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半決賽
回到房間里,將門關(guān)的咚咚作響,凌云舞才覺得自己心底莫名的惡氣出了許多。
雖然聽嘟嘟說過蕭堯索這個人為人很狂,但沒想到會這樣狂,張口就是侮辱的話,虧她還借著這段時間的相處為他狡辯了兩句,認(rèn)為這種污名根本不切合實際。真實瞎了自己這雙眼。她又吐槽了一句,才緩緩邁步進(jìn)屋內(nèi)。
只是如果她能夠預(yù)先知道屋里的情況,是打死也不會回來了。走之前不是繆安娜一個人在房間里靜靜的嗎?怎么會變成這樣!
繆安娜被克斯特壓在床上,一眼瞧見果然是凌云舞回來了,當(dāng)時就激動的眼淚都要掉出來。
再說凌云舞還沒因為蕭堯索的事徹底回過神來,回來又看見兩坨人影躺在床上疊在一起,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怎么回事?”
“嗚嗚,云舞,你快救我,我被壓著好久了?!?p> 聽見繆安娜這聲救命叫的梨花帶雨,凌云舞當(dāng)時就明白了可能是克斯特沒安好心,立刻活動活動手腕,神色陰沉:“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搶我的人,真是活膩歪了?!?p> “哦不……云舞,你先不要著急,不是你想的那樣……”
繆安娜的解釋來的太晚了,昏迷不醒的克斯特被一頓胖揍,連一聲慘叫沒發(fā)得出來。
心虛的將他腦袋上碗大的包敷上冰塊,繆安娜這才捏了捏肩膀,坐到沙發(fā)上凌云舞的身旁。
“云舞,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你剛剛出去,克斯特就來找我了,他說看我輸了比賽有點心情不好就來看看我,然后想著比賽要結(jié)束了也應(yīng)該打理一下賭局的事。可是,他不知道為了什么,喝多了,醉醺醺的跑到房間里來的時候舌頭就開始大了。正事沒說上兩句就要往床上爬,說要睡覺,我擔(dān)心他待會惡心弄臟被子,惹你不高興,就攔著他,結(jié)果就被他壓到床上了?!?p> 繆安娜此時說的順溜,看起來三言兩語就說了清楚,可實際早在心中仔細(xì)思量了一番,專門挑出能說的說給凌云舞聽的。要是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克斯特說不定現(xiàn)在還得挨頓揍。如此一想,繆安娜頓時就覺得自己好善良呀。
凌云舞倒是對繆安娜的話沒有任何懷疑,畢竟現(xiàn)在冷靜了下來,確實聞到房間里有一股酒味,若有若無。
“他沒事喝的爛醉卻跑來找你,說他心里面沒有什么我可是不相信的,安娜你自個想好哦。”凌云舞看別人的事倒是看得清楚,說著這話,兩人交錯疊在一起的影子又從她腦海里一閃而過,她頓時忍不住俏臉微紅。
輕咳兩聲,她又開口掩飾自己的尷尬:“看你現(xiàn)在好像不怎么愁眉苦臉了,克斯特也算辦了件好事吧?!?p> 繆安娜聞言羞澀一笑,果然將頭垂的很低,“我當(dāng)時都慌了,哪還想那么多?!?p> “行,不去想了,明天看我比賽去,對手剛好是蕭七愛那丫頭?!?p> “是她!哈哈,該她倒霉!云舞你也當(dāng)心她那些小手段。”
“放心?!?p> 本還想下手輕點,可今天想起蕭堯索無端那副樣子,她頓時就決定一定好好照顧一下蕭七愛,兩兄妹的教養(yǎng)肯定是被同一條狗給吃了。
第二天,克斯特在走廊里醒來的時候,凌云舞已經(jīng)駕駛著機(jī)甲,站到了蕭七愛的對面??姲材热允窃趫鐾庥^戰(zhàn),剛剛與蕭堯索隔了幾米遠(yuǎn)的距離,可此時的蕭堯索,已經(jīng)再不是那個蕭索歌了。
比賽場內(nèi)禁言,因此一切的狠話都只能自己在機(jī)甲內(nèi)說說,隨著戰(zhàn)斗號令的尾音,凌云舞嘴角勾起弧度,兩個金屬片從機(jī)甲機(jī)身里飛旋而去,墊在了機(jī)甲腳下。
只是微微拔高了身形,卻給了凌云舞這次比試高下立分的感覺。這新功能,果然酸爽過癮。
既然蕭七愛的小動作只在近身戰(zhàn)斗中有效,那么她就拉開距離好了,雖然遠(yuǎn)程武器在大賽里有殺傷力限制,但即使只用一些小武器,也綽綽有余了。倒是場外的蕭堯索,看著凌云舞的機(jī)甲饒有興趣的樣子。
凌云舞只選了兩把小槍作為武器,一把激光槍輸出傷害,一把凝冰槍用于限制行動,至于防御,如果蕭七愛十分鐘以內(nèi)沒有近她的身,并縮小距離,那這場比賽就沒有任何看頭可言了。畢竟這次,她可沒有那么重的玩心,想要試試機(jī)甲,試試對手。
蕭七愛一直到比賽最后,也只能憋屈的望著凌云舞高高在上的機(jī)甲胡亂蹦噠,畢竟沒了小陰招,她也就那點假動作拿的出手。
昂揚著走出賽場,她瞥了一眼身后滿眼怨恨的蕭七愛無所謂聳肩。
“如果那么不甘心,就甩掉你那些小聰明,好好練習(xí)機(jī)甲技術(shù)。今天就算是我不用磁動力,你也沒什么好蹦噠的,機(jī)甲行動笨重的跟烏龜一樣。”
“哼!”雖然不是自己為自己出了口氣,可是幸福還是來的太突然,繆安娜一時有些詞窮,就迎著凌云舞的面對著她身后的蕭七愛冷冷一哼。
蕭七愛本就有些沮喪,這會一出來又被兩人一頓奚落,看見不遠(yuǎn)處的蕭堯索也在緩緩向自己走來,兩顆晶瑩的眼淚唰唰就從她眼眶里掉出來了。
蕭堯索一路過來,輕輕揩了蕭七愛的眼淚,又揉上她的發(fā),嘴唇輕啟,“七愛不哭,明天的最終決賽,我?guī)湍闶帐八?。?p> 話音輕盈,也從頭到尾沒有看凌云舞一眼,她心頭的火山再一次被點燃,嘴角的笑第一次帶上了冰霜:“想要收拾我的人,要么都死絕了,要么都還沒出生,看來,你只能選后者了?!?p> 就算聽了這話,蕭堯索也仍舊是沒有給凌云舞一個正眼,只是此時,他無端想起了十年前,跟在自己和小索身后的,那個雙目失明的怯生生的姑娘。
若是沒有橫生枝節(jié),今日的蕭七愛,會不會就是此時的凌云舞?略微遲疑,他果斷摒除了腦海中的念頭,看著蕭七愛的目光,又堅定了幾分。
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沒有那么多假設(shè),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是眼前的蕭七愛,自己應(yīng)該保護(hù)的人,也是眼前的蕭七愛。至于那漫長記憶里某個片段出現(xiàn)的小女孩,還是讓蕭索歌,替他記著吧。
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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