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里的少女,紅姨沉默不語,也似癡了一般。
沒有找到紅姨在想些什么,或許也在懷念著她自己生命里的某個深刻的記憶。
“孩子!”紅姨愛撫著慕容雨的秀發(fā),深情地叫了一句,然后說道:“紅姨不阻止你,免得你將來后悔,然后像紅姨一樣,孤老終生!”
慕容雨看著紅姨,道:“紅姨,你還不老,為什么不去找他呢?”
紅姨道:“紅塵無凈土,不如將美好的記憶保留在心中,這樣的話起碼不會傷心?!?p> 慕容雨道:“小雨不懂,紅姨你說得好深奧的樣子?!?p> 紅姨看著慕容雨,少女的臉上稚氣未脫,而自己呢?雖然風華正茂,一顆心卻已經是支離破碎,不由得羨慕道:“我與他不可能的,世俗不能允許,你大娘也不會同意?!?p> 慕容雨道:“這就是紅姨一直不回合歡派的原因嗎?”
紅姨點點頭,慕容雨又問道:“他是誰?”
紅姨搖搖頭,說道:“不說也罷,終究是要忘記的人?!?p> 慕容雨聞言,久久不語,原來在紅姨的身上,居然埋藏著一段曲折的感情。
俗話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看著慕容雨跟隨著席小風還有趙凌燕離去的背影,紅姨站著看了好久,然后才下定決心。
“多少年沒回去了?師姐你還在責怪我這個不聽話的師妹么?”紅姨喃喃念了一句,然后關上了聽香水榭的大門。
……
席小風三人行了一程,慕容雨又易裝成了男子,趙凌燕依舊是一副書生打扮,三人直接到了錢塘鎮(zhèn)一處碼頭上。
找了幾個船家打聽一番,卻是沒有人敢接去蓬萊的生意。
“什么蓬萊仙境?沒有聽過,大海上漂泊不定,沒有制定的航線,誰敢出海???”船家埋怨了一通,三人無奈,只好另尋別處,但是得到的回答基本上一致,都因為不知道蓬萊在何處而不敢出海。
“為什么不直接走陸路去東夷,再出海去蓬萊?”找了幾處船家埋怨結果,慕容雨不由得埋怨了一句。
趙凌燕聞言,解釋道:“東夷百族素來容不得外人,不如繞開他們,免得多生枝節(jié),耽誤了行程?!?p> 趙凌燕這樣解釋,慕容雨想了想,席小風現(xiàn)在只剩下不到四十天的時間,確實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點點頭沉默不語,也不再埋怨了。
但是誰知在錢塘居然找不到出海的船只,三人不由得有些急躁起來,此時正好一行船夫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領頭一人,生得非常健壯,留著絡腮胡子,眾人見了,卻是紛紛向他打起招呼來,那人也一一抱拳回禮,席小風三人旁邊的船家也站起喊道:“水生,水生……”
見眾船家皆對此人非常熱情,似乎很崇拜的樣子,趙凌燕心中一動,便向旁邊那船家問道:“此人是誰?”
那船家道:“你要問他是誰?嘿嘿……不是我吹,此人名叫水生,姓申,乃是我們錢塘碼頭上最有本事的船頭把子,人稱東海小蛟龍!”
趙凌燕聞言,向那船家點點頭,然后向席小風與慕容雨遞了個眼色,三人來到申水生的前面,見有人擋了去路,細細打量一番之后,那申水生抱拳道:“三位可是要出海?呵呵……”
申水生呵呵一笑,他混跡碼頭多年,識人無數,一眼便看出來席小風三人皆是非凡之人,便客氣了三分,趙凌燕聞言,也抱拳道:“申先生客氣了,我等確實是要出海,不知道申先生可敢接我三人的生意?”
申水生聞言,突然大笑道:“呵呵……恕在下狂妄,若是在下不敢接三位的生意,只怕這錢塘碼頭還沒有第二家敢接的,三位不妨直說,我們按照規(guī)矩辦事便是!”
慕容雨聞言,見申水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由得欣喜道:“我們要去蓬萊島,不知道船家能不能送我們去?價錢不是問題?!?p> 三人乃是修行之人,凡人的錢財對于三人來說當然不在話下,聽聞他們要去蓬萊島,申水生皺了皺眉頭道:“如今正值北風時節(jié),去蓬萊的話正是逆風而行,不能升帆,只能靠人力驅船,況且路程遙遠……”
見申水生一副為難的樣子,說的也確實是實情,慕容雨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錠金子道:“申先生只管說去與不去,去的話這錠金子便當作定金了!”
那錠金子有人手般大,顯然分量不輕,只怕足有二三十兩之多,碼頭上眾人見了,不由得驚呼起來,連申水生也被慕容雨這種一擲千金的豪爽與大方給震驚了,接過金子仔細辨認一番之后,申水生道:“好!兄弟是個爽快人,卻是對了在下的脾氣,這單生意某便接下了!”
申水生說罷,向身后的水手交待了幾句,讓他們領席小風三人上船,然后對席小風三人道:“此去蓬萊,路途遙遠,某家人手不夠,再去招募幾個幫手?!?p> 席小風三人點點頭,申水生便轉身離去了。
跟著申水生的水手,席小風三人來到碼頭上一艘大船上,其中一個水手道:“三位客觀先上船稍等。”
那水手說罷,領著三人來到船艙內,卻是一處較為雅致的所在,三人見了,滿意地點點頭。
沒過多久,只聽見艙外有人喊道:“申大哥回來了?!?p> 三人聞言,起身來到船上,卻見申水生帶了幾個壯漢,上了船之后,申水生喊了聲:“起錨,準備出海!”
船上都是些熟練的水手,聽到申水生的命令之后便開始行動起來。
申水生來到席小風等人面前,說道:“海上風大,三位兄弟盡管在船艙內休息便是?!?p> 申水生說罷,趙凌燕問道:“請問船家,這里到蓬萊需要多少日子?”
申水生道:“逆風行船,卻是不好估量,若是順風季節(jié),三五天便可到達,如今不能升帆,只怕要多花些日子,估計八天到十天左右吧!”
“十天?”慕容雨聞言皺著眉頭道:“申先生,我給你三倍的價錢,必需要在六天內到達蓬萊,怎么樣?”
“三倍的價錢?”申水生聞言想了想,咬咬牙說道:“好,便叫兄弟每天輪流行船,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在五天左右到達。”
趙凌燕與席小風還有慕容雨聞言,點點頭,然后往船艙內去了。
淡雅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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