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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她被病嬌大佬寵野了

009 撞上

  天醫(yī)閣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

  這半年里它可是靠著專治疑難雜癥揚名的,一些少見的藥材相信對他們來說易如反掌。

  晚上,莫非給面具男治療完就找到了候三爺。

  她也沒拐彎抹角,直接點名來意說道:“三爺,我正在尋幾味藥,不知天醫(yī)閣有沒有辦法幫我尋到?”

  候三大方道:“哪幾味藥?我讓人去看看。”

  莫非大喜,“那就麻煩三爺了?!?p>  十分鐘后。

  藥師將莫非的單子和那幾味藥送到了她的診室。

  她再次謝過候三爺,便帶著藥材回了莫家反鎖房門進了桃源夢境。

  為了使藥效更佳,她還加入了靈泉水。最終,煉制出了三顆小藥丸。

  書里說吃了這藥丸會全身無力,痛苦不堪。但只要挨過兩個小時,就能徹底的百毒不侵。

  莫非想了想,還是得找個好時機再吃藥。在莫家,她始終要防備著這里的每一個人。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九點整,莫非從天醫(yī)閣出來,在暗處卸掉自己那丑陋不堪的偽裝才繞路去了“西街酒吧”。

  沒錯,莫柔約她在這里聚會,約好的八點半,她還特意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她早猜到莫柔會有動作,卻沒想到她這么沉不住氣,這就出手了。

  豪華包廂里。

  莫柔再一次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咒罵道:“這個小賤人還不來,是不是故意放我鴿子?”

  莫非到達酒吧的時候,莫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莫非告訴她已經(jīng)到前臺,便直接掛斷了。

  片刻后。

  “姐姐,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蹦釤崆榈睦氖直奂傩χ?。

  莫非不動聲色的避開她的觸碰?!坝悬c事,所以來晚了?!?p>  “沒事,來了就行。”莫柔繼續(xù)嬌笑著。

  這話聽在她耳朵里,大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莫非善良的在心里代替她解讀著:只要你來了,今晚就別想從我手中逃脫。

  她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隨意的坐下。屁股還沒坐熱莫柔就帶著兩個小姐妹湊了上來。

  “姐姐,她們是我的同學兼好友裴亞麗和謝貝貝,她們知道你快要嫁進顧家,想來認識認識你?!?p>  莫柔話音剛落,她口中的那兩個好朋友便舉起了酒杯,一同說道:“莫姐姐,我們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能多多關照?!?p>  莫非聽著她們嘴里恭維的話,卻沒有忽略兩人眼睛里閃爍不定的輕蔑眼神。

  不過為了將計就計引出莫柔的計劃,不管她們什么目的,莫非都照單全收。

  反正她昨晚就在天醫(yī)閣的診室里服下了小藥丸,有了百毒不侵之身。

  莫非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笑道:“好說好說,我先干了?!?p>  她端起酒杯就敏銳的嗅到了一股劑量極重的迷藥味道,如果自己沒有提前服下藥丸,只怕今天是只大象也得被那莫柔放倒。

  莫柔看著莫非一飲而盡的酒杯,嘴角的笑意合都合不攏:這個蠢貨,還以為今晚要花點心思,誰知道她突然這么爽快。

  片刻之后。

  在莫柔幾個小姐妹的輪番攻勢下,莫非被灌下了不下十幾杯酒。

  盡管迷藥對她毫無作用,但那高濃度的酒精也不免讓她有了一絲醉意。

  同時,包廂外。

  一前一后兩道身影路過她們包廂,眼尖的追風余光掃到了宴會上見過的莫家姐妹兩。

  他立即頓下腳步,向前面目不斜視的顧九洲匯報道:“九爺,我看到了莫家姐妹。就在剛剛路過的包廂里面?!?p>  顧九洲驀然斜了他一眼,“你很閑?想去非洲挖煤?”

  追風瞬間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我什么都沒看到。”

  他們很快來到了一個距離不遠的豪華包間,里面的人見到顧九洲連忙湊上來搭上他的肩。

  顧九洲俊眉微蹙,不著痕跡的錯開他的觸碰,“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p>  沈浪撇了撇嘴尷尬的收回手,“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無趣。我都忍不住想替那還沒過門的莫大小姐默哀?!?p>  今天他已經(jīng)第二次聽人提起那素未謀面的莫大小姐,顧九洲有些氣悶恨不得馬上解除婚約。

  沈浪怕再說下去把那位爺惹急了,又要一走了之了,連忙提起正事,“你在電話里是說這幾天有位姓沈的小丫頭,通過把脈就探出了你的真實病況?”

  顧九洲走到一旁的沙發(fā)坐下,語氣平淡的說:“她還說通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施針治療,有辦法取出我腦子里的子彈?!?p>  沈浪聞言呆若木雞。

  他一向自詡醫(yī)學天才,卻被告知不如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他有些不服氣。

  “你確定她可信嗎?”

  男人再次點頭,“可信,經(jīng)過了一個多星期的治療,效果還不錯?!?p>  沈浪徹底風中凌亂了,“明天你帶我見見她?”

  “我也打算帶你見見她親眼看看她的針灸手法,具體哪天見等我通知。”說完他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包廂。

  他現(xiàn)在還在“重病不起”,不能在外久待。

  當再次路過追風說的包間的時候,莫非正巧開門要去衛(wèi)生間,與直走的顧九洲撞了個滿懷。

  她揉了揉被那堅如磐石的胸口撞疼的腦袋,“瑪?shù)拢@胸口都能表演碎大石了,真是巨硬無比?!?p>  一旁的追風聽了,“噗”的一聲笑噴了。

  直到被黑著臉的顧九洲再次剜了一眼,才捂著嘴強忍著憋笑。

  等到莫非若無其事的走遠了。追風調笑道:“九爺,她就是您的未婚妻莫非。怎么樣?有沒有撞到您心里去?”

  男人白了追風一眼,徹底無視他那聒噪的聲音。

  接著又看了一眼莫非離開的方向:原來這個女人就是莫非,胸口碎大石,我記住你了!

  顧家別院。

  追風二人剛走到門口,守在房間的保鏢就匆匆上來匯報,“九爺,老太太就馬上到了?!?p>  顧九洲聞言幾個跨步迅速的翻過窗,跳進了那張?zhí)闪藥讉€月的大床上。

  只見他拿起床頭的白色手帕捂著嘴角重重的咳嗽幾聲,帕子上就染上了鮮紅的血塊。

  老太太進來的時候,剛巧撞見這一幕,嚇得趕緊喊醫(yī)生,“快喊醫(yī)生,快點!”

  她佝僂著身子撐著拐杖湊到床邊,看著臉色慘白的長孫心疼不已暗自抹淚。

  醫(yī)生趕來的時候,顧九洲已經(jīng)“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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