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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傳說

第十九章

重生傳說 周行文 3631 2005-03-14 15:01:00

  我定定神,將要說的話在心里再過了一遍。開口說:“我想,我們該多開幾家店了?!?p>  “開店?”梅姐好奇的問。

  “嗯,開幾家分店?!?p>  梅姐笑了:“什么啊,小鬼,光打理這一家店我就夠頭痛了。又不指望靠它吃飯,開那么多做什么?一邊忙去,我們在商量正事呢?!?p>  “可是,梅姐。天上不會平白掉下個林妹妹這個道理,卻是大部分聰明人都知道的啊?!?p>  “呃?”驟聽到我的話,梅姐一愕。黃鸝卻忽然的兩眼放光:“你有什么主意?”

  “苦藥包糖衣,草芯包枕套?!?p>  黃鸝眼睛轉了兩轉:“怎么包?!?p>  “這個,說來話長啊。”

  女間,歷來都是一個強而又強的攻堅利器。許多錢買不動,殺頭不怕的主,往往最后都要栽在那石榴裙下。溫柔鄉(xiāng),從來都是英雄冢。梅姐這酒吧本也是為這個開的,不過看來似乎并不完善。火云的老大們并不懂色,將其完全放手給了梅姐。而梅姐甚至還挺反感這一道,不起色也就很正常了。

  這事兒的營生,明的與暗的。這明的靠的是名氣,賺的是銀子。這暗的,靠的是手段,賺的卻是勢力了。不過無論是哪方面,第一件事情都是要開一家分店,梅姐這家店并不適合走上前臺。而這第一家店的地址,首要的一點是要穩(wěn),必須毫無差錯。第二點就是要活,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結果最后拍板定在了火云的老家那,詳細跟黃鸝講了場地的安排一類的事情。送他回去準備了。

  與梅姐折返酒吧,太子給我們兩人一人倒了杯喝的。坐在吧臺那閑聊了。

  我心情很好,這事兒要能做好,我們在老大的眼中的分量一定就會重起來。方便我們往后調(diào)動更大的力量。太子卻似乎沒我那么高興,眉頭時不時的碰在一起。最后終于憋不住了。

  “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碧酉蛑方銌柕?。

  梅姐微揚下巴,示意他說下去。

  “為什么你們不懷疑我們?按理說,像我們這種莫名其妙加入的人??傄^察一陣子才合情理吧?”

  梅姐點點頭:“是啊,按照他們從前打仗的習慣。還會調(diào)查你們的背景才會讓你們加入的?!?p>  太子說:“那為什么……”

  “你們救的那姑娘,恰好是我的人。所以你們的麻煩我就幫你們擺平了?!泵方阈τ恼f,“至于其他的,剛才阿邦只是提了建議而已。覺得好所以黃鸝回去報告去了。說不上什么特別啊?!?p>  “不怕我們是臥底?”

  “你說你們是大家公子無聊了想玩玩新鮮我就信?!泵方闾鹛鹨恍?,“臥底,誰能指使的了你們啊,要派也不可能派李大公子你來啊?!?p>  太子臉色變了變。我笑笑:“什么時候查的我們?”

  “你說想跟我的時候我就讓人查了。當時還嚇了一跳呢。不過,你怎么懂這些的?這倒奇怪。感覺你像混的比我還熟似的?!?p>  我嘿嘿一笑:“跟你說是書上看來的信不信?”

  “看的什么書?拿來我也長長見識好不好?”

  太子笑道:“也許他不過是看了幾本書刊就來充門面而已,這些書你們該也不少?!?p>  梅姐啐了他一口:“呸,我哪來這些書?!?p>  鬧鬧騰騰的忙到了9點鐘,我跟太子就跟梅姐告別回學校了。今天的月亮雖然不圓,可是卻很亮。天空只稀稀疏疏的飄著幾片薄云?;璋档穆窡羯w不過月色跟星光,只能照亮自己腳下的一片地兒。我有點貪婪的盯著天空看了會,以后要看到可不那么容易。

  “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p>  太子踢走腳邊的一塊石頭,說:“我認為明天是個壞天氣,這天只有下了雨那才叫好天氣。真熱的難過。”

  “過了中秋就好了?!?p>  “那還要有多少天啊。是了,你往后打算怎么做?這行當總覺得不好玩。這東西一直是賤業(yè)啊。就連抓進去也都是罰個款就能出來的,連立案都省了?!?p>  “沒人要?你真以為沒人要啊,不過是沒人做而已,又想要錢又嫌做這個名聲不好,所以就都放任自由發(fā)展。如此自然收益不高。”

  “能做到的話的確獲益不菲,不過目前不過是想建個大型娛樂城而已?!?p>  太子喃喃著說:“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玩大???”

  “兩年。只玩兩年。”

  聽我斬釘截鐵的語氣,太子倒有點意外:“怎么?你還是想做良民?”

  “要給他兩年我們都不能達成目標。不是我們玩的太爛就是跟錯了老板,這樣還玩什么?”

  “從小到大我還沒輸過呢。”太子驕傲的說。

  我立刻臭他:“屁點大小鬼,從小到大,你還沒大呢,頂多是從小到中。何況,小時了了……”話沒說完立刻撒腿就跑。

  太子幾乎是與我同時邁開了步子:“站住,今天我就教教你基本禮儀?!?p>  “追的上才有機會啊?!?p>  “追上抽你丫的?!?p>  向著學校的方向,我們兩人一前一后的跑去。大叫大嚷的未免有點擾民的嫌疑。不過誰會跟我們兩個小鬼計較呢?

  第二天,太子早早的拉我起床了。我努力睜著眼,打著哈欠爬起來。看一看墻上的電子鐘,才八點不到。今天是周六啊,昨天玩游戲快12點了才睡的。那么早爬起來做什么?奇怪的問他:“那么早起來干嘛?”

  “我沒跟你說嗎?”太子已經(jīng)離開床了,含著牙刷口齒不清的說。

  我再次往床上一倒,將臉埋到枕頭里:“說了個鬼?!?p>  忽然脖子里冰涼一片,激的我一個機靈。跳了起來,入眼的是太子的一臉賤笑。

  “清醒了沒?我特意找的水缸里的水,比自來水管道里出來的更清涼?!?p>  “大清早的,去趕投胎啊?”我口氣不善的爬起來,邊穿衣服邊嘮叨。那么積極的趕我起床,一定有什么事情。如果一會的理由不夠充分再跟他計較不遲。如果我再不起來,沒準下次他就該一桶水倒上來了。要真玩起來,他可不在乎玩多大的。

  我刷牙,洗臉,穿衣服。慢慢來十來分種才弄好,他開了電視玩街霸等我。收拾好自己后,我在他邊上坐下,拿起了副機加入。

  “到底喊我起來干嗎?”邊選了春麗邊問。

  “陪我去見老頭子。”

  “啥?”吃了一驚。不過沒到那種手柄掉地的程度,雖然吃驚可也不過是小事而已。邊跟他的肯拳來腿往的打邊問:“怎么早不跟我說?何況,他想見我做什么?我又還沒作奸犯科?!?p>  “小子想什么呢。我爸聽說你跟我住這,打算看看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才說想請你吃頓飯的。你五行欠打。”嘴里說著打,手里也沒閑著。一個升龍狠狠的將我的春麗從天上抽到地上。

  我嘴角微抽動了下,做個不哭也不笑的表情。換了桑吉爾夫,繼續(xù)挑戰(zhàn)。太子打蘇聯(lián)大壯比打春麗還輕松,不一會,PERFECT取勝。太子嘆口氣:“你用這個最爛了,還敢跟我打?”

  我再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表情,換了美國大兵上:“春麗讓你僥幸勝利,你等著,笑不長久了?!?p>  “那現(xiàn)在又算什么?”

  “他們時刻都會狗咬狗?!?p>  “貧。”太子熟練的用波升壓制的打法將古烈逼在了角落里,“你就是最突出的能說不能做的典型。”

  “沒所謂。智者動口,愚者動手。理論上,我能打敗你?!?p>  “來真人PK??!”

  “先立個生死文書,我怕大爺拳頭硬,不小心碰死你?!?p>  “你拳頭再硬,打不穿你臉皮。你全身上下就臉最強?!?p>  “看來你終于也承認在長相上不如我了吧?”

  …………

  無營養(yǎng)兼且無聊的對話,我們就跟往常一樣這么邊玩邊打發(fā)時間了。不用去問怎么去省城,那么久了,我怎么的也該知道他家每次在他要回家的時候都會派車。不知道太子他老頭子會是個怎么樣的人呢?私底下的見面倒還真是從來沒有呢。不由得心中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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