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藏了個人
想到剛剛傭人們的表情,如魚心里想著會不會只抓到賊,然后那賊跑掉了。
不過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如魚不想喊人來,畢竟她只是這家的客人,萬一自己猜錯了,反倒有嫌疑。
可是萬一真的是有賊呢?如魚又有點不知所措。
回想起房里有小思思的棒球棒,如魚沒有開燈,轉(zhuǎn)身摸索著把小思思的棒球棒拿在手里,朝浴室摸了過去。
里面又是一陣響動,門猛的被從里面打開,從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一個人。
因為光線問題,如魚只看到了一個輪廓,并沒有看清那人的臉。
“你是誰?”如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她沒想到里面的人會突然出來。
那人似乎也是一愣,很明顯沒預料到這里會有人出現(xiàn)。
“你……”如魚雙手握著棒球棒還想再問什么,可這個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出來的人不等如魚說完,直接捂住了如魚的嘴,將她拖進了浴室。
“唔……唔唔……”如魚努力的掙扎,可惜身高的差距讓她力不從心。
在掙扎過程中,如魚突然感覺到來自身后的那個人,身下似乎有什么碰到了自己,心里一驚。正好挪到了浴室門邊,如魚借助門的力量掙脫了一些。
趁著那人松開自己,如魚將手中的棒球棒朝后,使勁的戳了一下。棒球棒正好戳到那人的肚子上,把那人一下子從如魚身上頂開來。
那人略帶痛楚的哼了一聲,可是卻似乎又解脫了一般的松了口氣。
“別喊!”一個略帶霸氣又有些沙啞的聲音朝著如魚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在這里?”如魚這會兒提高了警惕,雙手握住棒球棒,不再給男子任何靠近自己的機會。
帝錦淵此刻很郁悶。
他沒想到,自己受邀前來,悠雅居然有膽子給自己下藥。
而且還是先后下了兩種藥!先是下了發(fā)揮效用比較慢的助興藥,然后還下了安眠藥讓自己發(fā)困。
還好他意志夠堅定,在宴會結(jié)束前,沒等悠雅回來他就醒了,這才從她房間逃了出來。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來參加宴會,本身就是個圈套。而且還是悠雅的母親和自己母親商量好的,所以在他蘇醒后試圖聯(lián)絡司機才發(fā)覺,司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那輛車是在他出發(fā)前母親安排給他的,號碼也是母親給他輸入的,難怪悠雅居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沒辦法離開,帝錦淵也不會任人宰割。
這里他以前也來過,沒記錯的話,這個房間應該是空余的客房,尤其是在小思思住的房間附近,平時不會有人進來,就算有人來搜也不會馬上就搜到。
所以帝錦淵才會選擇這個房間,卻沒想到自己在用冷水降溫清醒的時候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只是這個女孩子聽聲音的問話,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發(fā)覺對面的人不說話,如魚再度出聲:“不說我要喊人了。”
“我……”
“如魚姑娘,開一下門?!?p> 正在兩個人還在對峙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帝錦淵猛的拉住稍稍走神的如魚:“別說看到我。”隨即居然拉開窗戶翻了出去。
如魚被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呆了,深呼吸兩口氣之后才去開門。
“如魚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nèi)?。姐似乎丟了什么東西,不好意思,讓我們看一下可以嗎?”雖然說如魚只是借宿一晚,可是畢竟也算是客人,所以幾個傭人禮貌的說道。
“喔,進來吧!不過到底丟什么了?需要我?guī)兔σ黄鹫覇??”如魚繼續(xù)問道。
“也沒什么?!眰蛉酥皇谴笾碌膾吡艘幌?,又去浴室掃了一眼,隨即就朝如魚笑笑:“那如魚姑娘,你鎖好門窗早點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p> 等傭人走了,如魚想了想,似乎不像是找賊。
真的是找賊的話就不會這么低調(diào)了。
等傭人走了,如魚重新到浴室,剛剛匆忙都忘了關(guān)窗戶。
可是才走到窗口,那人居然又從窗戶外面翻了進來。
借著月光,如魚看到男子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眉眼之間帶著星華,尤其是一雙眼睛,深邃好看,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這人看來確實不是賊。不是如魚花癡,而是看清男子面貌的同時,也看到了他身上的衣服。
衣服雖然濕漉漉的,但是一點都不影響如魚的辨別。
這個牌子的衣服一套,它的最低價格也在幾十萬元,而那手上佩戴的手表更是號稱“手表中的藍血貴族”的百達翡麗,那款更是價值一千五百萬的百達翡麗機械男款表。
甚至西裝上的一枚不起眼的小裝飾,都是價值不菲的。
而且想到之前傭人們的表情,很明顯不是在搜查盜賊,反倒像是擔心什么。
“那你又是誰?為什么在小思思隔間的客房?”
男子的話一問出口,如魚更加確定了男子之所以躲在這里,恐怕并沒有那么簡單。
“不用管我是誰,我只不過借住一晚,他們是在找你吧?”
“嗯?!钡坼\淵應了一聲:“先讓我在這里躲一會兒,等再晚一些我再離開。”
“那怎么行!”如魚連忙反對。
就算這個男子不是壞人,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又不認識他,何況陪小思思玩兒了一天了,如魚也希望能睡覺了,有這么一個陌生男子在旁邊怎么睡?
“不行也沒辦法,我現(xiàn)在不能出去?;蛘吣阆牒叭藛??”帝錦淵說著將依舊有些濕漉漉的外衣脫掉,解開胸前兩??圩印?p> 如魚倒退兩步,手里的棒球棒再度橫在前面:“你想干嘛?”
帝錦淵勾起嘴角:“如果現(xiàn)在喊,你覺得外面的人會相信你多一點,還是相信我多一些?”
“無恥!我剛剛沒通風報信,我其實已經(jīng)救了你一命,你怎么能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如魚第一次領(lǐng)略到這么沒有風度的男人的話。
帝錦淵沒有再靠近如魚,只是笑笑。其實他現(xiàn)在還很難受,而如魚洗的柔順的頭發(fā)披散在肩上,那陣陣的香味兒實在是很勾人。
“我再去沖個澡,只要外面安靜一些我就離開?!睆牡坼\淵的角度看不到如魚的臉,可如魚姣好身材的輪廓還是看的一清二楚,再配合上那淡淡的香味兒,把之前因為棒球棒戳的一下痛而清醒的身體,再度勾起了一絲火。
帝錦淵不等如魚回答,直接朝著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