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安雖然不時防備著姜禾小手的過分動作,卻并沒有跟她拉開距離。
大概是因為姜禾小手磨得太舒服,而他的身體又太過誠實吧。
兩人聊著聊著,就越挨越近了。
就在姜禾剛貼到劉平安時,她忽然神色一變,那磨人的小手也僵住了。
劉平安并沒有察覺,又抓住她的小手拿開,道:“你既然有病,就得按時吃藥啊。也虧得你今天是碰到我,要是碰到別人,指不定就給吃干抹凈···”
劉平安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剛才還對他小鳥依人、柔情似水的姜禾忽然就抽走了小手,躁紅著臉,逃也似地沖出去了。
‘什么情況?’
劉平安聽到關(guān)門的響聲,聞著身邊余留的幽香,不禁滿臉懵逼?
‘難道她病好了?’
···
“??!”
姜禾回到自己屋中,緊握著粉拳低叫了一聲,幾欲發(fā)狂。
她之所以這么變化,自然是因為系統(tǒng)懲罰的對劉平安發(fā)花癡一小時的時間到了。
可問題是,發(fā)花癡時那些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連用小手去磨劉平安肚皮時的柔軟感覺似乎都殘留在掌上。
想到這里,她趕緊沖到洗手間,用洗手液瘋狂的洗手。
‘天啊,我發(fā)花癡時候的樣子怎么那么沙雕?’
“說什么對那個奇葩男一見鐘情就罷了,居然還愿意給他做二老婆、三老婆甚至是請人!”
‘這怎么可能?’
‘我姜禾就算這輩子都不嫁人,也絕不可能嫁給劉平安那個奇葩男,更不可能給他做??!’
‘至于說什么養(yǎng)他,孝敬他父母什么的,就更不可能了!’
在心里一通大聲宣誓之后,姜禾卻又忽地沉默了。
臉上浮現(xiàn)了驚恐之色。
因為她回想之前的事情,赫然發(fā)現(xiàn),竟心里竟然還殘留著幸福感。
甚至現(xiàn)在依舊覺得和劉平安那奇葩男在一起很快樂。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這種快樂感正在減少,也許到明天她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只是,想起之前她壁咚劉平安霸道表白,后面又死皮賴臉地求收下,過程全都被劉平安給錄下,她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行,必須讓他刪除那個視頻!’
姜禾根本不相信劉平安。
覺得劉平安日后很可能會拿那個視頻威脅她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甚至是公開散發(fā)這個視頻,讓她社死。
匆匆走到門前,要開門時,姜禾卻又遲疑了。
剛恢復(fù)的臉色又開始變紅。
因為她竟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之前刻意接近劉平安,并不停用小手磨人的場景了。
‘不行,現(xiàn)在見他太尷尬了?!?p> ‘還是改日再見他談刪除視頻的事吧,今天最重要的事是去領(lǐng)取獎金!’
想到將要領(lǐng)到兩百多萬的獎金,姜禾心情這才好起來。
當(dāng)即去洗澡,準(zhǔn)備換一身衣服再過去。
至于安全什么的她并不擔(dān)心。
如今彩票大獎又不是發(fā)現(xiàn)金,何況領(lǐng)獎的地方距離這小區(qū)并不很遠。
另外,兩百多萬也不算特別大的獎。
人家中了一個億都大大方方地去領(lǐng)了,她這才中兩百萬,怕什么?
···
姑蘇。
鄒易歡這個早上很快樂。
作為一名主播兼陪玩、up主,她平時也是晚睡晚起的。
基本是上午十點以后才起床,洗洗弄弄,化妝打扮一下,基本上就可以點外賣吃午飯了。
但考慮到今天早上會得到任務(wù)結(jié)果,再加上昨晚她也是12點一過就睡了,于是就定了早上七點的鬧鐘。
艱難地睜開眼,看到系統(tǒng)上面日常任務(wù)完成的提示信息,她立馬精神了。
“恭喜宿主完成日常任務(wù),獲得技能卡(入門級)一張!”
再看完技能卡的使用說明,鄒易歡就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雙眸發(fā)亮,渾然不顧外泄的春光。
‘技能卡居然能幫我直接獲得技能?’
‘哈哈,那我豈不是可以做一個有才藝的主播了?’
想到這里,鄒易歡高興得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
花枝亂顫,雪峰滾滾。
一直以來,歌不成舞不就,沒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才藝,都是鄒易歡的心病。
畢竟,她可是一個立志要成為大主播,好讓那些嘲笑她選擇這一行的人看看的。
僅靠顏值和身材想要成為大主播太難了。
畢竟現(xiàn)在人造美女加上化妝術(shù)、相機美顏,喬奶奶都可能變成俏麗小蘿莉。
所以,獲得這張技能卡后,鄒易歡立即就思考起該怎么使用。
存留的事她壓根兒沒想過。
只覺得應(yīng)該盡快將系統(tǒng)獎勵變成“實力”。
很快,鄒易歡就有了決定。
‘一些水友不是經(jīng)常笑我五音不全,連兒歌都唱不好嗎?那我就用這張技能卡學(xué)習(xí)唱歌。’
‘哪怕是入門級的歌唱技能,相較于我之前的歌唱水平而言,也應(yīng)該能產(chǎn)生質(zhì)變吧?’
‘甚至可能讓我頓悟,唱歌越來越好聽呢?’
想到這里,鄒易歡不再猶豫,按照使用說明,心中默念。
‘使用本技能卡獲得歌唱技能!’
眼前的半透明文字框當(dāng)即出現(xiàn)新內(nèi)容——
“消耗本技能卡,你將獲得入門級歌唱技能,是否確定?”
‘確定!’
鄒易歡心里剛這么想,就見系統(tǒng)中的技能卡消失了。
而她卻什么感覺都沒有。
“這就沒了?”
鄒易歡忍不住懷疑。
“算了,我唱一首歌試試就知道了?!?p> “唱什么好呢?嗯,就唱《捉泥鰍》?那些老色批不總喜歡叫我唱這首兒歌嗎?”
鄒易歡臉上露出了一絲老色批才可能有的表情。
哼哼兩句,回憶起《捉泥鰍》的腔調(diào),她就從中間唱起來。
“大哥哥,好不好
咱們?nèi)プ侥圉q
小牛的哥哥,幫著他捉泥鰍···咦!”
鄒易歡驚疑一聲停下了,然后就滿臉驚喜。
“剛才這兩句是我唱的嗎?我居然能唱好這首歌了?!”
哪怕已經(jīng)了解了系統(tǒng)的神奇,她此時依舊感覺不可置信。
之前因為水友中一些老色批三番屢次的要求,她是苦學(xué)過這首歌的,可怎么唱都唱不好。
正如那句話所說,別人唱歌要錢,她是要命。
后來她除了想搞笑時唱一兩句歌,其他時候絕對不唱。
因為唱一首歌掉的粉她三天都漲不回來。
如今,她唱歌雖沒說變得多么好聽,但絕對不至于掉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