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吃糖會得蛀牙
玉玦看著眼前的小內(nèi)侍,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也算是明白他的難處。
畢竟過來傳話,她要是不遵從的話,小內(nèi)侍也得受牽連。
但是她現(xiàn)在的情況,是真的無法做到出宮去接穿甲獸啊。
“要不這樣,你去幫我找一個叫巾彌的內(nèi)侍。”高侍宮離宮之前,告訴過她。
巾彌站在原地:“......”就很無語。
“怎么,這也不行嗎?”搬救兵也不行?
“我就是巾彌?!?p> 玉玦:“......”
“那正好,你幫我出宮去接穿甲獸吧。你也看到了,我傷的確實很重?!?p> “哦,是高侍宮告訴我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找你就行?!?p> “怎么,你幫不了嗎?”
他還真幫不了。
內(nèi)侍沒有上頭的令,不得私自出宮。
但是高侍宮交待的,他總要幫點什么。
“我不能出宮,實在幫不到你。但是我那里有傷藥,可以給你送來療傷。”
玉玦如一條死魚一樣的趴好。她現(xiàn)在就算是有千金難買的金瘡藥,也爬不起來啊。除非~
對了!女主仙洛擁有治愈之術,可短時間內(nèi)讓傷口恢復如初。
“最近是不是有秀女入宮?”
巾彌奇怪,怎么突然說起這個。“是,還有三日便會進宮?!?p> 玉玦又蔫吧了。
三日后仙洛才入宮,那她也指望不上治愈之術啊。
巾彌見玉玦不再說話,交待一聲就回去取傷藥了。
裝了一會死魚的玉玦,突然對著門口大喊:“白威!白威!”
白威自然是聽到了,但是他舍不得離開溫柔鄉(xiāng)?;⑼貌蝗菀讻]有反對它的靠近,還允許它幫著梳理鬃毛。
白威正陶醉在給未來媳婦梳理鬃毛的喜悅中。
母獸身上的氣息,越聞越上癮啊。
兩只兇獸的身邊,還躺著血肉模糊的一個人??粗炔亢秃蟊?,好像還少了一些肉。也不知是死是活。
喜鵲投靠了后宮的梅妃。
梅妃雖然不算得寵,卻也每月能輪到伺候帝君的機會。
在得知帝君深夜招幸了一個不知名的宮女以后,梅妃立刻紅了眼。
這不,派喜鵲出來打聽,到底是誰承的君恩?最重要的是,會不會被封位份。
喜鵲剛剛投靠,自然要表衷心。
經(jīng)過一番打聽,才知道那晚被帝君招幸的人是玉玦。
于是她偷偷摸摸來看看,玉玦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就被兩只兇獸發(fā)現(xiàn)了。
可能是她太過畏畏縮縮,探頭探腦了,一看就不是好人。
兩只兇獸都沒商量,特別有默契的上去就是一陣撕咬。
見白威不搭理自己,只能使出殺手锏。“白威!我告訴你穿甲獸的私房錢藏在哪!”
說到白威和穿甲獸藏私房錢這個事,也挺搞笑的。
弈翎這個人,雖然周身氣場都寫著生人勿近??蓞s喜歡沒事上街溜達。
百姓都說,弈翎這個輔政雖然看著兇,但是能經(jīng)常穿梭在街道上體察民情。是一個好官。
被弈翎打殘的那些人聽了表示:百姓的眼光是瞎了的!
被弈翎打死的那些人聽了表示:想從墳頭里爬出來澄清一下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因為弈翎帶著白威和穿甲獸經(jīng)常上街溜達。被兩只獸發(fā)現(xiàn)這世上,還有一個叫糖的東西。
由于兩只獸在爭搶的時候,打翻了人家賣糖的攤子。弈翎不得不掏錢將所有散落在地的糖買下來。
這下好了,帶回家讓兩只獸吃的很嗨。
自此以后它們就明白了,錢可以買糖。
后來白威的牙齒因為吃糖太多,而長了腐蝕的黑斑。弈翎就開始控制它們對糖的攝入量。
于是,兩只獸就開始了偷摸摸藏私房錢的行為。
而兩只獸私房錢的來源,都是來自剝削弈翎的隨衛(wèi)奚銳。
導致奚銳的月奉,拿到手就會被搶走。他嚴重懷疑,是主子慫恿兩只獸每月來剝削他,其實就是想白“漂”他!
后來奚銳為了躲避被剝削,經(jīng)常去辦跑腿的事。路途越遠越好。
玉玦發(fā)現(xiàn)弈翎的身邊一個人都沒跟著,想必奚銳是跑路去了。
聽說穿甲獸的私房錢幾個字,白威飛快的將虎威的鬃毛順好。然后用鼻子拱拱虎威,好像在說:寶貝,等我一會啊。
然后屁顛屁顛的跑進了屋內(nèi)。
“我告訴你穿甲獸的私房錢藏在哪,但是你得幫我一個忙?!?p> 吼~!!
白威不耐煩的低吼:什么忙,趕緊說!老子忙著呢!
玉玦立馬認慫?!熬鸵粋€小忙。你主子讓我出宮把穿甲獸接進宮里來。你看我受了很重的傷,肯定是出不去的。不如你幫我去接穿甲獸?”
“順便,你可以檢查一下我說的穿甲獸藏錢的地方對不對啊?!?p> 白威覺得,有道理。
吼!吼!(快說快說!辦完事回來還得陪媳婦呢?。?p> “它的錢藏在衣柜那里的西北角?!?p> 見到白威離開,玉玦舒坦的趴好。
還是知道劇情比較爽啊~!
輕松拿捏了。
受傷的人很容易犯困,才一會的功夫,玉玦又睡了過去。
巾彌返回來的時候,玉玦正睡著。
他將傷藥放在玉玦手邊,沒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
...
夜晚降臨,玉玦被餓醒。
才想起來,她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
看到手邊的傷藥,知道巾彌來過。
“就不能多做一步好人,幫我把藥上了嗎?”
玉玦嘟囔著,打開瓶塞。盲目的將藥粉撒在屁股上。
弈翎這時候進了門,驚的玉玦手滑了一下。眼睜睜的看著藥瓶滾落到弈翎的腳下。
而弈翎像是沒看到一般,踩了上去。
高大的身影傾斜過來,玉玦閉上了眼睛。
完蛋了,她要被砸死了。
過了一會,想象中的劇痛沒有傳來。玉玦睜開一只眼睛偷看。
只見弈翎腳下有些踉蹌,正在胡亂的脫掉外衣。
有酒香蔓延至玉玦的鼻尖,她才發(fā)現(xiàn)弈翎醉酒了。
脫掉外衣的人,一步三晃的往床榻這邊走來。
“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這樣?”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和帝君一起喝的。
弈翎走到玉玦跟前,看著地上的黑影有些礙眼,一腳踢出去很遠。
“這是什么東西~!”
玉玦腰部挨了一腳,被踢的差點渾身痙攣。“你才是東西呢~!嘶~!禽獸啊你,使這么大勁!”
緩過來疼痛的勁,才發(fā)現(xiàn)弈翎躺在床上,已經(jīng)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好機會?。?p> 他喝醉了?。∏лd難逢的好機會?。?p> 玉玦頓時覺得渾身都不痛了。
手腳并用的重新爬到床榻邊,抽出了頭頂?shù)聂⒒ā?p> 簪花上寒光閃閃,落在了弈翎的右手掌心。
啦K萌檬
玉玦: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弈翎: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