去。
如同布袋一般被拖在地上的天機禁軍,身體不停的在地上摩擦,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路才走了一半。
鄭景仁就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天機禁軍給攔了下來。
而且這個天機禁軍還是一個熟人。
“你想干什么?”天機禁軍的統(tǒng)領(lǐng)說道。
鄭景仁說:“救人??!你來的剛好,你的人還有一口氣”。
天機統(tǒng)領(lǐng)看著如同破布袋一樣被鄭景仁拖在地上拖了一路的手下用異樣的眼神看了鄭景仁一眼,然后手一揮,地上的天機禁軍懸浮了起來。
鄭景仁說:“你的人交給你了,我們就就此別過。”
鄭景仁說完就要走。
“站住,你可以走,身上的人要留下?!碧鞕C統(tǒng)領(lǐng)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