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兩姐妹喝完茶之后,停止了怪叫。
鄭景仁總算松了一口氣,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鄭景仁咳嗽了一下叮囑兩姐妹說:“坐好別丟我的臉?!?p> “進來?!?p> 錢多多一臉古怪的走了進來,看了看三人。
其實他早就來了,只是里面的聲音不免讓人想入非非,所以等了一會。
他還以為要等很久,沒想到這么快。
還好他的事情辦完了,于是敲了敲門。
鄭景仁看著錢多多古怪的眼神說:“有什么不對的嗎?”
“沒有沒有,您的貢獻點已經(jīng)兌換好,是要現(xiàn)金呢,還是直接打入您的身份玉牌?”錢多多說。
“你們這里還有這么多現(xiàn)金,給我也拿不下呀,直接打入身份玉牌?!编嵕叭收f的。
“好的,您稍等?!卞X多多拱了拱手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鄭景仁看著錢多多的背影若有所思,不對,這家伙的情緒有點不對。
可是到底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
鄭景仁皺著眉頭思考著,作為茍道中人,必須要小心謹慎,畢竟這是一個大變時代,各種各樣的勢力潛伏在人族之中,可能路邊走的小孩都是魔族。
“怎么了?”皮春看著鄭景仁皺眉思考的樣子道。
“沒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鄭景仁打了一個哈哈道。
鄭景仁用手敲擊著旁邊的茶幾,敲著敲著一不小心居然把茶幾給敲穿,可見他心里并不安寧。
忽然,鄭景仁抓起旁邊的皮秋跳到一邊大聲的說道:“你們倆快躲開”。
轟…
一股劍氣如同旋風一般打破貴賓室的門,直接沖進貴賓室,攪碎了貴賓室里面的一切。
“圍住他們,小心外面,可能有他們的同伙?!?p> 鄭景仁真是一臉懵逼,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武者執(zhí)法局辦案,反抗者格殺勿論,里面的人聽著,立刻投降,反抗罪加一等?!蓖饷娴囊粋€人用獅子吼喊道。
巨大的聲音把鄭景仁的耳朵都快震聾了。
接著一個手提寒光閃閃一個如同門板寬一人多高巨劍的壯漢沖了進來。
在鄭景仁一臉懵逼的情況下,一劍拍了過來。
雖然這個劍很高大,但是動作非常靈活。
快到鄭景仁身邊的時候突然改拍為削,鋒刃的劍刃斬向了鄭景仁的脖子。
這個要是被碰上,鄭景仁絕對會被砍掉腦袋。
好一個鄭景仁,直接使出了一個鐵板橋的功夫,整個人滑向了壯漢,一掌把壯漢擊飛,順便奪下了壯漢手中的巨劍。
鄭景仁掂量了一下說道:“還行挺趁手的”。
“正經(jīng)人,會不會是我們從牢里面私自跑出來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逼ご壕o張的問。
鄭景仁抬起手中的巨劍,一劍磕飛了射進來的暗器說道:“不是,要不然剛才就叫你們投降了,而不是直接砍我?!?p>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皮春手里伸出爪子,幾下就從墻壁爬到了天花板,吊在天花板上問道。
鄭景仁說:“那就先搞清楚狀況再說。”
壯漢被拍飛出去之后,外面?zhèn)鞒隽艘魂圀@呼。
“他們在反抗,隊長都被打出來,快尋求大隊長的支援”
“你們先圍著,我去叫人,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p> “放心,我們會拼死守住的?!?p> “右翼還缺一個人”
“我來?!?p> “守好了,守好了?!?p> 鄭景仁聽著外面鬧轟轟的布陣聲,悄悄的看了一眼,立刻往下面一蹲。
無數(shù)道暗器嗖嗖嗖嗖從頭頂飛過。
鄭景仁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還好閃得快要不然非得被扎幾個眼。
“正經(jīng)人,我們殺出去吧,救小妹要緊”。
鄭景仁看著再次起了變化的皮秋點了點頭。
提起手中的巨劍舞成一朵花,向著外面走去。
忽然一個金光閃閃的人影從人群后面閃了出來。
一個碩大的拳印直接迎面而來,撞在了鄭景仁劍花上面,要不是鄭景仁的劍術(shù)高強,快速的卸力,怎么就被打飛出去了。
不過被這么一打,鄭景仁手中的劍也被打成了麻花狀,已經(jīng)用不成。
“想走問過我了沒有?”
一個如同鐵塔般的壯漢霸氣的喊道。
鄭景仁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巨劍問道:“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你是在說笑吧”
壯漢的腿如同戰(zhàn)斧灌頂一般,帶著凄厲的風聲向著鄭景仁的腦袋踢了過來。
鄭景仁把皮秋住皮夏手里一扔,擒拿手抓住壯漢的腿,用力的一拉。
壯漢一個大劈叉跪倒在地上,可是壯漢一個旋轉(zhuǎn),另一條腿使出了掃堂腿。
嗚嗚的聲音,這是壯漢出腿的劃破空氣的聲音。
鄭景仁根本就不躲,而是抓起壯漢的一條腿,直接把壯漢給掄起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把金庫大廳里面的黃金地面都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壯漢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是鄭景仁怎么可能給他機會,抓住壯漢的腿,如同抓著一只布娃娃一樣,不停的摔打在地上。
要不是壯漢橫煉功夫高強,早就被摔成了肉泥。
不過壯漢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因為壯漢的身體如同瓷娃娃一般出現(xiàn)了細小的裂痕。
這是橫練功夫的受力到了極限。
再這么打下去,壯漢的橫練功夫一旦破功,整個人非死即殘。
鄭景仁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在壯漢到了極限的時候,只需最后一下,就能把他的橫練功夫破壞掉時,鄭景仁停了手。
壯漢搖晃著了被砸的暈乎乎的腦袋口吐鮮血的說道:“有本事再來呀?!?p> 鄭景仁一腳踩住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壯漢說:“你們?yōu)槭裁匆ノ覀???p> 壯漢說:“就憑你們冒用他人身份,盜用別人的貢獻點。”
鄭景仁疑惑的反問道:“冒用什么?”
“冒用他人身份。”壯漢重復了一句。
“我冒用了誰的,身份玉牌這玩意做不了假?!编嵕叭室荒樸卤频恼f。
“是做不了假,可是你拿出來的身份玉牌他的主人已經(jīng)犧牲在伏魔戰(zhàn)場了?!眽褲h一臉鄙視的說。
鄭景仁說:“誰犧牲了?!?p> “不得不說你偽造的技術(shù)很高強,可惜玉牌的主人鄭景仁已經(jīng)犧牲了?!眽褲h滿臉鄙視的說。
鄭景仁一臉懵逼,他想起了一句話,有的人活著而他卻死了,說的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