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丹陽……就算你真跟那小子有什么仇,以后有的是機會,沒必要在這里動手,打爛了東西咱們可賠不起!”小凱知道我還不甘心就開始勸我。
“對!咱們是來吃飯的,出了這里你要怎么教訓(xùn)他,哥都幫你……”阿旺也說道。
“拉倒吧!我跟他之間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們插手!”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的事就是咱兄弟的事……”
“行了……咱們回去吧!那家伙不難找,他跟咱們一個學(xué)校的?!蔽矣行┬臒┑負]手打斷了阿旺的話,不是我不相信他說的,而是不想給他們帶來麻煩,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這一世,在自己沒有變得足夠強大之前,絕對不再連累身邊的任何人。
“回去干嘛?你不吃飯了”阿旺奇怪地問道。
“沒位子吃什么?難道要站著看他們吃?”
“前臺說樓上還有個包間,預(yù)定的客人剛打電話來退訂了,”小凱解釋道。
“包間就包間,反正不是我掏錢,走!”我決定不再糾結(jié),以后在游戲里還有的是機會對付這小子,我要讓他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一個扎著馬尾,長的很秀氣的服務(wù)生把我們帶到了2樓走廊轉(zhuǎn)角的一間包房里,這間包房里面的裝修甚至比某些酒店還要豪華的多,一看價錢就不便宜。
阿旺麻利地點了東安雞、剁椒魚頭、瀟湘豬手等6、7個菜。
點完菜,漂亮的女服務(wù)員問道:
“三位先生,請問要喝什么酒?”
“酒就不用了吧!咱們?nèi)齻€下午還有課?!蔽艺f。
小凱:“自習課,去不去都無所謂的!”
阿旺:“對啊!這么好的菜,沒有酒吃起來也沒意思!”
我:“那給我來瓶啤酒吧……”
阿旺:“我操!你以為是李胖子那啊……還喝啤酒?小姐,來兩瓶洋河夢之藍!”
我:“兩瓶?那可是52度的白酒,就你那點酒量,真想橫著出去?。 ?p> 阿旺:“沒事兒……哥今天高興,大不了今天你幫忙多分擔點唄!”
我:“……”
不一會功夫,酒菜就上齊了,三個人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呼啦一聲圍著桌子胡吃??辛似饋怼?p> 湘菜的特色一是辣,二是臘,我和阿旺早已吃習慣了,只有小凱是本地人,這小子吃的像條狗似得,舌頭伸得老長,差點就口吐白沫了,每次吃完,他都說下次打死也不來了,結(jié)果每次一聽說要來湘苑閣,跑的最歡的就是他。
這頓飯吃了整整一個小時。
阿旺和小凱都是屬于那種愛喝酒量卻不大的家伙,所以兩瓶酒倒有一半落在我肚子里,要是換做前世,喝了這么多酒,我估計也早趴桌子下去了,可是現(xiàn)在一瓶白酒下去,我覺得自己只是微微有些醉意——難道重生了酒量也變大了?
“我去趟衛(wèi)生間,你們等我會!”喝多了酒,下面漲得厲害,我就跟兩個舍不得放下筷子,還在互相拼搶的家伙打了聲招呼,站起來去上廁所。
回來的時候,剛走到自己包間的門前,就看到隔壁包間的門突然就被人拉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女人來——
淡藍色地西裝套裙裹在玲瓏有致地身體上,黑色的長發(fā)如絲般光滑閃亮……
雖然她在反手拉門的時候背對著我,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就是剛才在樓下遇到的柏曦晨。
兩個包間的門之間相隔了大概5、6米的距離,我看見柏曦晨在拉上門的一瞬間,身體就劇烈地搖晃了下,幸虧她伸手扶住了墻才沒有倒下來……
“怎么回事?難道她喝醉了?”我心里想到。
然后我又看見她彎著腰,一只手捂著額頭,兩條秀眉擰得緊緊地,像是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扶著墻艱難地朝我這邊挪動。
可是沒走幾步,可能是穿著高跟鞋的原因,竟然一個趔趄,跪倒在地上。
我趕緊走了過去,伸手拖住她的胳膊,關(guān)心地問道:
“小姐你沒事吧?”
柏曦晨撥了撥眼前的發(fā)絲,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發(fā)現(xiàn)她漂亮的大眼睛已經(jīng)毫無生氣,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了一絲朦朧迷離地味道。
“你是誰?”她夢囈般地問了一句。
“操!一個美女和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怎么能喝成這樣?她就不怕被聶振這樣的禽獸乘機占便宜?”
雖然對這個女人的智商和作風產(chǎn)生了懷疑,可我還是再次問了一句“小姐你喝醉了,需要我?guī)兔???p> “我沒……沒有喝醉,我……我被下藥了,救……救我!”
她吐出的這段話讓我吃了一驚,“這種齷蹉事心里想想還可以,居然還有人真做的出來啊”就在我這么感慨地時候,隔壁包房的門再次被拉開了,走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聶振,還有3個也是剛才在樓下跟著柏曦晨一起進來的男人。
這三個人中有兩個都是滿身肌肉,黑西裝穿在他們身上都能穿出緊身T恤的感覺,一看就是保鏢類型的猛男,另外一個是個50歲左右,滿身肥膘的禿頂胖子,看起來也不像什么善類。
原來聶振對這個柏曦晨垂涎已久了,他是在自己公司舉辦的一個商務(wù)酒會上認識柏曦晨的,那次柏曦晨的父親因為身體不適讓還在上大學(xué)的女兒代替他來參加酒會,沒想到被聶振碰個正著,以聶振的性格,見到這么漂亮的美女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了,于是他就尋找各種機會接近柏曦晨。
可惜他是剃頭擔子一頭熱,人家大美女壓根兒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俘獲不了美人的芳心。
到后來,被弄煩了的柏曦晨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他了,惱羞成怒之下,聶振就想找個機會霸王硬上弓,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天匯集團是深藍的最大客戶,說是衣食父母也不過分,他不相信柏涵文那老頭還真敢為了女兒和自己鬧翻。
聶振知道自己根本沒法把柏曦晨單獨約出來,因為她除了平常父親生病的時候出面代替下之外,即使在公事上也很難約到她。
這次聶振無意間聽到,柏曦晨的父親又好幾天臥病在床,而且把公司業(yè)務(wù)都交給了女兒來打理,他就覺得機會來了。
聶振立馬給輝煌服飾的總經(jīng)理吳輝打了電話,吳輝和他家里的公司有很重要的業(yè)務(wù)上的往來,平常對這個天匯集團的小少爺一向是有求必應(yīng),更重要的是,這個吳輝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卻跟聶振有著一樣的愛好,那就是嗜色如命!
兩個家伙一商量,就決定讓吳輝用輝煌的廣告訂單作為誘餌,擺下宴席約柏曦晨那小妮子出來談業(yè)務(wù)。
深藍在業(yè)內(nèi)只是沒什么名氣的小公司,突然間有輝煌這么大的企業(yè)和自己談合作,柏曦晨當然不會拒絕。
聶振和吳輝選的地方就是湘苑閣這家酒樓。
一切都順著他們計劃好方向的發(fā)展,吳輝約到了柏曦晨就開車到了湘苑閣,在湘苑閣的門前碰巧遇到了前來吃飯的聶振,于是吳輝就自然而然的邀請聶振和他們一起,雖然柏曦晨十分反感這個對自己死纏爛打的花花公子,可是礙于吳輝在場,也只能強行忍住,一行人來到了2樓早已定好的包間,點了菜入了席。
沒想到的是,柏曦晨的警戒心卻是非常的強,看到聶振在場,就怎么也不肯喝酒,只是以飲料作陪,這讓兩個準備灌醉她的家伙郁悶不已。
無奈之下,聶振只得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迷藥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放進了飲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