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這個能吃?
“你想干嘛?”
“我受傷了,想借你這里修養(yǎng)一些時日?!?p> 那人直接忽略一臉冰冷的幻兮阡,笑的一臉無害。
“你放心,我是斷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還沒等幻兮阡開口拒絕,那人發(fā)誓般的伸出三根手指舉過頭頂,眨巴著眼睛,模樣甚是可愛。
“嘭!”房門狠狠地關(guān)上,險些砸到他俊美的鼻子上?;觅廒洳挪粫芩乃阑睿驍_了她睡覺不揍得他滿地找牙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現(xiàn)在還想住在這里?
連窗戶都沒有!
門口的男子見幻兮阡如此冷淡,嘴角不由得抽搐。真是沒見過哪個女子可以不被他的美貌所迷惑。想著,他還很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真是太帥了!
“咻!”察覺到聲音,男子的頭一轉(zhuǎn),一枚金針幾乎擦著他的鼻尖飛了過去。
“趕快走,不然我毀了你的臉?!?p> 說話間又一枚金針飛了出來,男子側(cè)身躲避,吞了吞口水應(yīng)聲道:“不要這么絕情吧?!?p> “趕快走!”
“真是沒有人情味……”男子小聲的嘟囔。
“砰……砰……砰……”某人無力的敲門聲。
“咻咻咻!”三枚金針從他的耳邊劃過。
“不要這么絕情吧,我可是病人?!蹦凶釉陂T外有一種想撓墻的沖動,而后雙手背在身后,義憤填膺的講道,“你不能用這種態(tài)度來對待我這么一位身負(fù)重傷的傷者!這于情于理都是天地所不能容的!”
“我沒時間聽你說廢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走出去。二!是我‘送’你出去。選哪個?”幻兮阡還特意加重了“送”字的讀音。
男子思索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選……選第……第二個吧?!?p> 那我就成全你。
幻兮阡一開門,面前的男子慌忙向后跳了一大步,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
“我有一個條件?!?p> 聽到他的話,幻兮阡眸光一沉,不經(jīng)意的止步說道:“你沒得選?!?p> “你怎么也得把你的針替我取出來吧?!?p> 男子將胳膊在她面前晃了晃,一臉的委屈。
“用內(nèi)力逼出來就是了?!?p> “我剛才中毒了,強(qiáng)行運(yùn)功會沒命的?!蹦凶右荒樀奈?,說的話倒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甚至還透著一絲埋怨?幻兮阡忽略他妖孽的眼睛,冷聲說道:
“把手伸出來?!?p> “哦?!?p> 男子表面不經(jīng)意,心里卻充滿疑惑,當(dāng)幻兮阡的手抵在他的手腕時,心中疑惑更重。這女子會醫(yī)術(shù)?
過了一會兒,幻兮阡抬眸說道:“不是什么厲害的毒。”然后從袖中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丸,“把這個吃了,你就可以走了?!?p> 男子盯著她的手看了半晌,直到幻兮阡忍不住想要收手進(jìn)屋時,才抬起頭緩緩的說道:“是不是我不吃就不用走了?”
“你試試。”
看著眼前一臉淡漠的女子,邪月一把搶過她要收回去的藥丸,而后把視線轉(zhuǎn)移到藥丸上?!斑@是什么東西?”邪月實(shí)在不清楚這么一個小小的,黑黑的東西是吃的?
“這個能吃嗎?”邪月不確定的看著這個小泥球,不會是這個姑娘故意逗弄他的吧?
幻兮阡看著男子猶豫不決的樣子,身影快速的閃到他跟前抓過他手中捏的藥丸,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便使他張開了嘴,將藥丸丟了進(jìn)去。用力一抬他的下巴,藥丸順著喉嚨便滑了下去。
“咳咳!”邪月用力的咳嗽了兩聲。
“喂,這個到底是什么東西?。 ?p> “會不會死人?。 ?p> “我雖然吵到你了,但是罪不至死??!”
好吵……
幻兮阡冷冷的看著他,眼神刺骨的讓邪月有些膽怯。
“你再說話就會七竅流血,爆體而亡……”一直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邪月一聽到幻兮阡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話,立馬安靜了下來。
“不想死就趕快走?!??幻兮阡再次下了逐客令,說完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里。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時候,邪月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jìn)了屋里……
“不想死就快走。”
“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
邪月完全無視面前一臉冰冷的幻兮阡,繼續(xù)發(fā)揚(yáng)不要臉的精神。
“你長得這么美,心地一定很好!”
“3!”
“2!1!”
幻兮阡剛說了一個三就被邪月說了剩下的兩個數(shù),頓時就想甩幾枚金針將他打發(fā)走,不過欺負(fù)這么一個不要臉的傷者會不會有點(diǎn)不好?
“我保證不會怎么樣的,你就放心嘛,等我的傷一好我就立刻走人好不好?”
“而且,我在這里也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你忍心看著這么好看的男子流落街頭嗎?”
邪月說著,眼神十分委屈的看著她,就好像她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汗……
“你隨便吧,只要不給我招惹麻煩就行?!?p> 說完,幻兮阡就進(jìn)屋了,大半夜的已經(jīng)好困的了。伸了一個大懶腰,就躺倒床上睡著了。
邪月在門外暖暖一笑,便到了溱吟的房間里休息了。不是他不去別的屋子,而是這個院子本就不大,一共就兩間屋子,剩下的都是景色,只是冬日里不能盡情的顯露出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已經(jīng)覆蓋了很厚一層,屋舍樹木銀裝素裹,而這雪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第二日一大早,幻兮阡與其說是被凍醒的,倒不如說是被香味勾引起來的。
什么東西這么香?
幻兮阡懷著疑惑走出屋子,身上披了一件粉色的披風(fēng),顯得皮膚更加粉嫩,細(xì)膩。一出房門就看見白茫茫一片,景色甚美。從屋前的臺階一直到門口掃出了一條寬窄一致的小路,廚房里冒出陣陣蒸氣以及誘人香味。
“起來了?”
幻兮阡看著男子撩開廚房的簾子,一臉笑意,幽黑的眸子比昨天晚上看起來更讓人沉淪。
“你在干嘛?”幻兮阡淡淡的問道。
“我當(dāng)然是在做飯了,住在你家里我當(dāng)然要做點(diǎn)什么事情才對啊。”邪月正義凜然的講道,說著還端著一盤做好的菜在她眼前轉(zhuǎn)了一圈?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