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三位女士都這樣說,強(qiáng)子一邊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用尋問的眼神看向鄭濤和景偉后,肯定的說:“奇怪了,怎么就你們?nèi)慌坑懈杏X??!我們幾個什么感覺也沒有呀!哎!女人就是多疑。這樣吧!我打頭陣,你們跟在后面。我倒要看看,這些石頭還能吃人怎么著?”說罷大步流星的向滿是圖騰的石林走去。
我們幾人隨即跟了上去,走在石林中,看著形態(tài)各異的圖騰,忽然有種令我們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上面刻畫的內(nèi)容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這些圖騰上刻畫的,多數(shù)為女人和小鬼。有的,是女人被綁在圖騰上,雙手被割斷,鮮血直流,幾只小鬼貪婪的吸著從圖騰上流下來的血。有的是十幾歲的少女,驚恐的看著小鬼從腳開始慢慢的吃掉自己的身體,直到死去。還有的更是慘不忍睹,只見一個中年婦女,肚子鼓鼓的,看上去應(yīng)該是快要生產(chǎn)的孕婦。她被幾個壯漢按在了木制的床上,在他的肚子上,幾只小鬼兇狠的掏開了孕婦的肚子,正在吃著那未出生的嬰兒。
看到這里,令我們陣陣作嘔。實在搞不懂這圖騰上怎么會刻畫著如此邪惡的畫面,且全部是女人。她們從老到少,不分年齡,都被小鬼喝著血,吃著肉。而旁邊的男人,用一種極其漠視的眼神看著一切的發(fā)生。
我們一邊走,一邊看著圖騰上恐怖的雕刻。此時藍(lán)萱,陳琳琳,和獵鷹三人,身體更加不適了。
我勸說道:“這些畫面太邪惡了,你們不要看了,跟在我們后面吧!”
陳琳琳嚇的咬著慘白的嘴唇說:“不對,這里很不對勁,真的是很邪門,我怎么越走,越覺得渾身發(fā)冷呢?”
此時,藍(lán)萱在我懷里也在瑟瑟發(fā)抖。忽然,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一路上,我們攙扶著她們?nèi)?,堅持著向石林深處走去?p> 走著走著,這種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了。只見那圖騰也越發(fā)的高大了,比先前見到的那些粗了兩倍都不止。一根根的立在空曠的場地上,襯托著血腥的畫面,顯的更加陰森詭異。
當(dāng)越過這些高大的圖騰時,我們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一個圓型廣場被這些巨大的圖騰包圍在中間。在這廣場的中心位置,居然擺著一個石頭做成的巨大祭祀臺。
我們來到祭祀臺前,沒想到,在上面居然看到了文字,而且還是甲骨文。
看著如同鬼畫符一般的文字,我們犯了難,鄭濤走上前說:“讓我試試看吧!”
他看了半天,細(xì)細(xì)的琢磨著,指著上面的兩個字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個字應(yīng)該叫——血祭?!?p> 強(qiáng)子猴急的說:“???濤哥,你看了半天才翻譯出兩個字啊!”
“甲骨文是古代文字最難翻譯的文字之一,哪有那么容易??!我能略知一二,就很不容易啦!你們先在這休息一下,剩余的文字,我要慢慢的研究一下。”
說完拿出了紙和筆,一邊記錄一邊翻譯著??脆崫粫r半會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我們扶著三位美女,找了個空曠的地方休息著。
我看著藍(lán)萱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樣,好點了嗎?”
藍(lán)萱柔弱的說道:“文澤,放心,我沒事?!笨此y受的樣子,我心里清楚,她是不想讓我擔(dān)心,才會這么說的。
一旁休息的陳琳琳和獵鷹,狀態(tài)也是依然不佳,不禁讓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三個時辰過去了,看著翻譯了大半的甲骨文,鄭濤的眉頭緊鎖著,還不時的發(fā)出驚嘆之聲,額頭的冷汗悄然滑落。
我們看出了鄭濤的異常,急忙走上前去問道:“怎么了?這祭文有什么不妥嗎?”
鄭濤向我們擺著手,愁云密布的說:“等一下,馬上就好了?!?p> 我們焦急的等待著,想知道這祭文上到底寫了什么,難道和這圖騰有關(guān)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于,鄭濤抬起了頭,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們說:“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這是真的嗎?”
我急切的問:“到底上面寫了什么?”
鄭濤平穩(wěn)了一下心緒,指著祭文說道:“大致的內(nèi)容是這樣的:
“生活在這個古城里的,是一個很大的部族,他們很幸福的生活在這個寧靜的世外桃園中。可是,不知道是從何時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里的女人被一種奇特的怪病所困擾。而且,這種病,嚴(yán)重的影響了后代的繁衍和質(zhì)量。
族里的長者們認(rèn)為,應(yīng)該把那些得了怪病,和生了怪胎的女人,供奉給他們所敬奉的地域使者,讓它們把這些病痛帶走并消滅。好讓那些女人不會把怪病傳給后人,及族里的人。
于是,他們把那些得了病的女人,以祭祀的方式供奉給地域使者,以祈求部族的繁榮昌盛。
這種祭祀的方式極為慘忍,他們把得了病的女人,用各種方式折磨至死,以她們的血來供奉地域使者。當(dāng)她們的血被地域使者吸干后,這里的人會認(rèn)為她們的病已經(jīng)消除了,并且得到了重生,隨后便會集中的安葬在一起。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怪病不僅沒有好,反而祖祖輩輩卻愈演愈烈。到后來,族里的女人越來越少。更可怕的是,在以后部族的繁衍中,男人也開始有了這種怪病。
人們開始恐慌起來,祭祀從開始的女人,演變成了男人。只要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會被供奉給地域使者,所以被安葬的尸體越來越多。
后來,部族給他們的族人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墳?zāi)?,以求更好的安葬他們。只是這個墳?zāi)怪荒茉谟腥说昧瞬 ⒐┓畹赜蚴拐邥r才會被開啟。
但部族里的人從不讓健康的女人涉足這里,否則,地域使者便會被召喚,吸干女人身上的血,去開啟墳?zāi)沟拇箝T。這種陰陽血祭的方式被延用了上千年,直到這個部族的人被這種病痛全部吞噬?!?p> 聽著鄭濤一口氣講完了祭文上的所有內(nèi)容,獵鷹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是真的嗎?他們到底得了什么?。侩y道,是什么遺傳疾病嗎?還有,上面說,女人不能接近這里,否則地域使者會被召喚。難道,那神閣就是個巨大的墳?zāi)箚??只有我們的血才能開啟那扇大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