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窺儀后的過去
“滾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蘇沫沉聲道,本以她的性格不會那么緊張,但木屋內(nèi),有著重傷的南宮破,她不得不在乎。
“老身嚇到宮主了,請宮主息怒!”
“是你們?”蘇沫驚訝著收回了手道。
木屋內(nèi),地方不大,擠在屋內(nèi)的四人頓時顯出了木屋的狹小。
來人的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初蘇沫在北國荒漠中遇見的柳顏蘭和月兒。
“柳姥姥,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是你們的宮主了,你們再強(qiáng)求又何必呢?”蘇沫無奈道。
“宮主誤會了,這次來,并不是來請宮主回百花宮的?!?p> “對啊對??!百花宮是宮主的家,宮主什么時候想回去都可以哇?!痹聝豪牙训母觳蔡鹛鸬男Φ?。
“那你們是來···”
“宮主有難,老身身為百花宮一份子自然要為宮主解憂。”柳姥姥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塞,那小瓷瓶內(nèi)的一滴綠色液體滴入在南宮破的唇間。
只是一瞬,南宮破臉上附著的冰霜全然消散了,見到此情況,蘇沫臉上露出了笑容。
“宮主先別高興,看在南宮小子幫助過宮主,老身也只是能為他祛除體內(nèi)的寒氣罷了,至于黑箭的傷···”
“柳姥姥要是有辦法,請你救救他,你需要什么,在我蘇沫能力范圍內(nèi)我都答應(yīng)你?!碧K沫說道。
“宮主言重了,老身也只是做力所能及的事,要想救他,還得靠宮主您才行?!?p> “我?”
“沒錯,想要醫(yī)治黑箭留下的傷,必須有時之花。”柳姥姥說著,從袖中拿出了一顆荔枝般大小的種子遞給蘇沫,說道:“這是時之花的種子,時之花在現(xiàn)時代是無法發(fā)芽成長的,必須回到過去將它播種,等到它開花之際再采摘回來,那么他便有救了?!?p> “是啊宮主,時之花的種子必須由宮主強(qiáng)大的靈力孕育,期間一定不要使用任何術(shù)法,否則時之花的種子便會死去,這么簡單的任務(wù),相信宮主一定能順利的完成?!痹聝赫f的一臉輕松,似乎對這穿越時空回去種花的事完全就不當(dāng)一回事。
“好,只要能救活他,種個花算什么?可我怎么回到過去?!碧K沫修煉陰陽秘法,陰陽秘法也有穿越時間的術(shù)法,但那是高深的法術(shù),現(xiàn)在的蘇沫根本無法做到。
“這點(diǎn)宮主不必?fù)?dān)心,老身都準(zhǔn)備好了?!闭f著柳姥姥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銅制的圓盤,圓盤上面都刻滿了晦澀難懂的符文。
蘇沫盯著柳姥姥的衣袖,這老太婆的袖子裝的東西也忒多了吧,這么大個的銅盤也能從里面拿出來?
“咳咳!此乃天窺儀,有了它,宮主就能回到過去了,只不過以老身的功力,只能送宮主回到過去和回來,至于會回到過去的哪一個時期,老身也無法保證,萬事都還請宮主多多小心。”柳姥姥杵著木杖說道。
聽柳姥姥這么一說,蘇沫陷入了沉思,照她這么說的話,萬一把蘇沫傳送到兵荒馬亂的時代都是有可能的,那種時代,就連睡覺都不能睡死,到處都有可能出現(xiàn)危險,而蘇沫要是真去到那種時代還要種花的話,還真的有些困難。
“哎呀宮主,月兒覺得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付出那么多。”
“月兒,你還小還不明白,不管怎樣,他的傷都因我而起。”蘇沫說道:“柳姥姥,開始吧!”
“宮主,這是老身特意為您準(zhǔn)備的,這把扇子暗藏了三個術(shù)法,也就是您可以利用這把折扇施展三次陰陽術(shù)?!绷牙言俅螐男渲心贸鲆话颜凵冗f給蘇沫。
蘇沫點(diǎn)點(diǎn)頭收下了折扇,手中握著時之花種,轉(zhuǎn)過身摸了摸南宮破的臉龐,那道被次元碎片的流光傷到的疤痕,輕道:“等我回來!”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柳姥姥看準(zhǔn)時機(jī),將天窺儀拋向空中,手中木杖轉(zhuǎn)動隨即點(diǎn)向天窺儀。
噔的一聲,天窺儀一下子裂成了四塊,一股能量猶然而出,瞬間形成了一個蟲洞。
穿越,蘇沫已經(jīng)嘗試過了,回到過去,雖然以前修煉過這種術(shù)法,但今天也是第一次嘗試,對于現(xiàn)在的蘇沫,說實(shí)話,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深吸了口氣,蘇沫進(jìn)入了蟲洞內(nèi)。
瞬間,時光在飛速的倒流,而身在時光流轉(zhuǎn)的蟲洞中的蘇沫,身體感覺像是被剝皮一般的疼痛,雖然只經(jīng)過了幾秒鐘的時間,但蘇沫卻覺得這幾秒鐘讓她度過了好幾世。
蟲洞之后,是另一個世界,確切的說,是過去的時代。
蘇沫飛身從空中落了下來,剛一落地,周圍十幾名的士兵便拿著長槍圍向了蘇沫。
“什么人,敢擅闖南宮王宮。”
“還用問的,一定是慕容一族或是東王朝的奸細(xì),抓起來!”
“等一下!”蘇沫頓時大叫道,南宮?慕容?難道她回到的時代竟然是北國還未統(tǒng)一的時期?
“是個女人啊將軍!”
“喲呵~一個女子打扮成男人行跡更是可疑,不用講了,先抓起來!”
聽眼前的將軍這么一說,蘇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男裝,可眼下可不是關(guān)注這個問題的時候,看著腰間的折扇,蘇沫想到柳姥姥曾說過她可以利用折扇施展三次術(shù)法,但才三次,次數(shù)太少了,萬一以后遇到更大的劫難該怎么辦,再三思慮,蘇沫決定還是靜觀其變。
“長得這般姣好什么不做做奸細(xì),不怕死嗎?”將軍盯著被綁起來的蘇沫說道。
蘇沫沒搭話,連看也沒看那將軍一眼。
“好,很好,若不是太子下過命令要善待囚犯,就算你是女兒身,恐怕不死都已經(jīng)掉層皮了,你不說話也行,等太子來了,你自會開口!”
將軍說著,這時門被打開了,幽暗的火光下,蘇沫看清了來人的面容,果然是他。
“太子!這便是今夜抓到的奸細(xì),屬下還沒能從中問出什么,望太子恕罪?!?p> 看著來人,蘇沫的眼神中浮現(xiàn)了一絲欣慰,明知道眼前人只不過是過去的存在,但蘇沫仍舊不由的感嘆,南宮破,這鷹一般銳利的雙眼才是你??!
南宮破也瞧見了蘇沫,同時也瞧見了蘇沫眼里的欣慰,雖然穿著男裝,但南宮破一眼便看出蘇沫是女兒身,這女人是誰?為何她望著自己的的眼神中會有這種感情。
看著蘇沫被綁在木架子上,南宮破皺了皺眉,擺擺手,示意下屬為蘇沫松綁。
“你是何人?不要欺騙我,說實(shí)話!”
我?聽到南宮破這么自稱自己,在場的下屬們都懵了,什么時候,太子南宮破竟會對別人自稱我而不用本太子了?
筆下三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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