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座位上的男子點了點頭說道:“也只有如此了,把錄像帶給我,我現(xiàn)在就回去讓老大看,你們兩個繼續(xù)跟著他們?!?p> “好”
王禪和雷雅莎兩個人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港島區(qū)太平山山頂。
港島中半山富豪區(qū)是全球最貴的住宅區(qū),在這里買豪華住宅樓頂部的復(fù)式豪華住宅的價格,可以在歐洲買到一座皇宮、一個農(nóng)場或10間巨宅,然而在香港,卻只能買到這么一套房。
雷雅莎下了車,忽然牽過王禪的手,笑道:“這幾年香港房地產(chǎn)的價格不斷飆升,我爸爸很后悔當初沒在這里投資房產(chǎn),要不然,只是這里的房產(chǎn)差價,就能讓他賺艘郵輪了?!?p> 王禪看見山頂?shù)教幎际且粚σ粚ハ嘁蕾酥匆咕暗膽偃?,發(fā)覺雷雅莎把自己的手臂抱在懷中,笑意昂然,情態(tài)親密,他能清晰的從手臂上感覺到她胸前的豐滿。王禪有些不自然的想掙脫開,不過雷雅莎卻抱得很緊。
“哦,這么說你父親沒有在香港買房子?那他在香港的投資是怎么回事?”王禪感覺此時的情景有些尷尬,忙無話找話地問道。
其實他的心中一點都不討厭漂亮嬌媚的雷雅莎,但他們之間還有個趙亭的存在,在現(xiàn)代一夫一妻制的社會里,王禪本能的覺得如果和雷雅莎有什么的話,這樣不太好,好像對趙亭不起,所以他對雷雅莎平時有些過火的親密采取了躲避的態(tài)度。
“香港被稱譽為東方明珠,它在亞洲甚至整個世界的經(jīng)濟中zhan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每天的經(jīng)濟貿(mào)易都要用億元做單位,而且還是一個旅游、休閑、度假的勝地,可是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香港就一個啟德機場,隨著香港經(jīng)濟的再一次騰飛,它的貨運和客人流量遠遠達不到最基本的要求。所以,香港政府又新蓋了一座新機場?!?p> 雷雅莎一邊說著一邊把王禪帶到了欄桿旁邊,遠處維多利亞港的海風,吹來的是陣陣魅惑;抬首見港島半壁江山整個燈火通明,像煙花自半山綻放,迷離了人的雙眼,轉(zhuǎn)望對岸九龍城的人間煙火,亦是星光般蕩漾閃爍……。
王禪不禁脫口說出:“果然好景色,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雷雅莎笑道:“那是當然了,這里我以前和媽媽來過一次,所以很清楚啊!”
“你媽媽?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王禪問道。
雷雅莎搖搖頭說道:“我十歲那年,媽媽就是在這里帶我看完了夜景,第二天就消失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問爸爸,他也不知道?!?p> 王禪看雷雅莎有些傷心的樣子,忙打斷她的思緒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清楚情況,讓你傷心了。”
“傷心?”雷雅莎忽然笑了笑,“自從那年以后,我就沒有傷心過,我爸爸對我很好,有他就足夠了。”
王禪看了看雷雅莎,發(fā)覺她果然不再是傷心的樣子,也就不再說什么。兩個人就這樣好一陣子沒有說話,只是享受著海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
“走吧,我們?nèi)デ懊娴牟璨蛷d坐坐,那里有露臺,可以喝著茶水坐著欣賞夜景。”
王禪點點頭,跟雷雅莎向前走去,想到她剛才說過的話,問道:“剛才你說舊機場不再實用,然后香港政府又蓋了一個新機場,那你父親在這里充當什么角色呢?”
雷雅莎笑笑說道:“新機場正式啟用的那天,舊機場就要關(guān)閉,以后所有的客運都要由新機場來做,而新機場每年能處理260萬噸貨物,它的“超級一號貨站”耗資達港幣78億元,包括一座6層高貨運大樓和一座2層高速遞中心,你說,如果這兩個項目可以由你控制經(jīng)營二十年,你會賺多少錢呢?”
王禪搖了搖頭說道:“算術(shù)我不太精,搞不清楚,不過,想來應(yīng)該可以賺很多吧!”雷雅莎說道:“我爸爸曾經(jīng)對我說過,如果不算這二十年來所花費的各種成本,大概可以掙得兩千多億港幣?!?p> 王禪咋舌道:“這么多!雖然我對金錢的觀念不是很懂,但我也知道,二十年后你豈不是一個小富婆嗎?”雷雅莎笑道:“對呀!呵呵,不過到時候我不是小富婆,而是大富婆了,怎么樣羨慕吧!”
王禪笑道:“羨慕到是沒有,不過嫉妒是有一點了,希望到時候如果我沒錢了,你能借點讓我花差花差,呵呵?!崩籽派Φ溃骸皼]有問題,只要你張口,我什么時候都給你兌現(xiàn)?!?p> 雷雅莎笑著笑著卻又嘆了口氣,“唉!新機場是快好大的肥肉,也有許多人為它而虎視眈眈,都希望能從中撈取點好處。我爸爸把一生的積蓄,還有向銀行貸了好多的款,全部投資到新機場的建設(shè)上來,無非就是想從中也獲得一定的利潤,好為了我的將來打基礎(chǔ)??蛇@樣一來卻無形中打亂了香港本地黑社會的計劃,他們本來也想投資在新機場的建設(shè),誰知道卻被爸爸搶了先,所以,他們就想傷害我好讓爸爸放棄計劃,可是已經(jīng)開始了又怎么能收回呢?”
王禪聽到這里,忙板過雷雅莎的雙肩,笑著堅定地說道:“所謂先到者先得,我知道你爸爸沒有做錯什么,做錯事情的是那些想傷害你的人,不過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一點的委屈。”
雷雅莎借勢依偎在王禪懷里,“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會有事,可是你不能陪我一輩子,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該怎么辦好呢?”
涉及到這樣敏感的話題,王禪一時也無法接口,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好了,如果那些人敢再次向你們出手,我答應(yīng)你,我會直接讓他們在大地上消失,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你說好嗎?”
雷雅莎抬起頭來,眨著眼睛疑惑地問道:“你要殺了他們嗎?這樣可不好,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去做這種事!”王禪笑道:“想讓他們不給你們添麻煩,也不必要殺人?。∧惴判暮昧?,我已經(jīng)有主意,只要他們敢再次動手,我不會輕饒他們的?!?p> 雷雅莎點點頭,輕聲說道:“你怎么做都好,我只要你不為我殺人就行了。對了,王禪,我可以向霞霞那樣叫你王大哥嗎?”王禪笑道:“傻丫頭,我本來就比你大,你叫我什么都好,當然也可以和楚霞一樣叫我大哥了,我很歡迎的嗎!”
雷雅莎笑著說道:“那好啊,以后我也叫你王大哥好了,呵呵。對了,王大哥,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王禪奇道:“什么問題,你問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先別說,讓我猜猜,你是超能力者?你搖頭了,那么就是不是了。你是妖怪?咦!也不是。那么,你一定是魔法師了,哦,還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知道了,你是仙人對不對?”
雷雅莎一連說了幾個,王禪聽了只是把頭搖,可聽到她最后一句“你是仙人”不禁沉吟起來。雷雅莎并沒有說他是神仙,可依據(jù)他現(xiàn)在的能力,即使做個神仙也不差太多了,那么這一句“仙人”倒是挺貼切他的,既是仙,也是人,既非仙,又非人,說得不正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嗎!
看見王禪點了點頭,雷雅莎驚喜地問道:“真的!你真的是仙人,呵呵,我爸爸向我提過我還不信呢!”王禪奇怪的問道:“哦!怎么,你爸爸跟你提過我是仙人嗎?”
雷雅莎只是笑著沒有說話,王禪見狀又繼續(xù)問道:“你不信我是仙人,那你以為我是什么?”雷雅莎的臉忽然有點發(fā)紅,她輕聲說道:“以前看神怪小說,知道有種妖怪叫狐貍精,它最能迷惑人心了,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就是狐貍精呢,因為你迷惑了……”
王禪聽得啼笑皆非,自己什么時候成狐貍精了?看見雷雅莎羞澀的樣子,不禁心中一動,暗討:“剛才她說的迷惑人心,難道是以為自己把她迷惑了,所以才認為我是狐貍精?那么,她這就是一種變相的承認喜歡我了?”
雷雅莎看王禪沉思久久沒有說話,忙問道:“你再想什么呢?對了,你既然是仙人,那么能不能告訴我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狐貍精呢?”
王禪從思緒中回轉(zhuǎn)過來,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有吧,不過我也一直沒有見過?!彼鋈幌肫鹜跷陌舱f過的昆侖,忙又說道:“也有可能他們是在一個超出這世界之外的天地做修行呢!所以,我們一般見不到他們?!崩籽派犃它c點頭說道:“原來如此?!?p> 王禪忽然想起懷里準備送給雷雅莎的禮物,笑著說道:“對了,我答應(yīng)過你要送你一件禮物,按照電視劇里的習慣,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閉上眼睛呢?”
雷雅莎高興的說道:“好啊,我早就等你送給我禮物呢!我現(xiàn)在閉上眼睛了,快拿出來呀!咦,在你懷里呢?我還以為是你變出來一個什么東西給我呢!哎呀!你放心好了,我沒有偷看了!”
王禪心中暗道:“你還說沒有偷看?”
此時在銅鑼灣加寧街一間叫‘大三元’的PUB里,香港黑幫‘十四K’的老大,大角頭石干城正坐在三樓客廳的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看完電視里播放的那段銖記海鮮大排檔里發(fā)生的一切,然后轉(zhuǎn)頭向身旁的一位老者沉聲問道:“朱老,您也看到了,不是我屬下瞎掰,而是確有其事,我想聽聽您對這事有什么高見?”
那叫朱老的人瞇縫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屏幕上的王禪和雷雅莎,最后冷冷地說道:“我的人絕對沒有問題,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報道,不過,阿城??!我也算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不應(yīng)該對我還有什么隱瞞啊,這兩個人絕對不像你說的這樣簡單,我可以肯定我的人是遭受到了暗算!阿城,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告訴我實情了吧!”
石干城急道:“朱老,阿,不,阿叔,我并沒有隱瞞什么,只是幾個月前我曾經(jīng)派水狗帶著十幾個兄弟去綁架這個女孩,可誰知道包括水狗有五個人莫名其妙的失了蹤,剩下的弟兄被大陸公安給抓了,不過,他們沒有坐牢,因為他們?nèi)集偟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個意外吧!”
朱老沉聲問道:“失蹤?瘋掉?是不是也像我的人這樣像瘋了一樣啊!”石干城忙說道:“不,不是,他們傻傻的,什么都不懂,醫(yī)生說好像是被嚇瘋的,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也問不出來啊?!?p> 朱老的眼睛瞇縫地更加厲害,他忽然指著屏幕上的王禪問道:“你屬下出事的時候,這個人在不在他們身邊?”石干城聽了一愣,疑惑地問道:“阿叔你的意思是這小子……”
“怎么,你不知道嗎?不知道就趕快去派人查!還等什么?”朱老忽然語氣變得嚴厲,石干城一楞,怒氣上涌,但想到什么又強行壓下怒氣。
“是,我知道了,阿叔,我這就要人去查,很快就會有消息的?!?p> “等等,你的人現(xiàn)在是不是還跟著他們?”
“是,還跟著,他們現(xiàn)在到山頂去了。阿叔你的意思……?”
朱老沒有理他,走到寫字臺邊,拿起上面的電話,開始播打號碼,嘴里卻喃喃自語:“哼!本來以為要打一只兔子,誰知道惹了一只老虎回來,唉,看起來需要他們了,唉,真麻煩啊,不知道他們是否能解決呢?”
電話終于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