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轟!
······
九宇道場,星辰塔的第一層,那單獨存在的一百零八個空間的某一處。
張寬嘴角一挑,露出一抹殘忍的神色,大喝一聲:“你也不過如此,去死吧!”
下一刻,璀璨的劍光亮起。
“不不不······”
撲通一聲,卻是那個由能量體變化成的假張寬直接被真張寬一劍刺穿了胸膛,仰面栽倒在地上,頓時化作一縷清氣,消失不見了。
“恭喜你張寬,成功闖過星辰塔第一層,同時獲得100積分?!?p> 冷漠不含有任何情緒的聲音,再次響起,“接下來,你有兩個選擇,離開星辰塔,或者直接進入星辰塔第二層。請選擇?”
“我選擇進入星辰塔第二層?!睆垖捨站o手中長劍,大步?jīng)_著前面走去。
星辰塔的第二層,嚴(yán)格來說和星辰塔的第一層幾乎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同樣是一團顏色斑駁的能量體出現(xiàn)在張寬的身前,發(fā)出冷漠的聲音說道:“請選擇你的對手,掌控者或者戰(zhàn)士?”
“我這一次選擇戰(zhàn)士!”張寬略一沉思,開口說道。
其實掌控者和戰(zhàn)士,他們兩者之間所存在的最大差別就是精神念力的不同。
那么什么叫精神念力?精神念力和掌控者和戰(zhàn)士,此三者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換句話來說,這所謂的精神念力正是一個人的意志力量,韌性,渴望成功的信念,所能夠承受打擊的程度等等的總稱呼。
而同等級的掌控者和戰(zhàn)士之間,他們倆的最大差別就在精神念力的多少之上。
好比同是初級武者的兩個修士,一個是掌控者,一個是戰(zhàn)士。
倘若把掌控者的精神念力總量比作2,那么戰(zhàn)士的精神念力就是1。
當(dāng)然,掌控者和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方式也是不同的。
掌控者的戰(zhàn)斗主要是通過腦海里的精神念力操控兵器或者施展幻境等等主要的手段,來斬殺敵人,而戰(zhàn)士則需要靠近身搏殺來斬殺敵人。
所以一般來講,同等級的掌控者可要比同等級的戰(zhàn)士更加可怕!
果然,隨著張寬的話語落下,那團顏色斑駁的能量體馬上一陣劇烈的蠕動,隨著,一個蒙面的戰(zhàn)士出現(xiàn)在張寬的身前。
“恩,年輕人你很不錯?!?p> 蒙面戰(zhàn)士看著張寬毫不吝嗇的贊美一句。
不過接著蒙面戰(zhàn)士說話的語氣卻是突然一變,冷冷對張寬說道:“然而你馬上就會死在我的劍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張寬輕輕閉上了眼睛,隨著他的右手抬起,沖著蒙面戰(zhàn)士遙遙一指,頓時一道璀璨的劍光在空氣之中亮起。
下一刻。
噗的一聲,卻是那位蒙面戰(zhàn)士眼中帶著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神色生機全無的倒在了地上!
“恭喜你張寬通過了星辰塔第二層,同時你可以獲得200積分的獎勵?!?p> “現(xiàn)在請說出你的選擇,直接退出星辰塔或者繼續(xù)進入第三層?”
“我選擇直接進入第三層!”
······
這個時候的星辰塔外,卻是早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第一層通過!”
“第二層通過!”
“第三層通過!”
“第四層通過!”
······
李有才看著手中令牌上接連傳來的四條消息,極其頹廢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因為他知道,那個曾經(jīng)的天才恐怕又回來了。
而他李有才卻一下子連與張寬成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了!
此時,在星辰塔的第五層內(nèi),一道璀璨的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斬掉了張寬的頭!
張寬立刻感覺眼前一暗,頓時一股深入靈魂的刺痛鋪天蓋地涌來。
不過好在這股可怕的刺痛時間并不算持久,接著,張寬的意識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唉,看來還是有些著急了,我想要直接通過星辰塔第五層,還需要些火候啊?!?p> 張寬臉色略顯蒼白的喃喃自語,很顯然剛才的靈魂刺痛對他來說也是一場不小的考驗。
其實,剛才在第五層的對戰(zhàn),張寬被蒙面的掌控者一劍斬掉了頭顱,都是虛擬的。
而這種虛擬的真實度更是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甚至就像是在現(xiàn)實世界里,張寬真的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真的被蒙面的掌控者給斬掉了頭顱。
至于這一切的根源,自然正是星辰塔的神奇之處!
不過此時,想著自己馬上就可以領(lǐng)到九宇道場標(biāo)志身份和地位的道袍和令牌,張寬之前被第五層蒙面掌控者所斬殺的郁悶情緒,頓時一掃而光。
“妹妹,你能感覺到嗎?哥哥成功了,哥哥馬上就可以回家了。我看這一次以我九宇道場正式弟子的身份,還有誰敢逼迫我們!”
此時,遠在百里之外的潯陽城,人們頭頂?shù)奶栒且惶熘凶詈玫臅r候。
潯陽城西街,一隊披紅黛綠,吹吹打打,頗顯熱鬧的迎親隊伍的最前面,邁開四蹄走著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
在大馬之上,坐著一位身體浮腫,面色慘白的中年男子。
“管家人呢?叫他馬上滾過來?!?p> “管家啊,之前老爺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記住了沒有?老爺我只要我的小欣雨······”
大馬之上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中年男子叫王德福,而他口中的小欣雨,正是張寬的親妹妹十六歲的張欣雨!
“爹,你怎么可以這樣!難道你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答應(yīng)哥哥的嗎?”
張欣雨后背緊貼著房門,眼角卻有淚水無聲滑落。
之前的一年時間里,有張寬守著,張欣雨才能安靜的生活。
不過就在前幾日,張寬為了獲得九宇道場正式弟子的身份暫時離開了。
房門外邊,個頭一般,瞇著小眼睛的張曉波立刻氣急敗壞的罵道。
“哼!丫頭,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就別再給我提你哥那個不孝順的混蛋玩意了。一年之前,要不是他攔著,爹早就可以從王大財主手中得到五百兩銀子,而丫頭你也可以趁機嫁入王家享受榮華富貴?!?p> 說到榮華富貴,張曉波貪婪的咂咂嘴,繼續(xù)道。
“現(xiàn)在你哥那個混蛋總算滾了,要是你老爹我再不抓住機會,把你送進王家享福,一旦等你哥回來,咱們父女的機會又沒有了?!?p> “爹,你不要逼我!”
“逼你?丫頭,你可別犯傻學(xué)你哥啊,你哥這輩子早就注定了是一灘爛泥,扶不上墻的。”
“爹,我哥他沒錯!王德福不是好人!難道你真就忍心看著女兒一輩子的幸福被毀掉嗎?”
“住嘴丫頭!聽爹的話,爹還能害你啊?!?p> 這個時候,就在父女兩人激烈爭執(zhí)的當(dāng)口,張家的大院之外,已經(jīng)可以隱約聽到王德福迎親隊伍熱鬧的吹打聲。
張曉波臉色立刻一喜,馬上撇開繼續(xù)勸說自己女兒的事情就要往外跑。
卻不料,王德福的管家已經(jīng)先迎親的隊伍一步,進入了張家的大院。
“張曉波你確定你兒子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你們父子兩個聯(lián)合起來,故意給我們家老爺下套吧。”
管家看著張曉波的臉色倏然一冷。
張曉波會意,這可是自己的財神爺,他哪里敢得罪,于是馬上用力把自己的胸膛拍得‘啪啪’響。
“管家,你盡管放心好了。我怎么敢欺騙您呢?上一次還不都是因為張寬那個小混蛋,假裝離開把我也給騙了。這您還不知道我嗎?為了那五百兩銀子,您讓我喊您爺爺都成啊?!?p> 張曉波是個賭鬼,又喜歡喝酒,而且一旦他喝醉了酒,又特別愛發(fā)酒瘋,還打人。
在張寬和張欣雨小時候,有一次,張曉波喝醉了,發(fā)酒瘋。
他們的母親楊蘭為了保護兩個孩子,結(jié)果直接被張曉波失手打成了白癡!
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兄妹兩人相依為命,照顧著母親楊蘭的生活起居。
直到一年之前,為了五百兩銀子,張曉波打起了自己女兒的主意。
“那就好?!惫芗已凵裢嫖兜目粗桓毙攀牡┑┠拥膹垥圆?,心里卻在想:張寬兄妹遇上這樣的父親也算是上輩子就倒了血霉吧。
房間里。
張欣雨眼角流出的淚水,‘啪啪啪啪’一個勁落在地上,瞬間摔碎成兩半,四半,八半······
然后,張欣雨默默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