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隊長,調(diào)頭,三井鳴一死了!在家里?!蹦枓炝穗娫?p> “死了?這還有完沒完了!我打個電話去警局,讓法醫(yī)趕往現(xiàn)場?!蹦綅u春猛踩油門趕往三井鳴一住處
摩爾想起湘川金良筆記本上,記錄了他去東京心理學院咨詢過三井鳴一,從筆記中摩爾知道三井鳴一因為他的出現(xiàn),想讓讓湘川金良收手。
從湘川金良的話語中摩爾看到的是背叛,是對恐懼治療法的放棄,更是對他父親的否認,這是他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將三井鳴一教授殺害了。
摩爾通過筆記,聯(lián)想到三井鳴一的死應(yīng)該是湘川金良所為,包括他的殺人動機。
車子這個時候停了下來,艾米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摩爾探長,慕隊長你們快看看,三井鳴一教授被殺了!”艾米趕緊上前說道
摩爾和慕隊長進入房間,一名警察走上前來:“摩爾偵探,隊長,尸體我們沒有動,屋里沒有被翻動,應(yīng)該不是劫財?!?p> “劫屁的財,一看你就沒有好好聽摩爾探長分析案情,這明顯是殺人滅口?!?p> 摩爾上前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尸體:“你們來的時候尸體就是這樣?感覺怪怪的。”
艾米不好意思的說道:“探長,尸體原本是坐在沙發(fā)上的,背對著門,我進來看他低著頭一直沒反應(yīng),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結(jié)果…。”
“原來如此,這種兩腿交叉,頭直挺挺的插在地板上,身子懸空的死法我可沒見過?!蹦栃χf到
正因為三井鳴一已經(jīng)死亡有些時間,身體早就僵硬了,被艾米拍了幾下,就一頭扎在了地板上,由于身體的僵硬造成了頭和腳緊貼地面,身子卻成弓形,確實沒有這樣的死法。
摩爾蹲下身子,掀開領(lǐng)子一道很深的勒痕,在下巴處還有一個小小的紅點,露出的皮膚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尸斑,而且顏色特別深,摩爾將鼻子湊了上去,一股尸臭撲面而來。
摩爾順勢拿起死者的手,手背上的尸斑更多,讓摩爾有些不解的是死者的五個手指除了大拇指和小拇指的指縫中有些許污垢,其他三個指頭指縫里很干凈,好像特意清洗過一樣。拿起另一只手和之前那只一樣。
“來人將死者翻過來?!?p> 慕隊長走了過來:“摩爾探長,沒想到你也懂尸體呀?”
“你從來沒給過我機會,再說有你們的法醫(yī),我哪敢獻丑,省的引起敵意?!?p> 警察將三井鳴一的尸體翻了過來,摩爾打開死者的上衣衣扣,一個大肉球出現(xiàn)在所有人眼前,摩爾輕輕的拍了拍三井鳴一的肚子
“砰砰砰…”
摩爾摘下手套:“死者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亡二十四小時以上,是被人用繩子從后面直接累死,我剛才看了一下死者的下巴處,應(yīng)該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劑,先讓死者失去知覺,讓后勒死對方。”
“不錯呀摩爾探長,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早知道我就不用讓法醫(yī)來了。”慕島春笑著說道
“皮毛而已,哪有專業(yè)法醫(yī)厲害,我就是趁他們還沒來獻獻寶,等會法醫(yī)來了讓他們好好的從死者中間三根指頭上提取一下,看能不能通過儀器測出人的皮膚組織?!蹦栔t虛
慕隊長白了他一眼,真能裝,要不是專業(yè)法醫(yī)有儀器,估計這貨能上天。
心里的話,摩爾自然不知道,知道了他也無力辯解。
“隊長在死者衛(wèi)生間的鏡子留著背叛者死,這四個字?!币幻靺R報給慕島春
慕島春:“摩爾探長你怎么看?”
“我覺得正如湘川金良的筆記本上所講述的一樣,還記得本純一郎嗎?應(yīng)該都是湘川金良所為,現(xiàn)在唯有見一下這位心理學的天才,才能知道整個事情。”
警察局已經(jīng)按照慕隊長的要求,將湘川金良關(guān)在了審訊室,湘川金良并沒有爭辯,也沒有為自己開拓,反而眼神中有一種不甘的神情。
摩爾跟慕島春走了進來,看著對面一臉絡(luò)腮胡的湘川金良,如果不是因為知道,誰也不會相信眼前的油膩大叔居然是一位東京心理學院的高材生。
“真是人不可貌相,湘川金良先生。雖然我很迫切的希望將你繩之于法,不過我的職責告訴我,我們還是要走流程的,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將成為呈堂供證?!蹦疥犻L親自審訊,摩爾陪審
湘川金良抬起頭沒有任何表情,他看了看摩爾咧嘴笑了笑:“歡迎來到日本,不知有沒有去過我們有名的料理一條街?”
摩爾一臉疑惑的看向慕島春,想讓他告訴自己,什么是料理一條街。
慕島春干咳了一聲:“sorry!我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湘川金良請注意你的言辭,這里是警察局,你為什么殺害這么多人?”
湘川金良若有所思:“我有個請求?!?p> “說來聽聽!”
“能再給我一段時間嗎?我做完該做的事我自己到警察局自首?!毕娲ń鹆颊f道
摩爾跟慕島春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驚訝,都到這時候了,湘川金良滿腦子還都是未完成的試驗。
摩爾:“湘川金良,你殺的人已經(jīng)足夠了,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試驗,犧牲了這么多無辜的人,你的良心在哪兒?”
湘川金良似乎有些痛苦很快又恢復正常:“我這是在為人類做貢獻,我的父親,我的老師都是為這貢獻犧牲的?!?p> “神經(jīng)病。這么說你承認這些死者都是你殺的?”慕島春拿出照片遞給湘川金良
湘川金良拿過照片一張張的翻看,似乎在欣賞自己的偉大作品一般:“沒錯,這些都是為幽閉恐懼癥事業(yè)做出貢獻的人?!?p> “你個變態(tài),你可知道這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他們都有家人,有朋友你有什么資格剝奪他們生的權(quán)力。”慕隊長幾乎是咆哮這說
湘川金良仿佛沒有聽到慕島春的吼叫,轉(zhuǎn)頭看向摩爾:“外國偵探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不知你想不想聽?”
沒等摩爾回答,慕島春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聽你m呀!我現(xiàn)在就結(jié)案,直接讓你面對地獄!”
“慕隊長!你需要冷靜!我們需要知道所有一切,難道抓住兇手就是為了最后的審判嗎?”摩爾輕輕拍了一下慕島春的大腿
慕島春通過發(fā)泄情緒也有所收斂:“希望你說的事與本案有關(gu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