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鄭景仁的手伸進他的口袋。
這個人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鄭景仁也笑了起來完好無損的手在這個人面前晃一晃說:“剛才只是逗你玩,是不是奇怪我沒有被咬傷?”
作為茍道中人,鄭景仁怎么能夠不小心,兩姐妹離開之后,鄭景仁就把這個人身上全部小心翼翼的搜索了一遍,差點就被這個蜘蛛咬了。
準備當場拍死這個蜘蛛的時候,想了想說不定留下還有用。
“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沒中招?”這個人不可否置的說道。
鄭景仁說:“千幻蛛的確很厲害,但是經(jīng)過馴服的千幻蛛沒有主人的指揮,就沒那么可怕?!?p> 鄭景仁從這個人旁邊的樹后拿出一個小籠子,一個身上閃現(xiàn)出很多光芒色澤非常艷麗的蜘蛛老老實實的在籠子里面。
“這玩意對你來說很珍貴吧?!编嵕叭噬舷聮伭藪伝\子。
這個人的眼神也隨著鄭景仁拋籠子的動作上下起伏。
“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這玩意隨便都能抓得住?!边@個人嘴硬的道。
“哦,既然不重要,那就…做燒烤蜘蛛吧!”鄭景仁說道。
鄭景仁說完,在旁邊撿了很多樹枝。
幾下就把火給點燃了。
“千幻蛛全身都有毒,是不能吃的,而且也不好吃?!边@個人提醒鄭景仁道。
“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好吃的東西,只是看人會不會做而已,放心在你面前的是靈食師,我一定會把這只蜘蛛做得非常好吃?!编嵕叭视脴渲μ羝鸹\子慢慢的往火堆上面發(fā)。
“住手,這個真的不能吃?!边@個人焦急的說道。
鄭景仁回頭賤賤的一笑說:“我說能吃就能吃,做出來嘎嘣脆雞肉味?!?p> “求求你住手?!边@個人帶著哭腔說道。
鄭景仁把關著蜘蛛的籠子架在火上說:“一只有靈氣的蜘蛛,做出來味道怎么會差呢,先讓我嘗一嘗?!?p> 籠子里面的蜘蛛感受到生命的威脅,不停的在籠子里面亂竄。
“我說我說,你問什么我都說?!边@個人直接急眼了。
鄭景仁收起關著蜘蛛的籠子說:“我剛才沒問嗎?”
“解藥在我的儲物項鏈里面,被我掛在了腰上?!边@個人直接說道。
鄭景仁上下打量了幾眼這個人說:“你身上我都搜遍了,什么都沒有,除了這一只蜘蛛,看來你在騙我,我決定先烤一只蜘蛛腿,你慢慢想?!?p> 說著鄭景仁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一個夾子,夾住一條蜘蛛腿。
“真的,我真的沒騙你,只是你搜的不是太仔細?!边@個人急忙道。
“哦,那你藏在什么地方?”鄭景仁好奇的問道。
“在腰上”這個人真誠的說道。
鄭景仁用木系異能催生樹皮快速的編織出一幅手套摸了一下這個人的腰說:“沒有呀?!?p> 這個人尷尬的一笑說:“向下面摸一點”
“這里,也沒有嗎?”
“再向下一點?!?p> “這里?”
“不是,還要向下一點?!?p> “不會是在這里吧!”
“嗯?!?p> “臥槽,你可真會藏?!?p> “嗷…那個不是,你抓錯了?!?p> “我說手感有點不對勁,我靠,你居然藏在這里。”
鄭景仁從這個人的肚臍眼里面拉出了一條儲物項鏈說。
這個人尷尬的一笑說:“這個我的血脈返祖了,肚臍眼嘴巴都能噴出蛛絲,肚臍眼有一個空間可以藏一些東西?!?p> “返祖,你要變成蜘蛛精了?!编嵕叭收{(diào)侃道。
這個人努力的挺了挺胸膛驕傲的說道:“我的先祖血脈源頭是千絲萬毒蛛,是妖界七十二上等族群之一。”
鄭景仁并沒有把這個人說的話當一回事而是說:“打開。”
“打開什么?”這個人剛說的起勁,有些忘了自己是被吊起來的,不過作為一個蜘蛛血脈的人,吊在繩子上,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鄭景仁一巴掌抽過去說:“打開儲物項鏈?!?p> “哦?!边@個人委屈巴巴的說。
鄭景仁在儲物項鏈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了很多瓶瓶罐罐。
“這里哪一個是?”鄭景仁問道。
“那個帶小白花的玉瓶,一粒就可解毒。”這個人說道。
“哦,原來是這一瓶呀?!编嵕叭誓贸鲞@個與眾不同的小瓶子,搖晃了幾下。
“對對對,就是這。”這個人趕忙答應道。
鄭景仁聽著瓶子里面晃蕩的響聲,小心翼翼把瓶子放到這個人的鼻子旁邊打開瓶子。
這家伙是個毒蜘蛛血脈的人,身上這么多瓶瓶罐罐,肯定裝著不少毒藥。
鄭景仁可不想打開之后被毒氣給熏到。
“大哥,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這個人幽怨的說。
鄭景仁笑了笑說:“行走江湖,萬事小心,準沒錯。”
鄭景仁看到?jīng)]有毒氣,把里面的藥丸倒在了樹葉上面。
看著一個個如同貓眼。一般的藥丸鄭景仁說:“這玩意怎么吃?”
“吃三顆就行,入口即化?!?p> “哦?!?p> 鄭景仁用樹枝夾出三顆,放到另一個樹葉上面忽然起身,抓住這個人的下顎用力的一捏,把藥丸灌了進去。
“啊呸!啊呸!啊呸!”
這個人被強行灌入了藥丸之后,一刻不停的吐口水,吐著吐著就口吐白沫,身體不停的抽搐。
鄭景仁托著下巴說道:“這么配合,肯定有鬼,差點著了你小子的道”。
這個人喲呵喲呵的說不出話來,指著其中的一個瓶子,自己的嘴。
鄭景仁說:“想要解藥啊!”
鄭景仁把瓶子抱在手里拿出其中一個說:“這個是不是?”
這個人強提著精神,搖了搖到。
鄭景仁拔開瓶蓋直接把瓶子塞到這個人的嘴里,東西全部灌了進去。
這個人的臉直接變綠,又變成了紫色,不停的喘著粗氣。
鄭景仁又拿出一個瓶子問:“這個是不是?”
這個人哪里再敢回答,鄭景仁拿出來的也是毒藥,萬一搖頭又被塞到嘴里就真的完犢子了。
“是不是呀?”鄭景仁催促的問道。
這個人勉強的搖搖頭。
果然不出這個人的所料,鄭景仁又把毒藥灌到他口里。
接著又拿出一個瓶子。
不等鄭景仁問話,這個人慘叫了一聲,身體如蠟一般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