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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定冤家:呆萌嬌妻耍大牌

第二十九章 危在旦夕

緣定冤家:呆萌嬌妻耍大牌 左手戒指 2054 2015-07-13 17:23:11

  這個女人就會死撐,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

  什么事情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什么困難都是自己悄悄的解決。

  她就是這般的善良,遇事總是先替別人著想。

  這正是寇秀清決定要和她做一輩子的好姐妹的最初動力。

  “好什么好,你就是硬鴨子嘴硬,你瞧你這都暈倒讓小布多擔心呀,難道就準備一直這樣欺瞞下去?”

  寇秀清雖然是嚴厲訓斥,眼中可是充滿了心疼。

  “夏女士,我之前已經(jīng)和你說了,如果你不注意預防和控制的話,病情就會加速惡化的?!?p>  “張醫(yī)生,我有聽你的話啊,我一直都按照你給我醫(yī)囑嚴格執(zhí)行,只不過最近我家里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我一時間忙暈了有所忽略,所以才會……”

  作為醫(yī)生,張雪峰最恨自己的病人拿自己的話當耳旁風。

  她竟然可以如此輕描淡寫的為自己找借口,張雪峰甚是來氣。

  “夏蓉,你怎么能掉以輕心呢,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的性命安全更重要,你口口聲聲的說愛小布,要好好的照顧她,保護她,你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懂得珍惜,其他都是空話,你知道小布把你看的比她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你這樣她要是知道會怎樣?”寇秀清說的她啞口無言。

  “糖尿病腎衰竭雖然是最常見的糖尿病并發(fā)癥,但對人體的傷害最大,它在臨床上分為五期,腎小球高濾過期,靜息期,微量蛋白尿期,臨床期和腎功能衰竭期。而你發(fā)現(xiàn)病情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四期了,腎病的進展只能被延緩而不能停止,你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進入第五期了。出現(xiàn)貧血,暈厥,甚至再嚴重會出現(xiàn)尿毒性腦功能障礙,最終死于尿毒癥性昏迷,繼發(fā)感染,心功能不全和心腦血管意外。”張雪峰喋喋不休的向她詳細講解病情惡化的可怕性。

  夏蓉聽的一頭霧水,尷尬的笑了笑,“張醫(yī)生,你就說的直白一點吧?!?p>  “是呀,你別說的那么深奧了,別說她了就連我這個學醫(yī)的都聽的渾渾噩噩的?!笨苄闱宕钤?。

  “簡單的說,以后你昏厥的現(xiàn)象會越來越頻繁,在控制不好的話只能靠血透來維持生命了,最壞的結(jié)果會被糖尿病的并發(fā)癥奪取生命?!?p>  嘎嘣,夏蓉緊繃的神經(jīng)仿佛被掙斷。

  當?shù)弥约夯忌线@病之后,夏蓉也去翻閱和查閱了一些相關的資料,死亡是最終的結(jié)果,這她早已有心里準備。

  沒想到卻來的這么快。

  我死了不要緊,可小布怎么辦?

  自己之所以這么匆忙的給陳小布操持婚禮,就是看重林子默的人品,想要早點把女兒托付給他。

  而小布自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她的照顧,而今天降橫禍。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夏蓉不由的暗自神傷。

  小布是那么孝順,乖巧,懂事的孩子,老天爺你怎么就不開眼呢,為何對她這般不公?

  寇秀清抽出一張面巾紙,走到她面前遞到她的手中。

  “夏蓉,小布的個性你最清楚了,你要是隱瞞病情,要是不幸等到哪一天你突然倒下,她會受不了的,你以為她會忘卻痛苦瀟灑的生活嗎。你錯啦,她會帶著一顆自責,愧疚的心過活,不會快樂?!?p>  “不,不要,我……”夏蓉一臉惆悵,充滿無奈?!翱墒亲幽氖虑閷λ拇驌羰窃谔罅?,我擔心她過不了這道坎,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p>  “過段時間再告訴她是可以,但是你的病不能再拖延下去,你彼此從此刻開始就積極配合我的治療?!睆堁┓宓?。

  “好?!?p>  ------

  陳小布被請進了審問室,雖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但是坐在那里被兩個人直勾勾的盯著,那種坐立不安的感覺甚是難受。

  她的情緒異常的激動,雙手在抖,腿在抖,身板也在抖,就連聲音也在顫抖。

  “陳小姐,把今晚事情的經(jīng)過說說吧?!迸儋N心的倒了一杯溫水放在陳小布的面前。

  她抬眼望了望坐在正前方的警察,面目和善,正義凜然。

  他們眼中那堅毅的目光,似乎在說,相信我們?nèi)嗣窬?,我們會為你做主,將罪犯繩之以法,給你一個交代。

  他們剔亮的眸子給了陳小布一絲鼓舞。

  “下午的時候,我在家里睡覺,被子默的電話吵醒,約我晚上吃飯,掛了電話我就接著睡覺,那個,我們上午一起去拍的婚紗照,折騰了一上午,很累,我就睡過了頭,連手機響也沒有聽到,最后還是子默來家找我,然后我們一起去了南門吃麻辣燙?!?p>  “南門哪一家麻辣燙店?”警花打斷她的話,細心詢問,仔細的記錄她的口供。

  “南門胖大叔麻辣燙店,我們經(jīng)常去的?!?p>  “接著說?!?p>  “我們就像平時一樣點了我們最愛吃的食物,吃完飯之后看月色很美,我們就牽手來到大公園散步,剛進公園一輛黑色的轎車就橫沖直撞的沖我們開來,剛開始我們也沒有太在意,只是以為是有人酒駕,閃避之后,那輛車再次沖我們開來,我們往哪兒跑它就跟著往哪兒跑,我們這才意識到這車是故意撞我們的,在奔逃的過程中,子默為了救我狠狠的把我推向旁邊的草坪中,他掉頭把車子引開。”

  “什么車?牌照多少?”

  說到這,陳小布泣不成聲。

  經(jīng)過一小會的情緒安撫,陳小布抽了抽鼻子,哽咽著往下說。

  “我看到車子像發(fā)瘋似的朝子默撞過去,他被撞飛了……然后我就暈倒了?!?p>  陳小布根本對車不感興趣,就是一個車盲,哪里認得清是什么車。

  “我對車不懂,天色已黑,我沒留意到車牌號,只看到是一輛黑色的轎車?!?p>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表情凝重。

  接到報案之后,通過尋呼臺就安排了附近的巡警趕到案發(fā)地,保護現(xiàn)場。

  經(jīng)過現(xiàn)場仔細的勘查,并沒有獲得有價值的線索。

  公園的監(jiān)控攝像也被人刪除,看來這不算生手,是一場蓄意謀殺案。

  除了地上的汽車急剎車的輪胎痕跡和林子默的一灘血,幾乎沒有蛛絲馬跡,甚是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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