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岳看著老弗蘭克一聽到珍貴酒后的激動樣無奈的搖了搖頭,所幸剛才那倆個學徒的靈壓并沒有比自己強多少還是可以一戰(zhàn)的。
“呂岳先生,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贏了之后我們就去他的莊園品酒,那幾桶白葡萄酒可是珍品中的珍品啊,那倆個學員應該不是你的對手,你只要發(fā)揮你近戰(zhàn)肉搏的本事就好了。”老弗蘭克跟著康塔特三人出了酒吧,邊走邊給呂岳傳音。
呂岳白了他一眼,沒說話,第一次和魔法師交戰(zhàn)他的心里也沒底。
幾人來到大街上,康塔特和弗蘭克各站一邊,一道乳白色和一道黑色的光幕升起,大街上頓時被圈出一個空地,周圍本來歡慶的人們退到光幕后面圍觀這場決斗,喧鬧的大街頓時只剩下竊竊私語和禮花爆竹的聲音。
康塔特的倆個學員中年級偏下的那個走上前來:“盧修斯,三星學徒?!?p> 呂岳把上衣脫掉,精壯的酮體顯露出來:“龍興呂岳?!?p> “沒什么異議就開始吧?!笨邓負]了揮手。
“等一下?!眳卧澜械?。
“怎么了?!笨邓夭粣偟膯柕?。
“規(guī)則?,有什么規(guī)則?”呂岳第一次跟法師戰(zhàn)斗,這也叫決斗,他的招數又是毒又是暗器的不知道能不能被西方人接受。
“沒有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不過有一條需要注意,在決斗中你可以認輸,但是如果你被殺死了,對方是不會承擔法律責任?!笨邓剡@番話雖然是對呂岳說的,但是卻看著老弗蘭克。
“明白了嗎?”康塔特問道。
“嗯,可以開始了?!眳卧傈c了點頭,擺好了架勢。
“開始?!笨邓匾粨]手,呂岳的飛劍就在呂岳的靈識引導直沖過去。
雖然都知道近戰(zhàn)是法師的弱點,不過呂岳還是先打算用遠距離攻擊試探一下對方的能力。
呂岳現在駕馭飛劍的速度已經不是當初初期的樣子,不足百米的距離轉眼即到。
盧修斯面對飛馳而來的飛劍面無表情,高聲吟唱圣歌,一股粘稠的乳白色圣力阻擋了飛劍前進的線路。
飛劍好像一條蛇被捉住了七寸要害一樣,無論怎么掙扎都脫離不了圣力的包裹,更要命的是呂岳感覺自己留在飛劍里的精神烙印正在逐漸消失。
圣力的凈化效果竟然可以精神烙印,這光明圣力果然有過人之處。
呂岳哪會等對方完全控制住飛劍,一個轉身遁入土中。
沒等這西方佬反應過來,呂岳已經在他背后跳出,右手一個手刀劈下。
呂岳的手刀別說是這血肉之軀,就是鋼筋混凝土也全當豆腐一樣,康塔特和那個觀戰(zhàn)的學員頓時冒了一身冷汗。
盧修斯的圣力席卷而上,自己則一個驢打滾狼狽的躲到一邊,呂岳的飛劍跌落在一旁。
呂岳被光明圣力所阻,手刀的速度慢了幾分,沒有劈中,不過手刀帶起的罡風依舊把盧修斯的臉上打青。
呂岳在圣力之中感覺出奇的難受,好像溺水一樣,趕緊跳開,翻起右手一看,有些燙傷。
盧修斯原本潔白的錦袍這一滾染上了不少的灰塵,配上他凌亂的金發(fā)好像一個落魄貴族一樣。
不過他的氣度不減,抽出了懷里的前臂長短的魔杖,圣力在他身上流動,臉上的淤青瞬間消退。
能凈化,能燙傷,能治療,這光明圣力會不會是龍興的水之力,火之力,木之力,合成的呢?呂岳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盧修斯的魔杖在空中畫了幾下,白光大盛,包裹住了他,不到三秒鐘,五個盧修斯走出了白光。
呂岳苦笑一聲,最頭疼的就是猜哪個是本體了,自己的靈識是弱項,很難分辨出來,而且現在冒然貼身如果打錯了,很容易被另外四個圍攻。
五個盧修斯的法杖好像激光槍一樣射出乳白色的光芒,呂岳狼狽的躲閃,好在他體術不錯,在密度如此大的攻擊下仍舊不敗不傷。
而那些光明圣力打在地上沒有發(fā)生爆炸,只是像冰遇到了高溫一樣,連水都沒變,直接汽化了一樣,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個坑。
呂岳有心用毒針攻擊,可是看跌落在一旁的飛劍,只怕自己的毒針一出也就是這個下場。
呂岳被壓著打了一會火氣上來了,金光一閃,護臂戴在手上,用護臂格擋圣力光芒。
擋了幾下,呂岳又是一頭扎進土里。
五個盧修斯圍成一個小圈,注視著地面,老弗蘭克和康塔特也都瞇著眼瞧著地面。
“地震?”盧修斯的五個身體晃了晃。
“不對,這是?”盧修斯所站的地面一個大約直徑有七八米的圓形地面升了起來,比原來的地面抬高不少。
地面下傳來呂岳的蠻叫聲。
如果是修真者或者是戰(zhàn)士,他們會在第一時間逃離這片被呂岳托起的地面,可惜盧修斯沒這個身手而且圣力分散,他要想飛起來還要解除分身術。
“啊。”呂岳大笑著托起一塊土塊,土塊上又站在盧修斯五人,呂岳猛的把土塊一擲。
土塊帶著五人砸向了酒吧方向。
呂岳并非有心去砸酒吧,只是此刻他的瘋牛病又犯了什么也不顧了。
盧修斯立刻解開分身術,想要飛起來,不過太慢了,馬上他就要被土塊和酒吧的墻壁夾扁了。
康塔特臉色一變,就要出手。
弗蘭克也不想和對方結下死仇,沒有出手阻攔。
不過一個手掌從酒吧的大門中伸出,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土塊。
巨大的土塊被一個手掌托住絲毫沒有破碎,而且這個手掌的手臂還如此之長,場面顯得格外詭異,盧修斯的頭距離酒吧的墻面只有不到三厘米,冷汗順著他的金色鬢角留下,他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像一頭跳上岸的魚一樣。
手掌一揮,這個巨大的土塊飛回到原來的坑里,穩(wěn)穩(wěn)的落下,周圍升起了一些灰塵。
“康塔特,要不是布魯諾出手只怕你的弟子就見你們的上帝去了,是你們輸了。”弗蘭克嬉笑的飛到呂岳身旁看著康塔特。
那個手掌又縮了回去。
“是,是我們輸了,明天我的莊園就會劃到你名下,你等著查收吧,走?!笨邓夭幌朐谶@個地方繼續(xù)丟人下去,也不跟弗蘭克拌嘴轉身離去。
還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學徒弟子趕緊爬起來跟著他的老師走了。
“我們明天有福了。”弗蘭克替呂岳披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