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沒有回復(fù)我,也沒有過來,十多分鐘后,一個大漢出現(xiàn)在月瓦卡斯門口。
“HI,蝸牛,又見面了,還記得我不?”大漢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哈哈一笑,迎了上去,“空白兄,好久不見!”這個ID叫“空白”的玩家給我的印象還是蠻好的,人家對我客氣,我也不能慢了禮數(shù)。
“好久不見嚴重了,一個星期前咱們還見過了!”空白是個狂暴戰(zhàn)士,背上背著把銀閃閃的斧頭,看賣相就是白銀級的武器。
“對對,我這記性,空白兄是來取藥水的嗎?”我問。
“是的,小姐讓我來取做好的藥水,我剛把精氣石給你,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做好了!”
“哦,原來空白兄學(xué)的也是煉金啊?!睕]想到曦晨說的那個學(xué)煉金的朋友居然是空白。
“恩,我學(xué)了煉金和鐵匠,不過藥材太難收集了,熟練度一直練不上去?!笨瞻讚蠐项^,一臉憨厚的摸樣。
“空白兄,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回答我?”
“啥問題?咱們也算是熟人了,你問吧!”空白說話透著一股子豪邁,和他的外表很附和。
“你也是深藍公司的員工?”
“不是,原來蝸牛你也知道咱們小姐是深藍公司的?”空白有些意外。
“我也在泉州,當(dāng)然知道了,空白兄既然不是深藍公司的員工,怎么稱呼曦晨為小姐?”
空白笑笑,搖搖頭說:“我是東北那旮旯的,上個游戲跟曦晨就認識了,他們都叫她小姐小姐,我也跟著叫慣了?!?p> 我眨眨眼,笑道:“空白兄是不是對曦晨有那樣的意思?”
空白憨厚的臉瞬間漲紅了,不好意思的道:“蝸牛你看出來了?”
“呵呵,空白兄何必難為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曦晨這樣的美女,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蔽页鲅跃徑馑木綉B(tài)。
“這么說,蝸牛老弟也心動了?”空白抓住我的語病,反過來將我一軍。
我哈哈一笑,坦言道:“談不上喜歡,好感是有的,不過像我這樣的窮屌絲,可不敢有非分的想法。”
空白倒是挺欣賞我這樣坦白直言的,大男人,喜歡就是喜歡,藏著掖著做什么。
“蝸牛老弟,老實說,你說話很對我脾氣,我也不瞞你,我對曦晨,起初也有那種想法,不過時間長了,我也看得出來,曦晨這樣的女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就是玩?zhèn)€游戲也比咱一幫大老爺們兒強,人家憑什么看上咱啊,她能把咱當(dāng)一普通朋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空白兄倒想得開,這份心胸小弟佩服?!蔽艺f的是真話,像聶振這樣,自己是條黃鼠狼,得不到人家還要死纏爛打,甚至不惜用出下流齷齪的手段,和空白這樣的磊落漢子一比,高下立判。
“不敢當(dāng),倒是蝸牛你,我覺得還有些機會,小姐貌似對你的印象還不錯,經(jīng)常在咱們面前提起你,剛才還親自來給你送精氣石。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你可別笑話我了,剛才我還把她氣走了?!?p> 空白用怪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嘆道:“難怪,我剛才看她回去后的心情很不好,原來是你小子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急忙搖了搖頭,為自己澄清:“其實我也沒說什么,不知怎么把她就給得罪了,她要真生氣了,我也只能改天給她陪個不是了。”
“對,女人嘛,都是要哄的!”空白點了點頭。
他這話我怎么聽著覺得別扭了,貌似我跟曦晨還沒什么吧!哄個毛啊,輪得著我嗎?
這話說得我真沒法接下去了,趕緊找了借口告辭。
“喂,兄弟,你錢忘了收!”空白追上我,塞給我一包金幣,“這是300個金幣,按照市場價給你的,你收下,對了,以后有藥水記得跟咱們聯(lián)系,價錢好說?!?p> “恩,沒問題?!蔽尹c了點頭,接過金幣塞進懷里,又跟他互相加了好友,才告辭離開。
看看時間,離下線還有五個多小時,想想無處可去,不如干脆聯(lián)系曦晨,幫她刷副本去,免得她老說我不給她面子,更重要的是想趁此機會跟她道個歉,畢竟認識一場,不想因為一時口舌上的無心之語讓她對我有什么誤會。
可是連續(xù)給她發(fā)了幾條消息都如石沉大海,人家根本就不鳥我,我心里也逐漸失去了耐性,誤會就誤會吧,反正我也沒想過跟她有什么交集……
副本也刷不了了,索性一個傳送到了佛克瑞斯,坐完馬車又走路,只花了一個多小時到了佛克瑞斯風(fēng)暴營地,也沒去打攪小凱他們刷怪,自己一個人躲在樹林的工坊里練起了裁縫。
營地軍需官德比克林看到我回來倒是挺高興的,啰嗦了好一會兒才回去做自己的事。
這家伙的精力可真旺盛,大晚上都不用睡覺的?
拖出一大撂帝國的輕盔輕甲加工完,裁縫熟練度漲了10點,現(xiàn)在是262,看看天已破曉,我收拾好工具下線,明天分些藥水給小凱他們,我也好動身前往摘星湖了,這里離摘星湖不遠,向西大概一個小時就能到了。
我大半夜的趕回佛克瑞斯營地也是圖這個方便……
剛揭下游戲頭盔,阿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丹陽,今天學(xué)校的網(wǎng)球社有比賽,要不要去看?我記得你以前很愛打網(wǎng)球的,自從玩游戲開始就再沒見你打過了。”
“網(wǎng)球?”聽起來多么遙遠名詞,前世自從畢業(yè)就再也沒碰過那東西,我記得學(xué)生時代自己挺愛玩,技術(shù)也還過得去,現(xiàn)在要不是聽阿旺提起,我都快忘了自己有這個愛好了。
“什么時候?”我猶豫了一下,問道,雖然自己已經(jīng)不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不過休學(xué)的事,除了自己班上的同學(xué),沒幾個人知道。
“下午,南校區(qū)的網(wǎng)球場?!?p> “到時候再說,我先睡一覺?!蔽疑炝藗€懶腰。
“去看看也不錯,整天窩在屋里都快長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