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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

第七章

神仙 芳香怡然 5172 2005-07-11 18:33:00

    王禪跟在朱燦培和石干城身后走進(jìn)了索非亞餐廳,一進(jìn)門,沒有理會門口的迎賓,朱石二人轉(zhuǎn)過身來賠笑對王禪說道:“上仙,就是這了,您想要怎么處理呢?”

  王禪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指了指西面問道:“坐在那里吃飯的不是你們的人吧!”

  元神之體再加上有天眼開的法術(shù),使王禪立刻發(fā)現(xiàn)了塞巴爾的與眾不同。

  朱燦培順著王禪所指看了看,只是幾桌老外在吃飯,也沒多想,回答道:“不是,他們是來這吃飯的顧客,不是我們的人。上仙,讓我把他們?nèi)s走,也好方便你老人家兒辦事!”

  剛才聽王禪的口氣似乎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前提就是要盡心盡力的辦事,所以朱燦培為了能活命,當(dāng)真是鞠躬盡瘁,不遺余力。他大聲地喊服務(wù)員叫來經(jīng)理,吩咐經(jīng)理把來吃飯的顧客全部趕走。

  經(jīng)理是刺客堂的人,忽然見失蹤了一天的朱長老回來了,正要說話,卻聽到他這樣吩咐,以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辦,也沒多想,吩咐服務(wù)員驅(qū)趕起顧客來。

  王禪施展天眼開的法術(shù),就發(fā)現(xiàn)一個塞巴爾,聽說是來就餐的顧客,想想朱燦培曾經(jīng)說過刺客堂里沒有外國人,也就沒有注意,把心思放到了餐廳的地下室里,他能憑借本身的元神之力,感覺到那里似乎有一股不同與一般人的力量,應(yīng)該就是刺客堂的中心,也是他們高手的所在地吧。

  塞巴爾傻盯了王禪一會,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心中舒了口氣,如果這樣的高手是來找他麻煩的,那從此以后,世界上將再沒有塞巴爾這個人了,哦,不,是這個“鬼”了。

  伴隨著服務(wù)生的致歉聲,和幾個嘟嘟囔囔非常不滿意的顧客走出餐廳,塞巴爾激烈跳動的心這才慢慢恢復(fù)過來,看來這個超越一般存在的高手確實不是來找自己的,那他來這里做什么?看他的神色不對勁,難道是來找這家餐廳的麻煩?

  剛才路過王禪身邊的一剎那,塞巴爾,不,應(yīng)該說是塞巴爾身上的“黑暗之心”起了強烈的波動,惹得王禪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仿佛他身邊的空氣全部被抽干,重力似乎一下子大了幾十倍,無形的壓力讓他呼吸急促、走路倍感艱難。

  塞巴爾明白這是那個高手的精神磁場和自己身上的項鏈互相牽動造成的結(jié)果,很明顯那個高手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可只是精神磁場的自然運做就對他造成這樣大的壓力,如果那人特別針對自己,那他將會怎樣?

  塞巴爾的好奇心被吸引到極點,首先身上的項鏈“黑暗之心”莫名其妙的 騷動自己這個主人卻不知道一點原因,其次那人絕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最后,塞巴爾總覺得自己有了一點點的變化,至于在哪里,什么地方,他卻茫然不知,所以,塞巴爾決定偷偷回到餐廳,他要看個究竟!

  王禪對塞巴爾經(jīng)過身邊的時候身上的精神磁場莫名的波動也有一點點詫異,他用天眼開仔細(xì)打量了塞巴爾一眼,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如果說有發(fā)現(xiàn)的話,就是這個妖怪法力很低,但身上的某件法寶法力卻很強大,強大到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居然能帶動自己的磁場做快速的運轉(zhuǎn),不過王禪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個妖怪對自己是根本沒有一點傷害性的,而且他也不是刺客堂的人。

  餐廳里的變化驚動了地下室的人,而且似乎也有人把朱燦培回來的消息通知了他們,只一會兒,這些人魚貫經(jīng)過餐廳廚房的門走到了大廳,領(lǐng)先的人五十左右年紀(jì),身高近一米八,相貌雖然普通,但卻有一種沉穩(wěn)淵源的氣質(zhì)。他看了看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大廳,又看看朱燦培和石干城以及他們身后的王禪,詫異地問道:“朱長……”

  “洪堂主!”

  朱燦培看到這人出現(xiàn),聯(lián)想到王禪前來這里的目的,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當(dāng)下打斷了對面洪堂主的說話,他下跪向?qū)γ娴娜丝牧巳齻€頭,“洪堂主,多謝您這些年來對屬下叔侄二人的栽培之恩。”

  石干城在表叔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jīng)想到他后面會怎么說,忙有樣學(xué)樣的跪在地上,向洪堂主磕了三個頭。朱燦培心中暗贊自己這侄子腦筋動得快,臉上卻帶著淚花,哽咽著說道:“可是,當(dāng)我們遇到上仙的那一刻開始,我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錯的有多厲害,原來我一直在做著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洪堂主,洪、洪仁就大哥,我不能再聽您的干這些事情了,我對不起您,我要脫離堂口,望大哥成全,也希望大哥不要再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朱燦培的這些表演其實全是給王禪看的,說明自己干的那些事完全是受到別人的指使,并且向王禪表示如果有活路的話,自己絕對要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上醵U從開始就沒有想放過他們,現(xiàn)在他們的表演在王禪眼里只不過就是一場鬧劇。

  看著面前“老淚縱橫”的朱燦培,刺客堂主洪仁就聽著朱燦培一把鼻汀一把淚的述說,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心中暗罵,這個堂口里權(quán)力僅次于自己的長老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難道在屬下面前做這種事情很好玩嗎?罵歸罵,洪仁就心中也慢慢覺得不對勁,看朱燦培和石干城一邊嚎啕痛哭一邊偷眼瞧身后人的表現(xiàn),分明是受到了身后那人的威脅,想到“十四K”總部的縱火案,這兩個人的無端失蹤,洪仁就心中終于有了個大概的了解,不用再多想,有麻煩找上門了!

  洪仁就轉(zhuǎn)身對餐廳的經(jīng)理嘟囔了幾句,那經(jīng)理來到那些服務(wù)生面前,叫了幾個人的名字,然后又叫剩下的那些人迅速離開。王禪明白離開的那些人不是刺客堂的人,而現(xiàn)在留下的應(yīng)該全部都是了,而且堂主也在,看來朱燦培二人沒有說謊,這里確實是刺客堂的總部,只要把這個地方處理干凈,那以后雷雅莎一家應(yīng)該沒有麻煩了。

  想到這里他在餐廳四周布下個結(jié)界,只許人進(jìn),不許人出。忽然心中一動,王禪發(fā)現(xiàn)了正在偷眼瞧著這里的塞巴爾,心中暗笑,也好,今天也不殺你,就讓這個法力低微的妖怪看看自己的本事吧!

  餐廳經(jīng)理在洪仁耳邊說了幾句話,洪仁就點點頭,知道已經(jīng)悄悄部署完畢,他大喝一聲著對朱燦培說道:“老朱你快起來,瞧你成什么樣子。到我這邊來!”與次同時,刺客堂的一些人掏出了手槍對準(zhǔn)了王禪。

  要朱燦培和石干城過去,開玩笑!現(xiàn)在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敢和王禪作對,王禪是誰?那叫神仙。打死他們大不了一個死,可是跟神仙作對,就會親身體驗一句話,那叫生不如死!

  看著朱、石二人趴伏在地上,面色如土,跟本沒有響應(yīng)自己過來,洪仁就心中大怒,暗道:“外面有攝像頭監(jiān)視,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人埋伏,眼前只不過就是這一年輕小兒,你們至于那么怕嗎!真是給刺客堂丟臉?!?p>  不說洪仁就越來越鐵青的臉。王禪此時心中正暗自琢磨用什么方法處理這些人呢,其實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想把這些人搓扁揉圓只是轉(zhuǎn)眼之間的事,只不過學(xué)了那么多的法術(shù),還沒有實際應(yīng)用過,他準(zhǔn)備拿這些人練練。

  忽然之間王禪想到前些日子練出來的五鬼,一直關(guān)在海里的結(jié)界中還沒有用過。本來就是無意中煉化出來的,到底有什么樣的能力現(xiàn)在豈不是一個很好的測試機會。王禪主意打定,口中暗念“五鬼奴役術(shù)”的召喚咒語。

  朱燦培和石干城聽到王禪的細(xì)語,知道這‘神仙’要用仙術(shù)發(fā)威了,兩個人怕殃及池魚,慌忙躲到王禪后面,身體禁不住有些顫抖,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看到什么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場面了。

  洪仁就等了好一會兒見石朱二人還是沒有過來的意思,反而更是躲在那人身后,并拿眼小心翼翼的瞧著自己,不禁怒火更盛,心中暗自尋思:“兩個老江湖被一個小兒嚇成這樣,說出去真是丟臉,就算是那人真有什么特別的本事,可我這邊有更多的人啊,而且黑虎還在我身后呢,你們兩個至于怕成這樣?”

  洪仁就想:“就算這人有天大的本事,可刺客堂里僅次于第一高手沖云有著能操縱水火兩股神秘力量的黑虎在,還怕什么呢?朱燦培不是不知道黑虎的力量,可他現(xiàn)在這副摸樣,難道……?!焙槿示托闹幸痪o,回身看了身后的黑虎一眼,只見黑虎的臉色很平靜,左右手上各出現(xiàn)了一個小水球和小火球正凝視看著前方。

  洪仁就心中大定,只是奇怪不知道沖云去了哪里,要是有他在,對付前面的小子就更有把握了。他譏笑著回過頭來,對那餐廳經(jīng)理打了個手勢。

  “砰”一聲槍響。

  一顆高速旋轉(zhuǎn)的子彈突然出現(xiàn)在王禪身后三米的墻上,然后“啪”的一聲掉在了地板上。那顆子彈幾乎是擦著石干城腦袋飛過去的,嚇得他立刻伏在地上不敢動彈,朱燦培也馬上趴在地上,捂著腦袋等著對面人的子彈,神仙不怕這些現(xiàn)代化的武器,可他們不行,但朱燦培并不想告訴洪仁就這‘神仙’的可怕,開玩笑,告訴他,誰來替自己頂罪。

  果然,洪仁就沒看清楚對面那人是怎么‘躲’過子彈的,一揮手,刺客堂里手中有槍的堂眾立刻開始舉槍向王禪射擊?!芭榕椤钡囊魂嚇岉戇^后,王禪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只是身體似乎有些透明,而洪仁就也看得清楚了,那些子彈是穿過了對面人的身體打在墻上的。

  洪仁就大吃一驚,驚喝道:“閣下是什么人?我們有何仇恨?”看見情形不妙,洪仁就打起了說辭,同時手翻到身后,對黑虎做了個動手的手勢。

  黑虎領(lǐng)會,一抬手,水球和火球以疾快的速度向王禪飛去,同時它們的體積還在漲大,“撲、撲”兩聲悶響,水球和火球終于打在了身上,不過不是王禪的身上,而是忽然出現(xiàn)的五個人當(dāng)中間的那個,不對,應(yīng)該說是突然出現(xiàn)的五個骷髏當(dāng)中間的那個骨頭架子上。

  王禪的“五鬼奴役術(shù)”終于完成,五鬼從上海附近海域的結(jié)界里被召喚過來。

  水球似乎有強酸的功能,打在中間那鬼的架子上發(fā)出嘶嘶的聲響,似乎正在融化著它的骨頭,可那鬼渾然未覺,只是一瞬間,骨頭上的水跡消失不見,同時消失的還有剛剛火球打在那骨頭上形成的火焰。

  黑虎大吃一驚,自己最得意的強酸和真火居然沒有一點的效力,它們到底是什么東西?

  洪仁就和他的下屬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五個骷髏,綠幽幽的骨頭,似乎還長著毛發(fā),眼眶里居然還有一對眼球在四處轉(zhuǎn)動,手爪一張一合的,似乎想撕破什么東西。

  刺客堂所有的人不禁膽戰(zhàn)心驚,一股寒意涌上每個人的心頭,禁不住身體顫抖起來,還好還能拿住手上的槍。

  “妖怪,是妖怪!”

  “鬼啊!”

  自言自語聲慢慢響在周圍。

  王禪召來了五鬼,馬上命令它們攻擊四周的人,他要看看這五鬼到底有多大用處,能不能對付這些人,當(dāng)然還包括像黑虎那樣的修行高手。

  受命之下五鬼動了,先是往前走了幾步,骨頭之間傳來因為互相碰撞而產(chǎn)生的“嘎嘎”聲,四周的人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驚惶的盯著面前的五個鬼怪。

  那由水狗變成的五鬼之一,似乎成了期于四鬼的領(lǐng)袖,只見它向左向右指了指,四鬼迅捷的向四周的刺客堂眾沖去。

  最左邊的鬼已經(jīng)一把抓住一個倒霉蛋,用爪子一撕,那人的右手就和身體分了家?!鞍。 蹦侨藨K叫一聲,暈了過去,可這鬼并不罷休,又把右手從身體上撕了下來,然后接著是右腿,然后再接著是左腿,最后,那鬼將雙手插進(jìn)心臟,又是一撕,最后一塊身體的軀干也變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也有三個人被另外三鬼用同樣的手法處理了。

  “噗……”已經(jīng)有人受不了眼前這種惡心的場面,開始嘔吐,可他們更擔(dān)心的是自己會不會也是這種下場。

  王禪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那四鬼身上,他放出五鬼的本意就是想看看它們現(xiàn)在達(dá)到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能不能對付一些修真的高手,比如對面那叫黑虎的黑衣大漢。

  當(dāng)那人一出現(xiàn),王禪就感知到這黑虎有著不弱的精神力,不過并不強大,關(guān)于刺客堂留守的人員,朱燦培早已經(jīng)對他講過,曾經(jīng)在山頂對付他的沖云是刺客堂的第一高手,而僅次于他的就是一個叫黑虎的大漢,王禪從這些人的精神力量里很容易就能知道哪個是黑虎,所以他把精力放在對付黑虎的五鬼之一原來叫水狗的身上。

  水狗小鬼和期于四鬼幾乎是同一時間出手的,不過四鬼撕裂對手以后,它作為五鬼的領(lǐng)袖,還沒有處理掉面前的對手,因為這個叫黑虎的對手確實很強。當(dāng)水狗小鬼的爪子迅速而準(zhǔn)確的伸向黑虎時,黑虎早已經(jīng)將準(zhǔn)備好的水火兩球也以疾快的速度向它射來,也許強酸和真火對它構(gòu)成不了什么威脅,但打擊力和沖擊力卻使它無法向前邁步。

  黑虎手上的水火兩球就像子彈上了膛,不停的產(chǎn)生,射出,再產(chǎn)生,再射出。水狗小鬼不但無法前進(jìn)一步,反而被打得直向后退,氣得它直磕自己的上下牙,發(fā)出‘噠噠’的聲音。

  黑虎沉著應(yīng)對,不敢松懈,看那怪物被自己打的節(jié)節(jié)后退,心中大定,猛然,他看到自己眼前有人影一閃,緊接著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人抓住,瞬間被高高抬了起來。黑虎大駭,原來他發(fā)覺抓住自己的就是另外四個怪物。

  黑虎沒有機會再有什么動作,四鬼抓緊手中物,齊齊向外一撕,‘撲’的一聲爆起一團(tuán)血霧,黑虎的身體立刻分成了五塊……。

  五鬼是王禪所創(chuàng)造,所以他們雖然是一副骨頭架子的模樣,但王禪并沒有認(rèn)為有多難看和丑陋,不過對于五鬼殺人的模樣,王禪可是第一次‘領(lǐng)教’,即使他,五鬼的主人,也忍受不了五鬼這種殘忍和血腥讓人惡心到極點的手段,更不用說已經(jīng)被嚇得膽肝具裂,任鬼殺戮的刺客堂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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