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楚御柳嘴里不經(jīng)然吐出兩個字,惹得寧不悔和仲無情齊齊不解的看向她。
“我們楚家代代相傳的玉佩和龍傲帝國的白玉龍行門能夠產(chǎn)生作用就說明這絕對是龍傲帝國的皇陵無疑。楚家世代家主都會傳承一份帛書,記錄我們從進皇陵之后的所有經(jīng)過。
你們不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我會突然去觸碰那個刻著古怪圖案的凸石么,我就是覺得很熟悉才不由得去觀察,然后就是墓穴倒塌,白玉龍行門,和我們現(xiàn)在的情形。
非要追溯的話,楚家應(yīng)該是龍傲帝國的追隨者吧。不過當(dāng)年的事情卻沒有流傳下來,搞不好還真的就是一夜失蹤了呢?!背仓荒苷f出自己所知道的,既然是龍傲帝國的傳人,那么自然是該救的。就算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嬰兒他們?nèi)羰遣痪刃睦锬且魂P(guān)也過不去。
仲無情和寧不悔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楚家的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縱使他現(xiàn)在在江湖朝堂的影響力也絕對會被逼的滿門遭禍。龍傲帝國多大的誘惑啊,不說江湖中人,對于各大皇室也絕對是致命的誘惑!
由此可見楚御柳對他們是有多信任,有友如此,一生何求。
兩人不在說話直接拿出匕首翹起了白玉棺。
“等一下。”楚御柳忽然眨了一下眼睛阻止兩人的動作。隨即看了四周一眼,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凝重的道:
“這墓室除了這一個白玉棺什么都沒有,我們來到時候路上兇險重重可見設(shè)計這座皇陵的人是個陰陽高手,他不可能把墓室造的這般簡單?!?p> “帛書上沒有寫接下來該怎么辦么?”說話的是仲無情,寧不悔聽罷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研究這個主墓了,這句話只能由他來說。
楚御柳聽罷皺眉想了一下,繼而轉(zhuǎn)身對著東南方向恭敬的彎下了腰:“主上在上,楚家第一百零一代家主楚御柳拜見。”
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恭敬到了極點,龍傲帝王值得他這般恭敬,更別說他是自家的主上了。雖然過了將近萬年,楚家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那份代代相傳的帛書和血玉就是證據(jù)。
楚門出忠烈,這話世間流傳了萬年,卻不知從何出處,如今算是見識到了。
萬年守著一個主上,期間從未有人踏入官場,世代以商途為首,在江湖的影響力也不可小覷,這一門忠烈不負其名!
楚御柳說罷三人都感覺周圍的氣氛頓時溫和了許多,先前原本以為進入墓室的涼意也隨之不見,這時三人才注意到墓室地面除了各自腳下的一片干地之外已經(jīng)變得陰濕,眼尖的寧不悔自然知道那是陰尸(純屬虛構(gòu)),附著于地面讓人防不勝防。見陰尸以可見的速度退散不由得對楚御柳選擇的方向更加的好奇。
“御柳,你怎么知道是哪個方向?”若是拜錯了,估計現(xiàn)在他們?nèi)齻€都被分尸了吧,這一路走來對付這些玩意的東西可都丟光了。
“龍傲出東南,東南方向是龍傲帝王的家啊。”楚御柳現(xiàn)在開始慶幸自己當(dāng)初對龍傲帝國近乎癡迷的執(zhí)念了,以至于自己老爹傳承當(dāng)日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否則還真是..死定了。
再往后面的白玉棺一看,之間無數(shù)的紅色花紋線條在白玉棺上閃動,棺蓋上刻著的鳳凰如浴血一般栩栩如生,鳳凰成型,整個白玉棺如澆了火油一般整個燃燒了起來,火勢威猛。
“嬰兒怎么辦?!”迅速撤離的三人不由都皺起了眉頭,這時整個墓室開始晃動,似是有倒塌的嫌疑。他們的另一方則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側(cè)室,從這里看里面確實是堅固如鐵鑄。
“你們從那里走我去救嬰兒!”楚御柳這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那張帛書到他們?nèi)艘姷胶⒆又缶蜎]有了,這是不是說后面的道路要他們自己走?
“那里是條死路,這里要塌了,都進白玉棺,快!”寧不悔多年的經(jīng)驗不會出錯,這四方?jīng)]有任何的機關(guān)道術(shù),進去那道側(cè)門他們絕對死的更快!因為地面浮動的黑色絕對就是剛剛退去的陰尸!
仲無情卻是立刻做出了判斷,兄弟的話他不會懷疑,他的兄弟也絕對不會拿他們地命開玩笑。
“我靠!我們?nèi)齻€人擠不下,更別說還有一個小嬰兒了。”生死關(guān)頭還不忘耍嘴皮子,除了楚御柳不作他想。
仲無情直接一個大手一按,將楚御柳的腦袋附在手心直接朝白玉棺低按了下去,自己也隨即跳了進去,之后是寧不悔。很難想象三個人能夠擠進來,不過那白玉棺蓋確確實實的突兀的蓋了上去。
然而預(yù)計的燒傷的外焦里嫩并沒有發(fā)生,不說如此,連一根頭發(fā)沒沒有掉。
“疼死我了,我說你們別擠成不成,下面還有個小嬰兒呢?!背种庵е子窆椎祝虚g正好是哪個在碧落石上的嬰兒,奇怪的是碧落石不知何時不見了,而小嬰兒的脖子上多了一個橢圓形的碧色玉石,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原先包裹著小嬰兒的碧落石..
“閉嘴!”仲無情聲音頓時冷了不少,其意思可以理解為:你丫以為爺愿意壓著一個男的?。?p> 楚御柳正好回嘴只覺得頭部有些扯痛,盡力扭頭向上要和仲無情大戰(zhàn)的他低頭看了下去。只見那個原本閉著眼睛的小嬰兒此刻正迷茫的盯著自己,小手不知何時扯上了他垂下的發(fā)絲,一個勁地扯動。實在是..疼啊。
誰說小嬰兒沒有力道的?小爺告訴你,那都是騙人的!
“小祖宗,你別亂扯,要是..”還沒說完原本如白晝般的白玉棺內(nèi)忽然射進了一縷陽光,耀眼的讓眾人一時不適應(yīng)。
楚御柳還沒搞清楚腫么回事只覺得身上一輕仲無情和寧不悔兩人已經(jīng)跳了出去。
“怎么個情況?”楚御柳直起腰瞇起眼睛讓自己適應(yīng)外面強烈的陽光,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就.出來了?”
雪藏冰山的頂端,滿地的冰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雖然陽光強烈卻依舊寒冷入骨。不過空氣倒是格外的清新。
楚御柳看清楚了位置單手撐著白玉棺跳了出來,然后低下頭伸出雙手一臉猥瑣的笑意掛在了臉上,對著白玉棺里的小嬰兒欠揍的道:
“來來來,給小爺抱抱?!闭f完也不管小嬰兒露出的迷茫的眼神直接給抱在了懷里,就在小嬰兒離開白玉棺的瞬間,白玉棺以一種不可見的速度消失于雪藏冰山之巔。
全身包裹著錦制棉衣的小嬰兒皺著眉頭,小爪子從被抱起的時候就扯上了楚御柳的長發(fā),死活不松手。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還想凍死在這里不成,還不走?!睂幉换谝姵琅f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訉嵲谑巧黄饸饬?,磨碎了牙齒吐出這么一句,腳尖輕點就往山下疾馳。
仲無情憋了一眼小嬰兒也跟著下了去,楚御柳則是無趣的撇撇嘴,飛身跟了上去。
“給她起個名字吧,龍小葵腫么樣?”空曠的山間三道身影急速飛馳,只留下道道殘影和這句欠扁的話語。
“龍字不能用,招惹是非?!睂幉换诓粷M的回了一句,雖然氣楚御柳的性子,但是對小嬰兒卻是喜歡的很,粉嘟嘟的可愛的緊。
“御不情。”仲無情悠悠的道出了三個字,聽的兩人一陣郁悶,這貨就是悶騷。
“不錯不錯,御世逍遙唯不情?!背跏窍矚g,自己的名字里的字排在第一位腫么能不滿意。
“是不錯,熟人的話直接喊名字,不熟的話直接不認識,姓什么的都是廢字?!睂幉换诰褪强床粦T楚御柳得意,于是兩人又掐上了。
三人愜意的回程,腳下生風(fēng),卻誰都沒有注意到窩在楚御柳懷中的小嬰兒此刻哭喪著一張小臉在心里哀嚎:他么的!小娘這是穿越了啊喂!
小妖未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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