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族怎么會在附近活動,而且還對我們的行蹤掌握得這么準確,能將你引過來,這確實是怪事一樁。”南棠若有所思道。
“還有一件怪事,主人?!眹[空抖了抖身上的毛,坐立起身子,說:“是什么人給我下毒?我現(xiàn)在這般慘狀,想必也沒有半點往日第一神犬的風姿,不是熟人估計也認不出我吧。”嘯空撇了撇嘴,自黑道。
“哈哈,確實和往日形象有些差距,不過,稍假時日,你靈力恢復后便又會神采奕奕、風姿綽約了,咱們嘯空還是很帥的。”南棠迅速摸了摸狗頭。
“不過你說的事情確實奇怪啊,如果不認識你,完全沒有必要將魔族“錦瑟華年”用在你身上,那也是極重的毒了,他們不會輕易用在一只普通狗身上,須知這也暴露了他們的蹤跡?!蹦咸拿碱^緊鎖,喃喃自語。
“兩下一想,確實怪事頻頻?!眹[空點了點腦袋。
“不急,今日清晨,他們看到你被救活,必定還會有后招。咱們只需小心提防,再略加引誘,不怕他們不有所行動。只要一行動,就肯定會露出馬腳?!蹦咸脑趪[空耳邊吩咐了一番,嘯空點了點頭,跑出房間。
深夜,許是這些天折騰的太厲害了,夢千酒熟睡,鼾聲如雷。
一團黑氣在他的床榻久久不散,夢千酒在夢里只覺得胸口壓抑的緊,在夢中和一團黑影戰(zhàn)得昏天黑地,手腳并用,卻仍被黑影纏繞,揮之不去。
猛然,只覺喉嚨被人扼住,喘不出氣,掙扎中就見眼前一片漆黑,一個聲音飄在半空中:“睡得不錯啊,睡眠質(zhì)量挺好,哈哈哈?!彪S即便是一陣凄厲的笑聲。
“你又來干什么!這么頻繁的找我,也不怕暴露我身份嗎?”夢千酒從夢中驚醒,怒氣沖沖道。
“要不是你連殺條狗這種小事都辦不利索,還需要我一次次來找你嗎?搞得像是我多愿意來一樣,真是廢物!”黑影輕蔑的說道。
“什么?狗還活著?我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下藥了,怕不是你們魔族的藥有問題吧?”夢千酒冷冷的回道。
“我呸,你個蠢材,我們魔族的“錦瑟華年”何時失過手?就你這個蠢貨,讓魔族的行跡暴露在眾人面前不說,任務竟然還沒完成!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質(zhì)疑我們的毒藥有問題?誰給你的臉?”鬼影生氣道。
“我又沒中過“錦瑟華年”,我哪知道是不是像你們吹噓的那樣管用!”夢千酒不屑的說,還配合語句的翻了一個白眼。
“呦,還敢小看我們的藥,要不要再讓你試試?”鬼影挑釁道。
“還是先留著我這條狗命為你們效勞吧,所以這次呢,是又有什么惡心事要我去做嗎?”夢千酒郁悶的說。
“給破事收尾,把那狗解決了。”鬼影冷笑,吩咐夢千酒道。
“你們雖然說是歪門邪道的一個族,也不至于和一只狗較勁吧,一次不行還要接二連三?”夢千酒不解道。
“我們是不是歪門邪道,不用你管?我們和不和一只狗較勁,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你只需要知道,這是你應該完成的任務?!惫碛袄渎曊f道。
“這是你的藥,不用謝我。希望你這次能完成任務,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不確定你的狗命哪天就會結束。”
“我謝你個鬼,謝你們給我下藥?打一棒給個棗,還搞得我好感恩戴德一樣,有病吧”夢千酒惡狠狠的說。
“我本來就是鬼呀,記得好好干哦?!?p>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南棠的房門便被叮鈴哐啷的一陣砸,好似捅了土匪窩一樣。
昨天折騰到后半夜才睡下,南棠真正是睡眼惺忪,憔悴的緊,也不知道是哪個沒有眼力見的這個點就上門了。
“誰???”南棠沒好氣的說。
“我啊,你的星辰哥哥?!蹦滦浅铰牫瞿咸脑箲嵉恼Z氣,趕忙自報家門。
“哦,有什么事嗎?”南棠淡淡地說。
“還生我的氣呢?今天天氣可好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嗎?吸天地之靈氣,也有利于你靈力的恢復?!蹦滦浅揭笄诘?。
“有助于恢復靈力,那有助于恢復受傷的心靈嗎?有助于恢復我酸痛麻木了一晚的胳膊嗎?”南棠從窗戶伸出頭,瞥了一眼穆星辰道。
“如果不能,我奉勸星辰哥哥還是省些力氣吧,我還想多睡一會兒美容覺呢。”南棠哈欠連天,眨巴眨巴閃爍明亮的大眼睛,朝穆星辰微笑道。
穆星辰意識到這個小妮子還在怨他昨天任由楚千凝封她穴道的事,便趕緊陪著笑臉道:“昨天的事,可真不能怨我和千凝,你已經(jīng)虛弱成那樣,要是再放任你去救狗,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p> “哪有那么夸張,充其量就是再睡個兩三天,不過多虧你攔住了我,你看看,現(xiàn)在我好好的,狗也救活了,真可謂是一箭雙雕?!蹦咸臎_穆星辰抱拳道。
“什么?狗救活了?”穆星辰一臉驚訝道“誰救活的?不是說那個什么,叫“錦瑟華年”的毒,好像好厲害的樣子,怎么就給解了呢,紙老虎啊”,穆星辰也不管南棠的眼神,自顧自地道。
“毒厲不厲害我不知道,我又沒中過,我哪兒知道呢?不過這毒,倒是我解的,很輕松啊。所以,你要崇拜的話就崇拜我吧,哈哈哈……”南棠搖晃著腦袋,一臉輕松道。
“好啦,一會兒再聽你講你的傳奇故事,今天天氣真的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有益于恢復靈力,你抓緊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啊?!蹦滦浅脚牧伺哪咸牡男∧X袋,溫柔說道。
“好吧,那你等我啊?!蹦咸谋砻嫔涎b的勉為其難似的,實則心里樂開了花,又能和穆星辰獨處了。說罷,她將窗戶關上,在房內(nèi)梳洗了片刻,打開房門,衣袂飄飄的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